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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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怀瑾死死咬着唇,还是一声不吭,谢崚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就在这时候,她出声道:“殿下就不担心,我是一个骗子?”

    谢崚愣了愣。

    “我接近你的目的,我为什么想要来燕国做你的女官,你就不怕我是贪图富贵,你就不怕,我是一个彻头彻尾背信弃义的小人?”

    谢崚说道:“孤不在乎。”

    “孤当初许诺,只要你替孤找到沈川,孤许你官位,你已经做到了,孤就没必要将手伸得那么长,去查你的来意。”

    季怀瑾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崚。

    谢崚疑惑:“怎么了?”

    季怀瑾笑了,“就是觉得,阿蒲说得对。”

    “他跟你说了什么?

    季怀瑾没有回答,径直朝谢崚行礼,“微臣谢过殿下赐簪之恩。”

    ……

    今年寒潮比往年都要凶狠,连绵的大雪从长安一直下到了建康。

    建康宣室殿,谢鸢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文书,忽而,周墨推门而入,朝谢鸢行礼。

    当初被谢崚强行拐来的医者,如今已经在建康成婚生子,官至太医院院正,比起九年前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而立之年的周墨蓄了长须,看上去沉稳持重,是饱受帝王信任的杏林高手。

    谢鸢丢下书,探问病情,“尚书令今日可有好转?”

    周墨行礼,“尚书令大人心力憔悴,是心衰之兆,微臣施加艾灸,再佐以服用人参,已经延缓尚书令病情,只不过寿数如何,还要看天命。”

    谢鸢垂下眼眸。

    香炉里烧着旃檀香,谢鸢双手紧握,眉目凝起。

    今年秋季,谢鸢勤勉上朝,提前将很多政务都处理了,她特地空出一个月时间,说要去冬猎,实则想要北上长安去参加谢崚的及笄礼。

    经过一年练习,她的易容术更加精湛,她相信自己骗得了慕容徽一次,那肯定能骗他第二次。

    何况及笄礼时间短促,慕容徽定然不会发现。

    她为谢崚打造了岫玉簪,想要亲手交到她的手中。

    从她八岁到十五岁,谢鸢几乎没有陪伴过她,所以她更加急迫地想要经历她的成年礼。

    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谢芸忽然在朝堂上倒下,昏厥不醒。

    楚国的尚书令、扬州刺史忽然间就病了,卧床不起。

    在燕国的辅政三臣中,谢渲是她的师傅,教她诗书礼仪,亦父亦兄,王伦是她亲自招降的流民军统帅,为她南征北战,出生入死,这一文一武两人各自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至今尚未成婚。

    然而,谢鸢最信任的,却是通过家族荫蔽步步高升的谢芸。

    谢芸留守扬州,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后背交给他,去任何地方。

    谢芸倒下了,她就需要戒备起来,楚国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动乱。

    周墨说,谢芸是操劳过度,心脉衰退,周墨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能熬过这个冬天。

    天命,就是要听天由命。

    谢鸢道:“你回谢府去守着,照看好他。”

    周墨抬手:“诺。”

    周墨走后,谢鸢终究是不放心,亲自去了一趟谢府。

    谢夫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厅堂

    外抹眼泪。

    “夫君的身体向来很好,今年冬天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倒了下去,大夫说要听天由命,妾身不懂医术,做不了什么,只能日夜修道拜佛,求夫君能够好转。”

    她的手腕上挂着佛珠,话罢,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妾身失态,让陛下见笑了。”

    谢鸢扫了一眼几个孩子,谢芸三子二女,老二三四五都在,唯独谢灵则不在。

    “灵则去哪了?”

    谢夫人说道:“廷尉府事务繁多,灵则还在忙。”

    谢灵则已经入仕为官,以谢家权势,谢灵则完全可以进尚书府,获得个不错的官职,谢芸却偏偏让他去了廷尉。

    从虞朝开始,廷尉改制度,活多钱少还没权,各部有什么吃力不讨好事情,都甩给廷尉处理,像块板砖,哪里需要搬哪里,京中贵族曾言:“狗都不去廷尉!”

    当时谢芸是这样说道:“灵则性子刚直,善恶过于分明,若彼生于太平盛世,大抵能成直臣,服侍陛下左右,成为锦上添花的点缀。可如今世道,缺的是荒年谷而非丰年玉,他还需要慢慢地磨,否则,就算他成为高官,今后也会被折碎。”

    谢芸是了解自己儿子的,为他谋算甚远,廷尉掌宫禁内外与世家相关的刑狱,扯上世家,那么问题会变得非常复杂,用来打磨谢灵则正好。

    有他给谢灵则撑腰,谢灵则也不害怕得罪人。

    可他似乎没有料想到,他的身子会衰败得这么快。

    谢鸢穿过中房,去看望病人。

    谢芸躺在床上,盯着谢鸢头上的霜白,声音沙哑道:“陛下,外面的雪很大吗?”

    谢鸢拍了拍发上的雪,“是呀,雪很大,瑞雪兆丰年,明年必然大丰。”

    谢芸道:“真奇怪,明明才病了没几天,却好似很久没有见过雪了,陛下,请恕微臣难以起身向陛下行礼。”

    谢鸢却笑了,“朕当然不会怪你,好好养病。”

    “你要快些好起来。”

    她说道:“灵则那孩子,现在都还在外面奔波,要不请朕给他批几天假,让他回来,廷尉终究是太苦,等你病好之后,朕将他送去尚书台。”

    谢芸却摇头,“陛下,微臣心里有数,他今日火候不够,若是借着谢家权势上去,只怕会德不配位,贻笑大方,再熬个几年,今后能走到哪一步,还得看他的修行。”

    “到那时,还得劳烦陛下替微臣盯着他。”

    谢鸢说道:“你快些将身体养好,你这个父亲,比朕这个君主要管用。”

    谢芸笑了,“若是身体能养好再好不过,但命数非人力能更改,微臣想趁现在还有力气,向陛下求一个承诺。”

    谢鸢没有直面回应,而是说道:“若是有朝一日,朕出了意外,你会怎么做?”

    谢芸不暇思索:“迎回公主,竭力辅佐。”

    他和谢鸢之间的感情,早已经超过了君臣,如果谢鸢出意外,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稳住朝局,将这天下交给她的孩子,并且在今后余生,照顾好她的遗孤。

    谢鸢也道:“所以,朕也是一样的。”

    “你我之间,无需承诺。”

    ……

    大雪还在下。

    京城,花月楼。

    扬州自古多风月,偏安久了,世家贵族中的子弟大多染上了奢靡好玩乐的习惯,造就了盛极一时的建康烟花巷。

    而花月楼,就是如今的烟花巷第一楼,花魁流筝与雀乐,是一对双生姊妹,一人擅古筝,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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