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被强取豪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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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一听吓坏了,哪还顾得上学笛子,朝云舒摆了摆手奔向自己的家,“兰姨,我先回家了!”

    云舒叮嘱:“路上慢点,别摔了!”

    小虎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云舒进屋放了琵琶,问肖焕,“你骗小孩子做什么?”

    肖焕用笛子挠了挠头,“谁骗他了!”

    云舒抱臂走到他面前,问:“我的鸡呢?”

    肖焕抬头望天,“什么鸡?”

    云舒眯眼瞧他,“不是你把我的鸡偷走了?”

    肖焕撇了撇嘴角,“谁偷你的鸡了?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还真就没证据。云舒正琢磨着怎么跟肖焕要回来这只鸡,一通体雪白的大母鸡喔喔喔地叫着进了门,优哉游哉地去食槽吃食去了。

    云舒目瞪口呆,肖焕哈哈大笑,“这不回来了?嘁,非说我偷了你养的鸡!”

    云舒盯着母鸡,叹道:“回来也没用了,这个家马上就没了。”

    肖焕哼了哼,“你也知道沛国皇帝干的事了?”

    “嗯。”云舒道,“大家都在想办法逃。”

    肖焕耸耸肩,道:“能不逃吗?这就好比亲娘把两个不喜欢的孩子卖给了后娘,到时候,亲娘不理,后娘不爱,你让这两个孩子怎么办?”

    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个道理。

    云舒越想越心烦,忍不住嘀咕,“你说这沛国皇帝是不是疯了?否则,他为何要这样做?”

    肖焕啐了一声,骂道:“还不是那个薛二在背后搞的鬼!”

    刚刚还一脸愤慨的云舒怔了怔,一下子对沛国皇帝为什么割让两州的事不感兴趣了。

    “你打算怎么办?”她望着肖焕,问。

    肖焕扭头看她,“你呢二舅,你打算怎么办?”

    云舒苦闷地摇摇头,“不知道。”

    肖焕笑笑,轻轻拍了下云舒的肩膀,道:“行了,别发愁了,跟我走吧二舅!我带你投奔我师父去!”

    老天爷给你关闭一扇门,便会再给你打开一扇窗。

    对云舒而言,肖焕便是老天爷留给她的那扇窗,所以,她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后,决定跟肖焕离开。

    多个朋友多条路。

    纵有千般不舍,云舒也只能收拾好行装,并将带不走的东西送给了赵大娘。

    见云舒要走,赵大娘那叫一个舍不得,握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后问:“你真的要跟你外甥离开了?”

    云舒看了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肖焕一眼,“对。”

    “你走了,你丈夫怎么办?”赵大娘又问。

    云舒笑笑,道:“我回老家去,他找得到的。”

    “那就好。”赵大娘松开云舒的手,对一旁的肖焕道,“孩子,照顾好你二舅妈。”

    肖焕白眼一翻,“她是我二舅。”

    赵大娘愣了愣,便去看云舒,云舒压低声音凑到赵大娘耳边道:“这孩子脑子不大好使。”

    赵大娘恍然大悟,生怕伤到肖焕自尊似得,转过脸去小声叨叨:“脑子不好使,还能当大夫啊?”

    “算是天赋异禀吧。”云舒道。

    赵大娘点点头,与云舒互道了一番珍重后,挥手告别。

    真的要走了,离开这座生活了近半年的小山庄。

    肖焕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马车,并主动承担起车夫的重任,云舒手脚并用爬上马车,刚一坐好,肖焕便骂她:“你脑子才不好使。”

    云舒笑笑不予计较,“好好,我脑子有病,快出发吧,大外甥!”

    二人匆匆赶路,七天后,肖焕将她带到一座白雾茫茫的山脚下。

    整整在马车上颠簸了七日,云舒脑浆子都快颠散了。起初还问一问肖焕到了哪里,即将去向何处,为何更换户籍路引,后来干脆什么都不问,一切交给肖焕去办。

    肖焕也确实有点本事,每每遇到困难,消失个几个时辰就解决了,回来之后便又畅行无阻,遇见了官兵,也不会被盘问。

    所以,当她站在这座白雾茫茫的山脚下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这是哪啊?”云舒伸手摸了摸眼前的雾气,“这么多雾,多伤肺啊。”

    “水汽而已,怕什么?而且,到达山顶后,就没雾了,都是云海,可漂亮了。”肖焕一脸兴奋地道。

    “是吗?”云舒登时也来了兴致,“不过,这里到底是哪啊?”

    “廖洲啊。”肖焕道,“廖洲云儿海。”

    云舒一听,差点昏过去。

    “你说这是哪?”

    “廖洲云儿海啊!”肖焕重复道。

    “廖洲?云儿海?”云舒扶住一旁的树木,鼓足勇气道,“也就是说,咱们又回到宁国来了?”

    “是的。”肖焕道,“开心吗二舅?”

    云舒打死肖焕的心都有了,“咱们不是要逃吗?怎么又回宁国了,如此和待在沛国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啊!”肖焕瞪着眼道,“那是他们吞并过去,这是咱们主动折返回来,当然不一样。”

    云舒无奈扶额,“你是想自投罗网吗?”

    肖焕哈哈一笑,绕到云舒身后,推着她往山上走,“放心吧二舅,那薛二早就把宁国翻了个底朝天了,如今这宁国才安全,你就跟我上山吧!”

    雾气像妖怪的巨口,瞬间将二人的身影吞噬,茫山之巅,太阳正是耀眼。

    宁国刑部刑房内,狱卒正在冲扫地上的头发和血水,一四十岁上下,衣衫不整的女子躺在一个大木盆中,嗓子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木盆里都是蛇,一条条挤在一起,在女人的身体上爬来爬去。女人眼睛里都是血,四肢被铁链牢牢地拴着,嘴巴被布条勒着,便是想咬舌自尽都不能。

    没一会儿,刑房的铁门打开,一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来,坐在了铁门前的太师椅上。

    他甫一落坐,便见一条细长的小青蛇从女人的衣服里钻出来,昂着头,爬向了他。

    烛光太过昏暗,一身玄袍的男人只在刑房内留下一道漆黑的剪影,他盘着青蛇,问负责审讯的刑部尚书崔茂,“怎么样了?”

    崔茂便将一份厚厚的供词交给他,“自己看吧,她什么都招了。”

    “又不是派到宁国的细作,我才懒得看她的供词。”薛恒道,“挑些我感兴趣的说说。”

    崔茂便道:“她确实是覃夭无疑,一直潜藏在滇州,期间还怀了一个举人的孩子。”

    “举人?”薛恒饶有兴致地问,“然后呢?”

    崔茂继续道:“那举人的母亲不喜欢她,一口咬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死活不同意他们成婚。不得已,举人跟她分开了,迎娶了别的女人。她赌气生下了孩子,扔在举人家门口就走了,颠沛流离地过了许多年。”

    薛恒默了默,若有所思地看向手里的青蛇。

    崔茂思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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