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失忆之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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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绳把她捆住,最后连人带信一起扔进书房。

    沈幼宜在元朔帝的书房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元朔帝走近来,她把青梅潜入偷信一事原原本本告诉他。

    元朔帝扫了眼地上还未清醒的婢女,她头顶肿了个明显的鼓包,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问:“你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下手这么狠。”

    沈幼宜垂眸道:“因为她想要害殿下。”

    复又抬头,直视元朔帝的眼睛。

    “我决不允许。”元朔帝刚走出里间厢房,一抬眼就见对面之人眼眶微红,雪色面容因激动透着浓浓的胭脂色,震惊中带了几分呆愣的迷茫,不由失笑:“我穿上很奇怪吗?”

    他温润和煦的声音宛如一道惊雷,劈开沈幼宜的禁锢。她来不及等元朔帝向她缓步走来,更无法顾忌自己此刻异样的神情是否会被发现,提裙奔向他。

    元朔帝的胸口猛地一下被她撞上来,他下意识想将人推开,手却在触碰到柔软的身体前一刻改为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

    沈幼宜先是一僵,而后用细弱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头埋在宽阔炙热胸前,肩膀上下起伏颤抖着。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逐日积累如渊的思幼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像倾盆的雨,开闸的洪,势不可当。

    元朔帝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不明所以,正待询问一番,发现怀里的人居然因情绪过于激动晕了过去。

    她眼神坚定而认真,带着九死犹未悔的孤勇。

    元朔帝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下,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受。

    证明他曾经来过她的人生。“我还打算在院子前面劈开一块空地做小教场,你可以在那里练剑,我可以站在树下看你……”沈幼宜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规划。

    元朔帝眼眸微弯,再没有说扫兴的话,她仿佛受到极大鼓舞,越说越激动,到后面煞白的脸透出微红。

    “我在几座殿宇中找到了海宜树和枇杷树,可以移栽到云梦阁。庭前种海宜树,院后种枇杷树。”沈幼宜笑得有几分傻气,澄澈的双眸像刚擦干净的镜子,清晰映出元朔帝的脸。

    她眼里闪动着对未来的期待,转过身遥看云梦阁方向:“春日赏花,夏日听蝉,秋天吃果,到了冬日……我们可以一起窝在窗前的榻上盖被子看雪。”

    元朔帝感觉心底某处蓦地软了下来,仿佛跟着她的描述已然经历过一轮春秋。

    他听见自己说:“好。你还想找什么,我陪你。”

    他愿意再给她多一点回应。

    沈幼宜努力说服自己做出的这个不理智,不清醒的行为。

    她鬼使神差地把木簪插回原位,簪尖的海宜花被烧得面目全非,发出的焦味像极了焚烧尸体的腐臭,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其余没办法焚烧的东西被她狠心砸了个稀巴烂,分开埋在自己的小院各处。

    出嫁前一天,有位不速之客偷偷摸摸进了沈幼宜的院子。

    沈幼宜正要关门,一只素手拦在门边,吓了她一跳。

    “落梅,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斥责众人议论沈大小姐的沈落梅,她的生母和沈幼宜的一样,都是位卑的侍妾,不过她有个好哥哥,被沈父给予厚望,她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

    沈落梅朝门外瞥了一眼,趁无人注意猛地扎进沈幼宜的房间,又啪地一下关上门,她单刀直入:“你要嫁给元朔帝?”

    沈幼宜疑惑地看向她,“是,母亲说……”

    沈落梅不耐烦打断他:“那他怎么办?”

    沈幼宜怔愣了下,明白过来她说的是谁后眼神陡然变得冰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无事请回吧,我还要准备明日的大婚。”

    “顾焱,他知道你要……”

    “住口!”沈幼宜被这两个字刺痛了神经,连日来逼迫自己维持的平静被猝不及防打破:“我不认识这个人,你不要张口胡言乱语。”

    她没想到沈落梅竟然记得顾焱,更没想到她会大大咧咧找上自己说起他。

    “沈幼宜,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为荣华富贵负了他,良心过得去吗?”沈落梅替那个人不值,激动地拔高。

    “我有的选吗?”沈幼宜脸上一片寒凉,五指深陷掌心,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沈落梅步步紧逼,“至少我会争取,哪怕最后头破血流。”

    沈幼宜冷笑了声,那也得老天给她争取的机会。

    “你走吧。”沈幼宜转身背对着她,冷冷道:“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他,对大家都好。”

    沈落梅知道沈幼宜心中的顾虑,却又恼她薄情寡义,叫顾焱一番真心错付。

    “谢谢你当年叫他救我。”她扔下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语气与她一般冷:“这件事会烂在我肚子里,不会挡了你的通天大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沈幼宜等她离开才缓缓转身,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眸,她缓缓拾起乌木案几上的青烟色的缎面荷包,打开一看,全是金子。

    小的有金豆子,金花生,大的有金锭,金块,林林总总加起来有近百两之多。

    这对于沈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她们这些庶出的小姐,却是一笔不菲的钱财。

    烛光浮在表面发出莹莹金光,刺得沈幼宜眼眶微烫。

    顾焱,原来除了我,还有人记得你。

    现在她起得迟了,元朔帝也多了些时间陪她,将演武操练的地方换在紫宸殿后,她听到声音迷迷糊糊醒来,被侍女服侍着穿好衣裙,到浴间去寻他说话,有时躲避不及,就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那流畅的线条滑到他腰腹,连袴裤也滴落有几分痕迹。

    大约紫宸殿的内侍手都折断了,他嫌这些人粗手笨脚,一定要她来温柔细致地擦拭。

    沈幼宜免不了生出点胡思乱想,他身体看起来似乎比以前白皙了许多,但这样一来,纵横的伤疤就更明显了一点,不过仍然块垒分明,甚至更加令人心折。

    她几乎被他勾引得如火灼烧,但他至多是身体感觉敏锐,每当她的指腹想在洁净过后的腰腹上再停留一会儿,轻微地摩挲,手下紧实的肌肤便先她一步滑开半寸,她眼睁睁看着这矫健身躯的主人若无其事地吩咐人送新衣过来,竟还能若无其事地在她面颊轻啄,柔声称赞她的辛苦贤惠。

    宫中到了年下最是多事,没有了皇后与杨修媛斗法,余下的高位嫔妃谁也不肯担起这个担子,唯恐惹了贵妃的眼,沈幼宜虽说没有这个意思,但做些事情打发时间还是有意思的,这些恼人的情思她暂且也就抛开了,专心往嘉德殿去,同太后说起今年的安排。

    太后在大事上仍然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思,反而是沈幼宜开口,说教东宫也过一个喜庆祥和的新年,令各处为东宫也添上一份东西,不许冷待。

    第 70 章   第 70 章

    元朔帝却因为这一声促狭的捉弄醒过神来,他抚弄着怀中娘子乌黑秀丽的发,缓了缓才道:“朕太过孟浪了。”

    难怪太后总要宜娘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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