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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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缓过神来的鹤山和被我罩住的年轻人, 心中各有思量, 没有一个人搭理咋咋乎乎的飞尘。

    只是我没想到, 这家伙没安静下来,反倒是更有两分惊慌了。

    倒像是真心被吓到了。

    【我的天老爷啊——】

    【难道我大限将至了?怎么——】

    【我心脏坏掉了吗?】???

    我迷惑地朝他瞟了一眼,就看见他此刻面颊泛红, 耳尖也红得滴血,可嘴唇却苍白的吓人,连带着瞳孔也收缩着。

    不是?

    嗯?

    他这是怎么了?

    飞尘捂着自己胸口,塌着肩膀拄着地面,垂下头,以手拍地。

    【我还这么年轻——】

    【难道就到了天人五衰了吗?】

    【说好的渡劫修士能有万万年之长寿呢?】

    【我还不到三千岁啊!】

    【呜呜。】

    我听着他在神神传音里哭嚎,抬头时正看见贺姐和玉女凑在一起看向飞尘,眼神嫌弃。

    真让人沉默。

    飞尘这家伙现在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他不会连什么叫做心动,什么叫做被吸引都不知道吧!

    鉴于这家伙前科累累,此刻我非常怀疑他言语中的真实性。

    嗯……

    其实这么一想的话,飞尘毕竟是个天阉,生理功能也不完备,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收敛了下心神,打量那个被我用布罩住,可褶皱垂落转弯也勾勒出了他的身形,是纤细娇弱的模样。

    **,见鬼。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身影动作,可偏偏看到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去脑补那遮掩的身影,很是有一股掀开遮挡的冲动。

    这对吗?

    我略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云台之上,双手搭在丹田,十指交错掐了个隐晦的雷符。

    于是被我控制的恰到好处的电流,沿着经脉穿过五脏六腑直达天灵。

    脑子清醒多了。

    我缓缓眨了下眼,眼中的雷光还未完全散去,可思维却无比清晰。

    那种自从看到那人之后,就被烟雾笼罩的迷茫追逐感再也没有了。

    我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连带着看向那人的目光都似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高喊着敌袭。

    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

    我超进化了!!!

    这家伙简直太不对劲了好吗?

    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见多识广?

    什么样的美人什么样气质的美人我们没见过。

    而且平心而论,我们几个哪个不好看?

    就算是白发苍苍,蓄须长眉的慧持大师,我都能说他是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气质。

    我们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样貌,仅仅一眼看过就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呢?

    此刻,我心跳已经平复,可脸颊上带起的红晕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消下去,连带着呼气都比平常炙热三分。

    这个毫无修为,眼神清澈,身形有些孱弱的年轻人,让我觉得非常危险。

    这危险不来自于他本身,而源自于我的内心。

    他似乎有种引诱人失控的魔力。

    耳畔里除了飞尘唧唧歪歪地说着不想死之类的酸话,还有被严严实实笼罩住的年轻人挪动布料的窸窣声。

    【死不了。】

    【祸害遗千年,你比天地都长寿。】

    我出声打断飞尘的持续语言攻击,效果斐然。

    我敢肯定我在飞尘的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因为这家伙一听到我说话之后连什么忐忑的话都没有了,紧接着我话音刚落,他不需要思考怼我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千年?!】

    【那和夭折有什么区别?】

    真是够了!

    既然这家伙恢复了活力,我便也不再搭理他,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分给了那个在布料下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边缘探出了几跟白皙手指的年轻人。

    那手指头一看就软的很,指尖透着点淡淡的粉色,指甲也圆润修剪得当。

    不知道对这样一双手上上夹板能不能逼他把自己做了什么交代清楚?

    比如他到底为什么和鹤山在一起,又比如他施了什么无痕法术有如此诱惑的能力。

    我脑子里对这样一双孱弱的手想了八百种应对方式,可那被笼罩的人却感受不到我灼灼的目光,只自顾自的一点点露出身形来,顶着那一匹布半落不落地在头上,探出个脑袋抬头看着我们。

    眼神中既清澈又满是好奇。

    而且他此刻头发散落着,又是爬在地上,身上穿着的大概也是鹤山的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了。

    至少从我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他仰头时露出的小半个胸膛。

    我抬手挥了一下,灵力卷着布匹在他身上变化,好歹也算是裁了一身大小得当的衣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了。

    只不过我这动作像是刺激到了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鹤山,差不多时在灵力脱手的瞬间,被捆成粽子样的鹤山打了一个机灵,触电般地弹了一下,以和他状态极其不相符的灵活程度挡在了那年轻人身前。

    俨然是一副舍身相护的姿态。

    嗯?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仔细扫过他们两个的五官,除了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之外实在没有找出什么共同点。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这么一个以同伴作为实验材料,不计代价的完成自己目的的人,能做出舍命相护的姿态?

    我将目光从鹤山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的年轻人身上移开,放在了鹤山那张老脸上。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副惊惧害怕的模样,而是满脸怒容,这会儿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活像是要冲上来将我撕了似的。

    今天还真是每一件事情的发展都出乎我的意料,全都反套路,主打一个出我不意。

    我还没在这把他的罪状一一数明,对着他飙杀气呢,难道他竟然用杀气锁定我了。

    这合理吗?

    “哼。”

    我冷笑了一声,将搜查的来的玉简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精准地命中他的脑门,砸的他头破血流。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见到了熟悉的玉简,鹤山并没有计划败露的歇斯底里,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玉简一眼,而是拧过身把自己头上的伤口挡住了,对着他身后的年轻人轻声安抚。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这话时语调温柔缱绻,搭配上年轻人迷茫清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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