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吐槽役雄虫如何扮演败类炮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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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对证,雄保会也不能说什么。

    来自特战队雌虫的反击无比迅猛,在这个时候,秦令终于确切地体验到了莱特手下的这些死士究竟是什么可怕的实力,刀刃狠狠地压在肩膀上,已经触碰到肩骨,秦令反手将长刀刺入雌虫脖颈,有些疑惑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的肩膀遭殃?”

    这块骨头比其他地方贵?

    他退后半步压了压肩膀上的血。

    在雌虫的刻板印象里,年轻的小雄崽往往娇气不好伺候,受不得一点儿疼,秦令性格本来不软,但这些日子也的确是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之前全身骨头断了都能一声不吭,现在肩膀砍伤一点儿就想找白兰妈妈他们和斯科瓦罗撒娇。

    喵的,真的变娇气了。

    这可不行啊。

    086:【不是娇气了,宿主。】

    【是有人超级爱你了。】

    秦令道:“或许吧。”

    特战队的雌虫密密麻麻地包围过来,秦令喘了口气重振旗鼓,这些雌虫不怕死,武力值强大,但同时也低估了他这只雄虫的实力,虎口处的胶带在弑杀中被血浸透,天边云霞绽出金色光芒,秦令抹了把唇角的血,朝着领队雌虫靠近。

    “给你一个自杀的机会。”

    他力气不多,得省着点。

    雄虫踩着残肢鲜血,整只虫仿佛已经被血腥浸泡,他受了些伤,肩膀在流血,嘴角也在溢出血迹,但他手中的刀依旧锋利,直直地朝着门前最后一只雌虫刺去。

    雌虫道:“半辈子,没见过你这样的雄虫,这道门需要元帅的瞳纹验证,不可能打开,如果……”

    “打不开?”

    秦令意味不明低笑:“是吗?”

    他用刀尖把雌虫逼近大门。

    “轰——”,像是听见了雄虫的低语,无声无息的金属门似乎也有了生命,在秦令尾音未落下之时,禁闭的门从中间缓缓向两边打开,一阵冷风蓦然灌了进去,雌虫的腹部被狠狠踹了一脚,跌到了通道之内。

    雄虫提着刀跟了过来。

    “格子发力了,真棒。”

    电流的滋啦声音在黑乎乎的通道中响起,雌虫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他爬起来想要夺门而出,却有长刀在前逼迫,先前设置的自动激光切割网快速移动,骤然穿透他的骨骼,将整个虫身切断。

    “滴、滴。”

    激光网似乎失控,它没有停留,切断雌虫后便像进入了无阻之境一样,盯上了门口那只站立的雄虫,蓝色光线带着电流猛冲过来,似乎还沾着雌虫滚烫的血。

    秦令没有动。

    “嗡——”

    激光网在距离他两寸时消失。

    “格子,这就叫……绝对信任。”

    “哥永远相信你。”

    自家孩子是最棒的。

    电流的声音逐渐低下去,直至完全寂静,晚霞的光把雄虫提刀站立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秦令站在断肢之外,用手臂擦干净长刀,继续往里面走,他听见了金属碰撞和血肉破开的嘈杂声音,声响越来越大。

    “哥说永远相信我……”远方的蛋卷小虫抱着膝盖低声喃喃,随后“哗”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自顾自地开心,粉色头发随之翻飞成鸟窝,他兴奋地站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圈,又乖乖地蹲了下去。

    “……”

    “……我也永远相信哥。”

    ……

    天边的晚霞十分灿烂,通过窗户的破口照射入房间,风秀的骨头被打断无数处,他终于挺不住,气息奄奄地倒在了地面上,左眼处最初的血液凝固干涸,却依旧有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涌出,腕上光脑屏幕亮起,风秀侧眸看了眼时间,笑了。

    “两个小时零十八分钟。”

    风秀低声道:“尽力了。”

    当时随口说三个小时并不是不能做到,老大需要多长时间他就能拖多长时间,哪怕是四个小时,五个小时,十个小时,他用这条命去搏一搏也一定能做到,老大说什么他就必定能够做成什么。

    但是——

    “怎么?不拖了吗?”莱特握了握自己被打断的手骨,皱起眉朝着那只临近死亡的雌虫走过去,无不嘲讽道:“你爱的雄虫阁下根本不在乎你,拖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意义呢?两个小时他有问过你一句吗?平白无故把自己搞成这样……以后也不会有雄虫看上你了,可怜虫。”

    当然,前提是这只虫能活下去。

    风秀躺在窗边不说话。

    莱特道:“你和艾多克莱一样可怜。”

    肆意桀骜的天才雌虫,在短暂的,不被回应的冷落忽视中,经受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精神折磨,他逐渐自我驯化,成为了一条趴在雄虫脚下的狗,卑微地想讨回雄主的心,洛塔尔却从不回头再看看他爱过的雌虫。

    冷心冷情,孤高自傲。

    风秀也好像从来不被秦令在乎。

    他们一样的可怜,卑微。

    “谁?不认识……哦,艾多克莱上将。”雌虫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他左眼完全丧失感官,右眼清明却明显在走神中,眼前只有天边云霞的灿烂颜色,他低声道:“我不可怜。”

    莱特嘲讽道:“奉献精神么?”

    风秀:“你最可怜,老虫子。”

    莱特冷笑:“蠢货!那就坦荡地为不在乎你的雄虫,勇敢地去死吧!”雌虫拾起那把短刀靠近,风秀静静地看着天边云霞,在刀刃即将把他生命夺去时发起最后一道攻击,这一下把他的伤完全带了出来。

    “我不怕死。”

    风秀道:“为爱虫而死是荣誉。”

    “但是,”他扶着窗框站立,背后是呼呼的冷风,雌虫用手指比出一寸距离:“但是我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私心,我舍不得死,舍不得轻易地把命赔在这里,只是因为你的话,这太不值得了。”

    他还想再多看看爱虫的脸,想听老大再逗他训他几句,偶尔用手指弹弹他的额头,或许老大再吃到不喜欢的食物,也能像之前一样笑着推给他。

    雌虫流着血:“我,舍不下。”

    从窗户边缘自高空坠落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很长很长的丝线,雌虫的五脏六腑在骨骼下早已经出血,内伤十分严重,失重的冲击力把伤口再次破开,风秀看着底下的高度,在疼痛中努力将翅翼舒展。

    雌虫天生属于高空。

    但受伤的虫要学会安全降落。

    坠落的速度实在太快,风秀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用双翼升空,他干脆调整姿势在半空中翻身,用疼痛保持片刻清醒,随及奋力俯冲而下保持最基础的平衡,地面就在眼前——没关系。

    最多重伤,死不了的。

    “风秀!”

    一只手在半空中拉住了他。

    仰头看是一张有些过分熟悉的脸,雌虫带着细纹的眼角昭示着时光的流逝,如同多年前一般严肃的面容唤起回忆,风秀用完好的右眼仔细盯着,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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