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吐槽役雄虫如何扮演败类炮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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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撑不住了……”代尔紧咬着牙,将精神力丝线缩短,一只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肩膀,军雌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们来了,阁下。”

    “您非常非常棒,很厉害。”

    “对不起,阁下辛苦了。”

    剩下的残局有军雌统一清理,代尔捏了捏发酸的鼻子,蹲下去休息了一会儿,又起身想从高台上跳下去,去帮助远处的雅诺拉。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响起,短短几秒席卷整个街区,火光冲天而起,热浪杂着烟雾腾空,将那条街道彻底掩埋,炸开的墙壁翻倒,从中溢出浓郁的叫虫反胃的血腥。

    这场爆炸冲击力强到防护域都差点儿断开信号,艾格及时连接回去,在临时通讯里呼喊:“西南朝向第五街道炸了,那些东西我记得早就拆除了!怎么回事?”

    代尔怔了怔。

    “雅诺拉在那里!”

    “——雅诺拉!”

    他的喊叫声撕裂空气,雄虫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飞行器的轰鸣和炸弹的余震同响,白兰的精神力屏障在最后一秒展开,却只来得及挡住飞溅的碎石。

    护住了距离较近的代尔。

    熊熊烈火吞噬一切,硝烟依旧没有散去,可那些血水早已经蔓延,所有虫似乎都清楚地明白在爆炸中心的虫已经被炸成碎肉,估计连面容都看不出。

    白兰站在飞行器的脚台上,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空白的,窒息的神情,他看着那些火焰,白发被热浪吹起,罕见地没有立刻擦去脸上的灰尘。

    他的怀里还残留着昨晚绿头发小雄虫刻意撒娇卖乖紧紧趴在他怀里的温度,白兰的口袋里,是给小雄虫准备好的,用来给他扎头发的皮筋,他找了金坠子挂上去。

    雅诺拉看起来总是想把他家里的所有东西卖掉换钱花——这是某天他在书房喝茶,雄虫挤进来随口问了一嘴茶杯值多少钱的结果。

    “一个杯子一千万?抢钱吗?”

    雄虫凑过来:“给我尝尝。”

    雅诺拉就着他的手喝完,想了很久憋出来一句:“一千万杯子装的水也就那样,少爷,你好像被骗啦,不如喝我嘴里的,至少甜呀!”

    白兰捏他的脸:“不正经。”

    回忆飞速滑过,在脑海中形成电影画卷,白兰怔了很久,直到胸口闷痛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呼吸了。

    “代尔……”

    白兰看起来依旧镇定,他命令飞行器开始降落,朝着眼睛下雨变成番茄的雄虫缓缓开口:“你……”他张开口,骤然恍惚了一瞬。

    “白兰!”

    白发雄虫从飞行器上跌了下来。

    第47章 结婚了也带着雅诺拉混蛋宝宝看你干的……

    白兰没有彻底摔下去,他在几十米高空半途被赶来的雷托及时接住,街道上的火海依旧没有熄灭,碎石沙砾带着灼烧过后的黑色痕迹滚落的声音,终于唤回了雄虫的理智。

    代尔止不住地抹眼泪,从没见过这种场景的雄虫哭成了红红的大番茄,从小声啜泣逐渐演变为嚎啕大哭,身旁的军雌手忙脚乱地安慰:“阁下,对不起……对不起……”

    “请别哭了,我……”

    “不要碰我!”代尔推开他,愣了愣又把雌虫手里的帕子抢过来,一边擦眼睛一边又忍不住继续下雨发洪水,直到把手帕全部沾湿不能再用,他停了停:“还有吗?”

    哭哭的小雄崽可以得到任何东西。

    军雌递上干净的手帕:“有的。”

    白兰道:“放我下去。”

    “阁下?”雷托不太放心。

    "放我下去。"雄虫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理智冷静,却似乎悬浮在半空中,只靠一口气努力吹起,轻飘飘的:“我下去看看。”

    白发雄虫的鎏金色眼眸里凝着属于贵族雄虫的高傲,像永远都破不开的寒冰,雌虫趋之若鹜扑涌,拿全部身家奉上,也换不来对方一个怜悯的眼神,但雷托知道此刻那下面是即将喷发的火焰岩浆。

    这只贵族雄虫已经在生气了。

    白兰双脚落地,姿态依旧挺拔,他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浮灰,缓慢地走过那些还未来得及扑灭的火焰,径直走到了爆炸最中心。

    这里血腥的气味最浓郁。

    状况自然也最惨烈。

    焦黑的土地上,爆炸冲击波将方圆二十米的一切都碾成齑粉,四处都是血迹和粘稠的皮肤组织,半融化的手枪金属片粘连在烧焦的骨头残骸上,仿佛最血腥的战场。

    他分辨不出雅诺拉的存在。

    热浪掀起白兰的长发,将他的发尾烧灼成卷曲的弧度,向来收拾整齐的白发此刻凌乱不堪,白兰置之不理,只是半蹲下去,伸手去触碰那些残迹。

    “……阁下!”

    雷托顿了顿道:“血迹很脏。”

    雄虫是娇贵的生物,他们大部分连真正的血都没见过,血腥都味道更是难以忍受,军雌往往要沐浴上七八遍才能得到亲近的机会,更遑论亲眼目睹这样惨烈的如同地狱般的战场。

    白兰低声命令:“退后,别上来。”

    代尔想扑过来的脚步顿住,想了想又不服气地把面前的雷托推开,他蹲下去,注视着白兰在血肉里动作的手,鼻腔中涌上来的味道叫他忍不住想吐。

    小金毛的眼睛已经肿了。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代尔在衣服上蹭蹭眼睛,身体颤抖,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后悔愧疚,其中蕴含着无助:“我把雅诺拉锁起来,也不叫他过来。”

    “我们都不来。”

    代尔手足无措,这里碰碰那里碰碰,衣角都被他捏出了褶皱,简直像是闲不下来的小狗。

    白兰恍若未闻,随着指尖脏污越来越多,他翻开一块烧焦的骨骼,视线锁定在一块闪着微光的宝石上,熟悉的白玉颜色,但沾染上了爆炸的污染,现在已经不值钱——这是他在很久之前,给小雄虫搭配衣服送出去的礼物。

    那枚白玉胸针。

    雅诺拉居然随身带着它。

    找到属于雅诺拉的东西,白兰不知道他该高兴还是难过,那块被污染的玉石剥去血膜,表面滚烫内里冰凉,两种差别极大的感觉叫他的心头涌上无尽的绝望。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少爷,相信我吧。”

    黑夜包裹星空,白兰靠在沙发上,垂眸看着手心里的玉石,忽地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和雅诺拉依偎在一起交心的话,小雄虫摊开手掌,很小声地说:“少爷,可以轻轻地打。”

    他那时拍了拍雄虫的掌心。

    混蛋雄虫总是独立自主地去做混蛋事,事后等他发现即将要生气,又可怜巴巴地凑过来,往他的怀里缩,做足了委屈的样子,他爱叫“少爷”,有时候过分认真会叫他的名字白兰。

    无论哪个都叫他心软一次又一次。

    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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