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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吐槽役雄虫如何扮演败类炮灰》 70-73(第4/11页)
前用无意识状态,给艾格写了一封信,我只看见了他给信的过程,070聪明得很,和你一样走一步算百步,嗯……我的意思是。”
“如果他预料到今天,还有话对你说,那么大概就在那封信里,你去找艾格问一问,”086顿了一下:“操!不会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在那家伙意料之中吧?!”
斯科瓦罗全身颤抖,情绪几乎已经要崩溃,如果有虫要欺负秦令,他当然可以把那只虫剁成八段,有虫要和他抢秦令,他会悄无声息地让他死去……但唯独意识,摸不着看不见,阻止不了。
他的怀里会只有一个空壳。
“没办法带我吗?”
雌虫低声问:“……他不回来,我该怎么办?他要丢下我,抛弃我,不爱我了吗?我怎么办?我……我已经等了十年。”
“有没有方式能够过去?”
086咬牙切齿:“去看那封信!”
事情看起来似乎不会有转机,斯科瓦罗半跪在床上,托着雄虫柔软的躯体,他道:“如果你可以和雄主交流,帮我转达一些话。”
086:“你说。”
斯科瓦罗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他闻着那阵淡淡的兰花香气,把雄虫的躯体托起来,低下头吻他的脑袋:“你和雄主说,如果他不要我也没关系,我听话,一定不会纠缠,把我放在这里就好。”
“有空的话。”
斯科瓦罗哽咽了,雌虫低头。
“……偶尔来看看我。”
第72章 你快乐谁痛苦都可以再虐一下下,就一……
这是秦令昏迷的第七天。
安息日过后,帝星逐渐要进入寒冷的秋冬季节,斯科瓦罗叫西蒙买了一件毛绒披风送过来,托着小雄虫沉睡不醒的躯体慢慢套上去,也没忘了给他戴上挡风的帽子,梳理额头处凌乱的头发,两颗毛绒绒的小球正好成为了下巴处的系带。
盘绕在一起成了蝴蝶结。
他决定把秦令带回家中,雄虫的面容藏在绒帽之下,几缕碎发俏皮地探出来,热意把他的鼻尖蒸成了粉红颜色,他缓慢地呼吸,胸膛如正常虫一般起伏,好像真的只是睡着了一样。
斯科瓦罗拥着怀里的小虫,像抱刚破壳而出的幼崽一样抱着,他低下头贴近那张脸,声音温柔地哄:“雄主,回家了,我们回家睡好不好?”
“……”
他在那夜失去了灵魂。
他接受了一切——或者换一种说法,斯科瓦罗是不得不接受,他被迫去面对最可怕的境遇,面对自己或许已经被遗弃的可能,有句话说是“事在虫为”,但在这件事上,他好像除了接受,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虫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虚假的,真实的。
穿过漫长的、痛苦的十年。
那只“蜜蜂”说秦令或许留了话给他,最后的希望就在艾格的手里,可斯科瓦罗出于某种莫名的心态,他没有去向艾格要那封信,秦令是被雄保会会长所监护的雄虫,赫本在数十次毫无结果的检查后,为他的孩子办理了出院。
他的睡眠症状好像无法查明的疾病,只是很突然的,或许连秦令本虫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在精神力枯竭的状况下一睡不起。
谁都不知道秦令到底生了什么病,数十次检查,抽血,化验,精神力检测,这些能做的都做了,无数医雌主动给予帮助,但依旧没有确切的缘由,它们统一呈现出来的结果是:雄虫只是累得睡着了。
所以回家睡吧。
“会更舒服一些。”
斯科瓦罗没有去要那封信,他不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但在他抱着雄虫出院的时候,蛋卷粉毛虫主动撞了上来,他背着一只大包,在机械课程书里拿出了那封秦令早早写下的信。
可能性来到了他的面前。
粉毛雄虫的背包似乎太重了,死死压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把刻板印象里娇气的小雄虫压得要流眼泪,这是雄主一起玩的好朋友,斯科瓦罗难得在对秦令之外有了些普通虫的表情。
“哥说让我给你的。”
艾格道:“我没有打开。”
他很听秦令的话。
斯科瓦罗带着雄虫回到了他真正的“家”,这是阿莱特斯家族的主宅,曾经住着他温柔的雄父和那堆恶心的雌虫,虽说他没有和雄主缔结婚姻,但阿莱特斯家族已经迎来了它的虫主。
他没有和任何虫说那晚的事,未褪去兽形的“蜜蜂”会说话且把雄虫的意识带走,之留下一具躯体,这说出去像他疯了,于是痛苦和记忆一同烂在了心里。
失去他,万箭穿心。
没有秦令,没有斯科瓦罗。
那封信被斯科瓦罗放在了桌子上,用茶杯轻轻压住,他没有去打开,精致的火漆印章依旧盖着信角,昭示着里面那张信纸的千万种可能性。
“雄主会写什么呢?”
会有最后的情话吗?
这封信里当然不会是什么可以叫秦令“痊愈”的办法,所以根本没有打开的必要,斯科瓦罗擅长险中求胜,他的幸运是通往至高点的台阶,但在这方面,他无法去触碰那个或许万中之一的可能。
唯一的希望,只有他愿意回来。
斯科瓦罗的手指按在那封信上,指尖触摸到了红色印漆,雌虫声音嘶哑带着沉郁气息,回荡在安静的客厅中:“……不要我,丢弃我,有其他喜欢的雌虫。”
“我都接受。”
那为什么不敢看信呢?
斯科瓦罗的心底有声音在问他,似乎是质问里带着嘲笑,雌虫闭了闭眸平复呼吸他不想理会,起身去另一间房拿了兰花香薰,又无厘头地寻找打火机。
雄虫对兰花香有独特的爱好。
为什么不敢看信?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斯科瓦罗在专心找打火机,但他的思绪已经乱了,断成了一节一节的块状,手拉开抽屉又恍惚地推了回去,这道心底的声音叫他升起烦躁:“滚开!……我在找东西。”
你没有勇气看。
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砰!”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再次抽开的抽屉,被斯科瓦罗狠狠推了回去,声音震得珍珠帘来回摇晃:“□□雌父!闭嘴!”
“你他雌的*很想让我死吗?”
斯科瓦罗的脑子只有一半是清醒的,其他的凌乱思绪在自我对话,他清醒地知道,假如那封信里明明白白地写了“我不回来,我不要你”,斯科瓦罗下一秒就会发疯把自己折磨死。
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不看至少还有一丝可能,或许他可以猜测里面是雄虫甜蜜的情话,安抚他等待,或许那只蜜蜂会传话给秦令,某天有空了想起这个虚假的世界还有斯科瓦罗,说不定心软来看看他。
斯科瓦罗不会甘心的。
他不甘心走在悬崖峭壁上,因为恐惧底下的深渊而硬生生地主动去摔死,他不甘心这么多年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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