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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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婧原本要带宁王上去的脚步,也转而走向湖边,眉头紧蹙。

    她是女子,自然明白什么最重要,落入水中衣服尽湿,身形外显,于女子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许是对桑晚感官不错,所以对桑芸心,连带着有几分优待,手已经解开披肩的系带。

    桑芸心被冰冷的湖水激的险些抽筋,但又凭着较好的水性,三两下褪下沾水后沉重的披肩。

    第 89 章   第 89 章

    这一声喊出去,东夷和北狄的使臣都愣了片刻,才走下最后一级阶梯,凑到跟前儿来。

    桑芸心裹着大氅还轻轻发颤,手中虽有桑晚塞进来的暖炉,作用却微乎其微。

    萧梓轩喘着气,声音很虚:“不救你,谁去应付本王的母妃。”

    桑芸心说着气话:“你若出事,我也不用去应付了!”

    “二姐姐!”

    桑晚连忙劝住,再怎么说,那也是晋国最受宠的王爷,周围都是天潢贵胄,权臣将领。

    不是,他才走没多久!怎么他家大人又跟公主搂搂抱抱了?

    他家大人也是,怎得这么不矜持。

    这还在外面呢,若是被旁人看见可怎么是好。

    萧衍之站立在原地,冷白的面上虽还保持着镇静,但雪白的耳垂却悄然染上了一丝绯色。

    桑晚抬头便看见,心中一喜,原来他当真吃这套。翟蓝站在身后听着,闻言,心中一颤,脑海里瞬间想起这位国师的丰功伟绩。

    这位要是回京了,只怕京中的天又要变了。

    余白浅笑不语,良久,才开口说道:“难道萧大人此次来,就没有奉圣意要将我带回京中吗?”

    萧衍之长眉微挑,“国师大人云游四海,为民祈福,找不到国师大人的踪迹又谈何带回。”

    余白倒是没想到萧衍之会说出这个答案,轻笑一声。

    “萧大人不愧是三元,短短三年就在官场上有如此成就,想必令尊一定很开心吧。”

    说话的人轻描淡写,身侧坐着的人也风轻云淡。

    只有身后的翟蓝听见这话,不自觉的握紧来手中的佩剑。

    萧衍之拿起茶钳从茶罐中取出茶叶,放入煮沸的雪水中。

    清冽的雪水瞬间席卷了落下的茶叶,在水中沉浮游荡,很快便散发出茶香。

    “国师还是这么喜欢说笑,就是不知道国师回来有没有去前任主持牌下祭拜。”说完,萧衍之仿佛才想起来,“抱歉,我忘了,国师好像早被前任主持逐出师门了。”

    “一时失言,还望国师勿怪。”

    余白捏着茶盏的手捏紧了一瞬,神情的失控仅一瞬间,很快便又敛了起来。

    雪水中放入的茶叶早已过了火候,清香的茶香开始慢慢变得涩苦。

    萧衍之仿佛这时才发现雪水中煮过时辰的茶叶,面带可惜的说道:“这么好的雪水浪费了。”

    余白站起身道:“萧大人觉得雪水可惜,在下倒是觉得可惜了这上好的茶叶。”

    “那看来,我与国师聊不到一处,便不打扰国师雅兴了。”

    话毕,萧衍之便起身离开。

    余白坐在亭中,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萧衍之,眼眸微动,撩开手腕上的衣袖。

    一道丑陋曲折的疤痕便显露出来,如蛆附骨的留在手腕上上。

    “萧衍之,可惜了。”

    下一秒,亭中再无一人,红炉上沸腾的茶水也消失不见。

    只有地上留有一地的碎瓷和再无清香的茶叶。

    萧衍之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翟蓝才凑上前道:“大人,国师出现在这儿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可要属下将他……”

    走在前方的萧衍之闻言转过身来,漆眸微垂,“不需要,他如今既然出现在这儿,想必是想借这个机会回京,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着想着,玉臂便抱得更紧了。她这几日想了想,流言四起,其中有一部分很重要的因素便是天象,但天象普通人又是一知半解,所以找一个在这方面极具威望的人来说将她身上的流言开脱一二,便会事半功倍。

    她仔细看过这几日的天象,就在今晚,会有异象出现,到时候只需余白在朝堂上似是而非的说上几句,这流言便能不攻自破。

    这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就是不知道余白会不会帮她这个忙了,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作假,不知道他心里那关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桑晚有些不确定,柔荑攥着袖边的衣衫,有些紧张。

    倒是余白听见她的话,反而笑了笑道:“不用殿下说,臣也准备这么做。”

    “真的?!”桑晚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一双眼里全是冷沉的霜雪,像是高山上积年不化的霜雪。

    偏偏长得一副好容貌,让人一见便失了神。

    若是回到从前有人与她说,这如同千年峰上的谪仙会为了她而理智全失,她定然不信。

    毕竟,她与萧衍之初见时,她一心想着解药,而萧衍之不加掩饰的避嫌之色。

    谁又会想到呢。

    想到此处,桑晚忽然觉得她的掌心有些微微泛疼。

    当初为了更加接近萧衍之,她可真是使出了百般手段,结果却被萧衍之连打了好几个手心。

    这痛感让她至今都难以忘却。

    如今,这仇也不知是报了还是没报。

    但是想着她做的那些事,也算是报了吧。

    窗外忽然吹起了大风,直将外边的树枝吹得簌簌作响。

    连串的风声让人无端想起哀嚎声。

    外边应该是要下雨了,桑晚想着。

    她走的时候京中已经有半个月左右没有下雨了,虽然马上就要入冬了。

    雨水本就不多,但是久不降雨,难免这空中有些干燥。

    她感觉秋日里被风一吹,她的脸便像是被什么刀子刮了一层一样。

    有些刺疼,有时出门不过半日面上便有些干裂。

    若是下雨了,想必这吹起的秋风也会好些。

    至少不会将人的脸一吹就显得干燥罢。

    桑晚思绪混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当然。”

    余白见她脸上露出笑意,伸手将桌上的纸张递给桑晚道:“你的观星术都还是我教你的呢,本来我也准备利用今晚的异象来洗掉你身上的流言,殿下不必担心,等到明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桑晚手里拿着余白想要为她破解流言的计划,一时间心中有些酸涩。

    捏着纸张的指尖有些蜷缩,眼带愧疚的看了余白一眼。

    桑晚招架不住这忽如其来的热意,急匆匆的想要往后退去。

    这时,萧衍之停留在她锁骨处的指尖调转了方向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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