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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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颈窝以阻止自己大声呼叫。

    她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跳颤率的响音,残余殆尽的理智与躁郁不安的情绪在撕扯,越抗拒,越迎合。

    供桌在轻微摇动,撞得炉子中没燃尽的香屑簌簌震出,宛若她身下抖落的一场雪。

    她宛如一只鲜嫩的鸡蛋被打散,攀住他肩膀的手骤然攥紧他的衣料,珠玉似的指节用力到绷白。

    层层幔帐掩护住她曼妙纤窈的身骨,暖白如瓷般的后颈在泄露的阳光中打照清明,一层细小柔软的皮肤绒毛轻轻在颤动。

    她的嘴唇无规则地掀动着,在说着什么。

    屈历洲凑近耳朵去听:“夏夏在说什么,大点声,老公听不清。”

    她唇间难以自控的哼喘,撞上殿外念诵声的尾音,碎在空旷的殿堂里,表述出皮囊之下、躯壳以内,无尽激涌的惊涛。

    她咬牙泄愤:“混蛋,弄死…你。”

    “嗯,想怎么弄死我?”他抬起捏着口红形状遥控器的那只手,佯装整理她微乱的衣襟,热意呼吸烫熟她的耳尖,

    “用水淹死我好不好,宝宝。”

    尾音飘落的刹那,按钮又一次摁死。

    “啊!”游夏忍不住轻声尖叫,手臂松动从他肩上滑脱,跌躺在供案的台面上。

    拂落满桌宝物,纯金烛台砸地变形,宝铃清脆掉落,菩提子珠串滚溅一地伶仃。

    她浑身激颤,清瘦的颈项弯折出脆弱优美的弧线。视线在某一瞬蒙起浅雾,难以聚焦,薄香汗液顺着耳后颈侧淌下来,流过秀致腻白的锁骨,微微泛痒。

    长片旗袍裙摆残破得厉害,双腿在他裤料上难以自遏地蹭磨。

    明明知道她在以这种方式缓解,他却俯下腰,握住她的脚腕,极为残忍地拉开不许她继续,让她无可依凭。

    他缓慢地继续蹲下身,去捡起地上那根被她扫落在地的铃铛。

    抬手扣住她的足踝,将细链条缠上她脚腕,一串佛坐莲台金铃就变成了她的脚链。

    游夏软白的足尖勉强勾着小皮鞋的边缘,她知道,屈历洲看到了,却故意不帮她穿好鞋子。

    玲珑的踝骨上是他刚绑好的铃子。

    正随她纤细小腿的摆*动,发出深浅不一的脆响,宛如碎冰清音。

    他起身时顺带捡起一颗佛珠。修长手指拈起一颗滚到香案下的菩提子,饱满冰凉的圆珠蓄意擦过她细白的小腿肚,然后松指,又随它叮咚落地去。

    她的理智因那心底的渴望而颠三倒四,呼吸起伏如浪。

    佛龛上菩萨低眉垂目,仁慈面容隐匿在暗影中。

    屈历洲抬眸瞥眼,轻笑抬指掰过她的下巴:“你瞧,我们的关系被神明见证了。”

    游夏脸上羞愤的快要低血,他却变本加厉地按下更高一档的震动遥控,并在她大声尖叫之间,捞回她的腰身让她坐起。

    与此同时,她嘴里混乱的呜咽声被他的吻吞入腹中。

    又一个蒙昧不清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着力撬开她的贝齿,津水搅动来回,吞没她所有脆弱的喘音。

    “到给我看,好不好?”双唇分离,他在轻声询问,却没给她任何喘思考的时间。

    他将口红塞进她汗湿的手心,指尖却勾缠不放,没有脱离,而是包握着她的手一起,

    “宝宝,你自己数到三。”

    他俯视着她,改口说:“算了,你好像没有意识了,我帮你。”

    口红在他们的手中,屈历洲下一秒按下。

    游夏猝然失声,眼前诸天神佛的不灭金身开始摇晃,耳畔的梵音化作山呼海啸的嗡鸣,混入血气上涌的割裂感中。

    这个瞬间里,她感到自己罪不可赦,被押解在四方明王座前,罪名是欲色过火。

    她叫不出声,也不敢叫,一墙之隔,是屈家其他人所在的正殿。

    在难以为继、深入骨髓的剧烈潮汐来临时,屈历洲竟骤然抽离所有,将它关闭。

    不过他没舍得亏待她,蹲下压低头颅,齿尖衔咬住她中心的那只金属环,用嘴向外拉扯。

    游夏蹙紧眉,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一面恨这个男人明明可以一秒搞定的事情,却偏要有意放慢无数倍来完成。另一面,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舍不得阻止他的越界。

    男人叼着嘴里小玩意儿,含混不清地低笑说:“夏夏,克制一点,供案的木料可禁不住水泡。”

    可他已经说迟了。

    或许是故意说迟的。

    她几乎已经被拍碎在桌案上,迷离视线中央,酥油黄的灯晕里,她看见自己在松花玻璃窗扇上映出的面容。

    眼尾被潮红浸透,溢出朦胧的一滴泪,像是化进满堂燃烧的红烛中。

    而他在摇曳烛火里投落站起身的影子,犹如一只巨大的鬼魅,将她完全笼罩,重叠,吞没。

    白色香灰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他的袖口,檀香伴随他身上浅淡的茶香,暗自发酵成靡艳软烂的气息,化散在空气里。

    像在替他抚慰她的身体。

    后背热汗浸透,衣料黏腻贴肤。名贵胜金的上等奇楠木供案,被打润一滩。

    桌面洇水泛滑,游夏脱力得几乎快要坐不住了。她陷落在潮落褪去的余韵,有些发愣。

    她蔫恹地委顿在屈历洲怀里,细弱指节死死攥着男人冰冷硬挺的西装衣料,呼吸紊乱不堪,声音带喘地要求他:“……擦一下。”

    “擦哪里?”男人故作不懂。

    倏然恶劣地贴上去,重力滑抹了下。炙烫的指温瞬息激惹出浓郁难堪的燥意,逼得女人张嘴就要惊叫出来。

    屈历洲扯起唇,更快一步用掌根按住她的唇,低声哄她:“嘘,别叫。”

    他的手还没离开,点触两下,响音暗泛黏连,问她:“这里么?”

    “不…不是啊……”游夏塌下腰,尾椎后倾,不自觉用力压住他的手指,声腔渗着甜烂的气息,“桌子,我是让你擦桌子……”

    但很明显,屈历洲根本没听进去。

    触手满掌柔滑压挤下来,极度鲜活美妙的感受激得男人瞬时眸色深黯,眼底的光芒颓唐靡丽,近乎华美得令人心惊,克制至极的情绪终究在这一刻探出噬人罪恶的爪牙。

    凌乱的女人却对此毫无半点觉察。一心只顾着自己所坐的桌面位置湿漉黏腻,让她感觉有些不适。

    而自己刚刚爽过的身体犯懒,没什么气力,才想让男人帮她擦干净。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屈历洲迟迟没反应。

    她微微推开一点他的身体,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过去,赫然闯入视域的是几道透明痕迹,轻缓淌过金贵奇楠木的供案台面,慢慢汇流凝聚成滴,莹亮如晨间清露般顺沿桌面边缘……

    “滴答”一声轻响。

    溅落下去,砸湿男人光洁铮亮的黑色皮鞋。

    游夏顷刻瞳孔骤缩,一股难以自遏的涌动猛烈冲击下来,猝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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