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第 61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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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这副样子。”

    屈历洲半点没想反抗,反而就任由她掐着脖子仰视她,稍稍蹙眉,表情貌似窒息疼痛,眼尾捎着几许红,精妙如艺术的一张优容骨相落染易碎感。

    他通常会在这种时候放低姿态。

    借以低攻低防的无辜神色,深藏起所有见不得光的、登不上台面的诡谲城府与卑劣罪恶的心计,生动演绎温和无害的完美假象。

    装茶是他偏好的惯用伎俩。

    就像这样。

    “在你面前,我一向是这样狼狈。”他说。

    只是他有些忘了,他的小妻子现在学聪明了。

    显然,她开始不吃他这一套。

    “不。”游夏纠正他:“在我面前,你一向只有兴奋。”

    屈历洲略顿,眉梢微动,前一秒压平的唇角在这一刻,扯起微妙弧度。他的眼神顷刻委顿下来,像要燃烧般熏着名为疯狂的骇人浪潮。

    在饱含赞赏性与期待感之外,还有不尽兴的贪婪。

    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啊。

    冰雪聪明的夏夏。

    会怎么惩戒他呢?

    极端兴奋恶劣的冲动之下,男人勾揽在她腰际的指骨不自觉大力收紧,隔着游夏身上那件质感绵软的橘色T恤,源源不断地倾泻掌心的烫温。

    腰后传来隐约的勒疼感,让游夏觉察到他在失控,不禁慢慢露出笑容,语调讥诮:“被我说中了,你很开心是吗?”

    她“啧”了声,“以前我觉得你这人特别没意思,不懂情趣,又寡淡又无聊。”

    “但你知道,”她将转折词放在这里,“我第一次对你心动,是什么时候吗?”

    心动…么?

    她竟然在说,心动。

    当所谓“情人”的假皮被她亲手撕破,屈历洲很清楚,依照夏夏的脾气大概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猜到夏夏也许会对他施以打骂,她会歇斯底里干脆了当地,同他一刀两断,或者逃跑,或者离婚。

    可他怎么会想到,夏夏居然对他说,心动。

    她今晚喝了很多酒,她醉了吗?

    就算醉了,那也算酒后真言不是吗。

    屈历洲不受控地搂紧她,女人身体发肤泛漫着蜜桃甜腻的味道,比酒更烈,比蜜更稠,几乎将他也一并灌醉。

    他捉起她的手,唇吻印烙在她手腕内侧的细腻皮肤,压抑着克制的眼神里积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开始难以自遏地像要贴近她。

    “告诉我,夏夏。”他抬起头看她,声线异常紧绷,“是什么时候?”

    游夏直起身跪立在沙发上,额头贴抵上他的,从他掌中抽手出来,食指轻轻点触在他薄韧的眼皮,这样告诉他:

    “在你办公室。”

    “第一次,看到你哭的时候。”

    她偏头半垂着睫,注视着他。薄白眼周金光粼闪,却远不及她晶莹剔透的一双眸,好似被泉水洗过的琉璃珠,太亮眼,美得不真实。

    “我当时真的,特别兴奋。”

    她伸手探入男人的西装外套内,褪下去。

    “就像跟你偷情一样兴奋。”

    指尖灵巧勾住他领带的温莎结,扯松掉。

    “被你打屁股那次,我也觉得疯了一样兴奋。”

    一颗颗轻缓挑开他衬衫的纽扣,开解至胸膛。

    屈历洲在这之后扣住她的手,“夏夏,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知道。”

    游夏没急着挣扎,反而故意蹭动了下膝盖,感受到那里异常高温的炽灼,嘴角笑意渐深,又问:“所以你说,我心安理得享受着你,是不是证明…我跟你一样变态?”

    也许吧,游夏也并不抗拒这一点。

    她承认那天在屈历洲房间看见那些东西,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她日常私密的用品,她从未在意过的那件婚纱等等,她在当时的确害怕了一下。

    但也就只有一下。

    在那之后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在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在别墅里她回想起初遇的记忆之后,她恍然发觉自己对这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些。

    她的丈夫是个心理阴暗的疯子。

    他表面温雅绅士,背地里却在搞偷窥、监视、追踪。

    大肆搞觊觎阴湿行径,让她不得不怀疑,屈历洲是不是时常意淫着她偷偷摸摸做坏事。她认为,大概率。

    没错,那又怎样。

    她自己不也是个爱玩刺激,追求极致欲望的愉悦,从而缺乏道德边界感的泼辣女孩吗。

    论变态,他们夫妻谁也别说谁。

    所以游夏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屈历洲。”游夏晃动两下手中的洋酒瓶,睨着他,剖露他,“你不该把我当傻子,你不该愚弄我。”

    “你敢玩我,就该付得起筹码,承受得了结果。”

    尾音落定,她重新掐起男人的脸颊,将洋酒瓶口抵上他的唇,弯起细眉,命令,“张嘴。”

    游夏紧攥着洋酒瓶,不管不顾地直接往他嘴里倒。

    她灌酒的动作激进又生猛,一半浓烈酒液被他顺从吞下,一半来不及吞咽的顺沿削利骨感的下颌淌落,金黄色洋酒快速滑过男人的白皙脖颈,汩汩流经动脉青筋。

    喉结快速吞滚时溢出的酒,浸湿了他身上那件白衬半敞的领口,深褐暗纹领带斜斜松垮地挂着。

    魅人的眼尾被酒精灼出湿淋淋的红,睫毛沾着水雾轻颤,凌乱的额发贴在泛红的皮肤上。

    不慎间他呛咳出声,游夏给他短暂歇口气的时间,之后又立马进行下一轮强迫。

    男人的唇瓣水光淋漓,唇肉被粗暴乱怼的瓶口蹭得饱涨发红,却仍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下一杯,摇颤的目光始终缠在她指尖,像块凝眉欲碎的玉菩萨。

    游夏丝毫没手软,愣是将剩余的半瓶洋酒全灌了进去。直到屈历洲因缺氧而偏头喘息,她嗤笑着仰头喝光瓶中剩余的最后一口。

    “天亮后邮轮靠港,下了船,我们就离婚。”她的语气是通知。

    她扬手丢开酒瓶,厚实的玻璃底砸到地毯上,沉甸甸地,如同重击在他心里。屈历洲半敛眉睫,拇指随意抹掉唇边残余的酒渍。

    游夏抓起男人的头发,逼他抬头:

    “成为我的前夫之前,今晚,要不要打个分手炮?”

    “前……夫?”

    屈历洲骤然沉凝了脸色。

    若说男人刚刚还是被染指的玉菩萨,现在就像个邪佛,眉间盛满阴毒,眼底攒涌一场骤风暴雨。

    “不愿意啊?那算了。”游夏挑挑眉,放开了他。

    随后从沙发上下来,踉跄着步子转身朝主卧去,背对男人边走边哼笑,“看来想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她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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