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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 30-40(第27/34页)
反省。
可能是师欲怕天黑他们看不清自己脚底下的莲花特效,还贴心地给花瓣带上了微光,而我则是悄悄地将身形缩的再小一些,恨不得整个鸟都埋在他头发里,只露一双眼睛。
看不见我,都看不见我!
你问我为什么不抬头?
因为当我有师欲这么一个审美异常的挚友时,我常常抬不起头。
随着师欲一路炫光的特效在字画门越走越深,原本因为愤怒冲过来的鹤山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他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变成了均一的白色,最后颤动的嘴唇挤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僵硬地吐出来一句不欢迎的话。
“魔尊深夜来访,还真是叫我门派蓬荜生辉。”
“不知尊驾有何贵干?”
师欲抬眼瞟了他那张脸一眼,语气温和。
“慌什么?”
“我不过是想着许久没有来你们门派了,今天冒昧来访,鹤掌门不要介意啊……”
他嗖地一下子闪现到他面前,要不是我早知道这家伙爱搞幺蛾子,死死抓住了他的衣服,只怕这会儿就被一下子甩下去了!
我是绝不可能让他们看见我的!绝不!
我死藏在他头发里,连将他头发打成结都顾不得,只在发丝的缝隙中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师欲将手搭在了鹤山肩膀上,活生生将这老头儿吓成了木头人。
也就是鹤山没有心脏病,但凡有点儿病,这会儿师欲都得跪着求他不要死了。
【他一个化神修士,你可别这么吓他了。】
出于对同阵营修士的微妙同情,我实在忍不住劝了两句。
【这家伙化神巅峰都困多少年了,我估摸着他大概也要大限将至了,你可别用力过猛了。】
我估摸着鹤山的身体状况,感觉他要是这十来年里不能突破到合道期的话,等我下一次再派弟子来字画门,应该就是参加他的羽化典礼了。
倒也难为他这时候还不去闭关拼死突破,反倒为宗门的事操尽了心。
只可惜操心操错了方向,往哪个方向操不好,偏偏向●的方向推陈出新。
你糊涂啊!
赚那么多钱也得有命花才行啊,这不现在就被魔尊找上门了,恐怕他得狠狠出血一番才能将师欲打发走了。
毕竟无理的话,这家伙凭着魔尊的身份都能胡搅蛮缠,更何况现在他可是占理呢。
【啧。】
【怕什么。】
师欲可不像我似的为鹤山的小命操心,他不满地冲我嘟囔了两句,话里话外都是我不信任他的委屈。
【我动手你还怕没分寸吗?你尽管放心好了,这老小子还有十来年能活,肯定不会死在我手里。】
他信誓旦旦,我却就当自己没听见。
师欲的嘴,骗人的鬼!
我有点儿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给我来个灵机一动,并且将自己以为的绝妙点子付诸行动。
这家伙笑呵呵的,拍在鹤山肩膀上的手就没停下过,弄得人家“不介意”三个字强从牙缝里挤出来。
师欲揽着鹤山的肩膀,强带着他顺着字画门的山路向上走,一路上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对人家的建筑风格可着劲儿的点评。
可怜鹤山根本不敢拒绝,只哼哼哈哈地应付,末了还要时不时被师欲质问两句,是不是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我都有点可怜起他来了,要不是我的眼睛还没有忘记他门下弟子的巨作对我的冲击,只怕我这会儿都直接制止师欲了。
其实师欲这家伙说的很对,鹤山就算是突破不了,也还能活十好几年呢,今天要不是让他吃足了这件事的教训,估计在他的带领下,他的弟子们还能恶心我十几年。
这么一想完全都不觉得他可怜了,甚至觉得师欲这种不痛不痒的恐吓都算不得什么了。
就这?
魔尊?
啧。
不过如此。
大概师欲也察觉到了我态度上的转变,他原本还算和善的聊天画风突然一转。
“听说贵门派有个名字叫做‘天命史官’的弟子,在文坛上颇有姓名啊。”
“不知道我今日来访能不能有幸一见尊容啊!”
来了!
磨磨唧唧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了。
我目光炯炯,十分期待得看着师欲能说什么出气的话,而那正是我们俩大半夜直接闯到别人宗门的目的。
天命史官。
正是那个写师欲同人文的作者笔名。
我悄悄露出一点脑袋,紧盯着鹤山那张老脸,倒要看看他怎么回。
他最好别跟我装傻说什么那人是谁之类的。
因为在师欲说出那个笔名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鹤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他要是不知道内情才是真的有鬼!
“尊驾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呵。”
师欲当然也知道鹤山在死鸭子嘴硬,于是他二话不说冷哼一声,脚尖略一用力,一道裂缝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在山路上蔓延,正好将他们门派标志性的那棵桃树拖进了地缝之中。
“鹤掌门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
师欲做完了这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威胁,“不如再好好想想,总不能是我打探错了消息,闹出了笑话吧。”
……
六。
你都这么说了,鹤掌门今天不知道也得知道了,毕竟他哪有那个胆子让你成为笑话。
我默默点评,一点儿声音都没出来,实际上心里也非常好奇,那个胆子大到写师欲●同人文的作者到底长什么样子。
然而我穷尽想象力却依旧败给了离谱的现实。
天命史官的作者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竟然是鹤山的化名。???
这合理吗?
一派掌门,一介化神修士。
你不好好带领弟子钻研仙道,反倒带头写●文,这个表率作用也算是让他做到极致了。
我最开始还只以为是他没有把握好门派发展的方向,现在看来是哪里没把握好啊?
这明显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不过师欲好像早就知道了到底谁才是写他同人文的作者,对鹤山支支吾吾地承认身份的行为不置一词,只表情夸张,语气奇怪地阴阳怪气他的好文笔,听的鹤掌门冷汗哗哗向下流。
他现在才是真的怕了。
我都能看见他藏在衣袖下的手不停的发抖,额角的发丝甚至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脸上,看上去好狼狈的样子。
不过也不是我说他,既然有胆子写师欲的同人文,他就应该早就想到会有被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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