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吐槽役雄虫如何扮演败类炮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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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毛雄虫了,又开始抽着鼻子掉小珍珠,抓着雅诺拉的衣服不放手。

    现在趴在了秦令怀里。

    “雅诺拉!我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代尔贴在他肩膀上抱怨:“都怪你,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饿死的。”

    混蛋杀虫犯,罪恶滔天!

    “叫我秦令吧,不哭不哭。”秦令揉揉可怜汪汪的金毛脑袋,把怀里的代尔往大腿上抱了抱,拿纸巾给他擦眼泪的速度赶不上代尔哭的速度,像发洪水一样:“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活着呢!”

    “我错了,下次陪你吃饭。”

    “我现在有钱,请你吃。”

    代尔呜呜个不停,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湿得透透的,幸好这是件黑色衣服,透了也看不出来他肩上还有一点儿没好的伤。

    “你再哭我亲你了。”

    秦令没办法,使出了他调戏小雄崽的绝招,我们小金毛是铁铁的大直雄,不可能弯一点儿,对雄同这种生物更是避而远之,他低下头威胁:“我真的要亲了哦?”

    代尔立马捂住了嘴。

    小金毛眼睛红红的,又闷闷问:“为什么叫秦令?这什么名字好奇怪,你原来的名字还没有销户呢!我才不要叫这个!”

    秦令拍拍他:“就叫这个。”

    代尔犹豫了一下:“……秦令。”

    终于哄好了这一只崽,他抱着小代尔起身,想把雄虫放回到对面的椅子上,再继续以同样的方式哄小格子,刚抱着虫崽走了两步,白兰一只手把他怀里的代尔扒拉了下来。

    “代尔,自己坐好。”

    代尔骂骂咧咧:“凭什么听你的?!”

    白兰一把握住秦令的手腕,目光落在他有些异样的腿上,雄虫走路的缓慢姿势引起了他的注意:“雅诺拉,腿怎么回事?”

    秦令愣了愣:“没事啊。”

    白兰声音冷下去:“没事?”

    秦令笑道:“少爷叫我秦令吧,只是不小心扭伤了而已,不怎么疼,缓缓就好了,我现在能抱两个小代尔,少爷你要吗?”

    “我也抱抱少爷。”

    他朝着白兰张开手臂,轻轻地拢住这只高冷雄虫的肩膀,把脑袋搁在了白兰的脖颈处:“少爷,好想你呀!我也像抱代尔一样抱你好不好?或者你想要背背?”

    白兰没有回应。

    “你不是说没受伤吗?”

    秦令小声解释:“扭伤了而已。”

    根本没多大问题。

    白兰低声道:“我现在给你陈述的机会,从我们到下城区开始,到现在你看到我的这一秒钟,你身上还有什么伤,说实话给我,不管好没好。”

    秦令沉默片刻:“少爷。”

    白兰道:“雅诺拉,秦令。你说谎从此以后我不再相信你一点儿,说实话,哪里受伤了?”

    “……”

    “枪伤,在肩膀上。”

    秦令道:“已经好很多了。”

    “……”

    白兰长睫微颤:“还有呢?”

    “脖子上有两道伤口,这个已经好全了,没什么事,”秦令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下城区受的伤就这两处,少爷应该知道的,还有我到这边打架的时候,手上肿了点,锤那些矿工的时候锤的。”

    “也已经好了。”

    白兰冷声问:“腿呢?”

    “我说了呀,”秦令撒娇:“扭伤的。”

    这谁他雌的知道他一虫能干十只雌虫,临了了败在了个栏杆上,当时可能实在累得脑子发晕,从栏杆另一侧翻下来脚软了一瞬间,就这么扭了一下。

    他看过了,骨头没问题。

    三只雄虫来的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能正常走路,风秀给他弄了点儿药,后面去找斯科瓦罗的时候完全没事,就是抱代尔的时候有点高估自己现在的身体。

    慢是纯粹累得发晕。

    白兰盯着他的眼睛:“是吗?”

    白发雄虫不顾自己浅色上衣衣摆被染脏,他径直半蹲下去,伸手去撩黑发雄虫的裤腿,秦令朝后躲了躲,和白兰一起蹲下去:“少爷,你说我不撒谎你相信我的。”

    白兰轻声道:“我看看。”

    秦令道:“少爷不相信我。”

    白兰伸手搓搓小雄虫的脸颊,这只混蛋虫看起来在外面过得并不好,脸蛋被晒得总有些泛红,整只虫潦草得不止一点儿,完全没了他当初被自己养着时的贵气。

    “你乖,我看看。”

    秦令笑了:“少爷哄我啊?”

    白兰低下头,去触碰雄虫的裤脚,这回秦令没有躲,白兰很轻易地撩起了那截黑色布料,在心惊胆战中看见了小雄虫完好无缺的小腿——这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那场爆炸没有叫他残疾。

    下一秒。

    他听见了混蛋崽抽鼻子的声音。

    白兰愣了愣:“还是冷?”

    “不。”

    年轻小雄虫委屈的声音传到耳边,他很小声地哽咽,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抽泣音:“我这回真的哭了,少爷。”

    第53章 哥哥,我已经在吊着你了你们雌虫好像……

    他的眼泪来得突然而又寂静,像是悄无声息的情感宣泄,第一滴泪落下来时,白兰下意识抬手去接,指尖却蜷缩了一下,任由那滴难得的眼泪落在了地毯上。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定住。

    染成黑头发的小雄虫轻轻垂着脑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嘴巴里面一点儿雪白的牙尖,黑发随着动作半遮眉眼,眼角处迅速泛起一片淡红,他的瞳孔被热腾腾的蒸汽濡湿,透明水珠沾在长睫上,在眼睑下方留下颤抖的浅浅阴影。

    他的眼泪把委屈的呜咽吞掉了。

    “怎么了?”白兰怔了怔,手指抚上雄虫的脸颊,把湿润的地方轻轻抹去,他低声哄道:“没有不相信你,没有要凶你,我是……”

    秦令居然也会掉小珍珠这个事实硬控在场三虫一统,代尔屁股还没坐稳,立马跑过来,依旧对白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硬生生挤进去,把自己塞进了秦令和白兰中间。

    “就是你把他凶哭了!”

    代尔皱着鼻子:“都怪你。”

    白兰忍了忍:“回去坐好。”

    代尔甩起金毛根本不听,他在狭窄的夹缝中艰难转身,把自己的脸面向秦令,白兰不得不后退半步让开地方,小金毛抬起手,搓了搓黑发雄虫的脸:“允许你亲我。”

    代尔点了点自己:“可以亲脸。”

    嘴巴不可以。

    毕竟他真的是铁直雄。

    一直沉默地趴在桌子上不说话的艾格凑了过来,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塞进秦令的掌心中,用手指头按他的手心,很小声又很硬邦邦地说:“哥,不哭。”

    三只的雄虫紧张地围绕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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