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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越,被强取豪夺》 60-70(第11/28页)
”
青蛇吐着信子蜿蜒爬行,一点点逼近倒在血泊中的庆祥。
“啊!”
凄厉地惨叫声响彻山野,惊飞了前来觅食的乌鸦,夕阳残辉散尽,迟迟等不到两位皇子归来的侍卫寻了过来,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舌噤。
看到骨肉相残一幕的沛国六皇子庆仁分外伤心,涕泪横流地向使团成员讲述了这场意外,包括庆祥如何不听他劝阻和庆仁发生口角进而打了起来,最后情绪失控,失手将庆和推下山崖,自己也因受伤过重流血身亡。
庆国官员随即审问了庆祥的亲卫,知晓了庆祥因妒生恶,设计谋害庆和的事,当夜快马加鞭离开宁国,带着庆祥的尸体回沛国复命,只留下庆仁一行人处理后续事宜。
营帐内,庆仁徐徐打开一副舆图,指着沛国东南两洲对薛恒,以及坐在薛恒身旁的薛怀,崔茂道:“这一片疆土,以后就归宁国了,薛大人等小王的好消息便是。”
薛恒依旧踞坐在那张虎皮座上,闻言,只轻轻点了下头道:“六殿下大方。”
庆仁笑了笑,收起舆图交给亲卫,道:“薛大人帮小王一举除掉两个心腹大患,小王感激不尽,区区两个州作为谢礼,小王尤嫌不过呢。待得小王登基,还有更大的谢礼送给薛大人。”
“那下官就静待六殿下登基的那一日。”薛恒道。
庆仁坐到薛恒侧前方的太师椅上,“薛大人一心一意为宁国皇帝扩大疆域,宁国皇帝知道了,一定很感动吧。”
薛恒:“不是给皇帝,是给我外甥。”
庆仁:“甭管给谁,这宁国的天下,早晚落在薛大人的手上。”
薛恒不置可否,看了眼手中有些烦躁的小蛇,问:“六殿下叫我前来,还有什么事?”
庆仁一笑,“薛大人明察秋毫,果然,小王的这点心思也瞒不过你。”
说着招了下手,命*亲卫奉上了一副画像,道:“除了已经死了的那两位,小王另有一心腹大患。此人姓覃名夭,是东鏊国的暗探,潜伏在我沛国数年,期间窃取了无数情报,并设计暗杀了数名朝廷命官,罪大恶极。”
“行迹败露之后,此女在党羽的掩护下顺利逃脱,没了影踪。十八年来,我父皇一直派人寻找此女下落,势必要将其抓回,杀之,以泄心头之愤。”
“此次东鏊战败,小王严审俘虏,这才知道那覃夭一直藏身在宁国,一藏就是十八年。小王鞭长莫及,这才想请薛大人助小王寻找此女。”
话落,亲卫将画像徐徐打开,庆仁抬起手,指着画像道:“这便是覃夭的画像,大人请看。”
薛恒抬眼看去,猛地攥住了手里的青蛇。
青蛇痛楚地扭了几扭,从薛恒的手里爬了出去,不满地朝画像上的人吐信子。薛怀与崔茂俱是变了脸色,盯着画像上的人,久久未语。
画像上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一双水光潋滟的含情目,高鼻,薄唇,清丽秀美,婉约脱俗,是个美人。
就是这个美人,竟是令一屋子的宁国官员坐立不安。
薛怀率先发出质疑,“六皇子殿下,你说这画上的女人,是谁?”
“是覃夭啊。”庆仁不假思索地道,“东鏊派遣到我国的暗探,覃夭。”
薛怀张了张嘴,看了眼薛恒没敢说话,一旁的崔茂则道:“这是覃夭年轻时的画像吗?如今,她怎么也该有四十岁的了吧。”
闻言,庆仁笑了一声道:“这当然是覃夭年轻时的画像。若她还还活着,约莫三十六七岁了吧。你们别看此女样貌标志,却心肠毒辣,靠着这份美貌,她周旋于众多官员之间,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便是她身份败露之后,亦有许多官员想法设法去营救她,给她求情呐!实在是个妖祸!”
崔茂道:“那确实是个妖祸。”
庆仁点点头,皱眉望着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却又有些不对劲的薛恒,试探地问:“薛大人,你看这事……”
薛恒平静地收回目光,冲着仍对着画像吐信子的青蛇道:“回来。”
青蛇十分听话,听到薛恒的召唤立刻爬了回去,盘在薛恒的修长的大手上。
薛恒摸了摸冰凉的蛇身,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一旦有了好消息,下官自会派人通知殿下。”
“那就有劳薛大人了。”达到目的的庆仁翩然起身,冲着薛恒等拱了拱手,“小王还得继续带着人寻找我哥哥庆和的尸体,便先行离去,诸位,咱们改日再会。”
薛怀与崔茂起身相送,之后来到薛恒身边,面面相觑。
“二哥,这覃夭怎么……”
“怎么几乎和那一位长得一模一样。”崔茂道。
他没有说出云舒的名字,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两个字已经成为了薛恒的逆鳞,谁碰谁死。薛恒蛊毒发作时的可怕模样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面,更明白此毒因何提前发作,为了保住薛恒的性命,他们默契地不再提那个名字,也希望有朝一日薛恒能放下她,忘记她。
偏偏庆仁将一副几乎与云舒一模一样的画像拿到了薛恒面前,但画像上的女子并非云舒,因为年龄对不上,且云舒的眼睛干净清澈,不像画像上的这一位,眼睛里有钩子,一看便是专勾男人魂魄的狐媚子。
第65章 065
◎再遇肖焕◎
“你真要帮那个庆仁找什么暗探?”崔茂道,“那庆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薛恒满不在乎地道:“找找看嘛,找不找得到,再说。”
他捧着手里的蛇缓缓起身,双眸冷冷地从画像上扫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帐。
夜晚,薛恒奉召入宫,面见皇帝。
皇帝患有头疾,身子常有不适,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秋来风起的缘故又病下了。
见了薛恒,慢吞吞地询问了一些沛国使团的事,之后便睡着了。
静谧的夜空划过一道闪电,随即下起了瓢泼大雨,薛恒只得跟着太监移到偏殿去,静待暴雨停歇。
偏殿里点着龙涎香,闻得久了,竟是有些头晕。薛恒以手支颐,歪着头,一边赏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青蛇,才酝酿出三分困意,纯贵妃忽然走了进来,坐在了他对面。
自皇帝病重,纯贵妃一直在养居殿侍疾,劳心劳力,瘦了不少。刚一坐下便指责薛恒:“皇上只是病了,人又不糊涂,你怎么能那个样子跟他说话,就不怕他恼了你?!”
“陛下心胸宽大,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恼了我,娘娘太过担忧了。”薛恒道。
纯贵妃摇摇头,继续劝他,“我知道,皇上一直有意打压你,你心里气不过,那也是因你太过桀骜的缘故,试问哪一个君主愿意底下的官员风头无两,一呼百应,你还是收敛些的好。”
薛恒一哂,轻轻闭了闭眼睛。
纯贵妃明白自己说得话薛恒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叹了口气再道:“听祖母说,你近来不怎么回国公府了,一直住在卧云别苑。”
薛恒懒洋洋地回答:“我是一直住在卧云别苑,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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