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纯爱文男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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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真等太一观弟子慌忙赶上。

    方梦白搀着阿风走了两步。

    薛荷忙问:“大师兄,阿风,可要我帮忙?”

    阿风摇摇头, 也松开方梦白的手:“没事的, 我自己能走。”

    方梦白一顿,没有勉强她。

    事情好不容易回到正轨,阿风心里头乱得很。

    她下意识瞥了眼走在前面的贺凤臣一眼。

    他身影颀长, 那盏红纱灯被重新放出,但蜃气已经消散, 如今只做引路,照明之效。

    他的身影在红纱灯光下, 柔和而黯淡。

    阿风目光下视, 突然瞥见他摆动的双袖中,自然垂落的左手。

    雪白指尖内侧,泛起一道月牙儿般的淤血青痕。

    这个痕迹……阿风一怔。

    除非是他自己掐的,否则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在他手上留下这样的伤痕。

    一想到这里, 她心里就更乱了。

    方梦白见她心不在焉看在眼底,心里一个咯噔,微微一沉。

    出了这蜃魔眼之后,阿风等人同前来接应的弟子回合,一同乘坐飞舟,回到了太一观。

    她先到杏林峰接受医修们的检查。

    许抱一得知消息,怜悯她刚出囹圄,并未亲身前来,以免她拖着病体招待,只让她安心休息,明日她再来看她。

    药庐内,张长老刚松开诊脉的手。

    方梦白便忙蹙眉开口问,“长老,内子身体如何?”

    张长老下意识瞧一眼同样站在榻边,同为“内子”的贺凤臣,顿觉棘手。

    贺凤臣平心静气,并无任何不悦,对上他视线,主动追问:“阿风可无恙?”

    张长老松口气:“有些外伤跟灵气损耗,情志失调,劳累过度,倒无大碍,慢慢调养就好。”

    “你们两个看起来受伤不轻。”见他们身上血衣,张长老道,“正好,让我替你们瞧瞧呢?”

    方梦白疲倦道:“贺兄先请吧。”

    贺凤臣也没拒绝。

    张长老把他脉象,心里着实吃了一惊。

    之前贺凤臣要去追阿风,他就不赞同,怕他再动真气,雪上加霜。

    可如今,脉象倒是比上次刚得知阿风离开时平稳许多。怎么回事?怎么见情敌无恙反倒还平静下来的?

    他替贺凤臣号完脉,又去摸方梦白的。

    方梦白亦如是。

    方梦白情况本就不算严重,以防万一,张长老只对贺凤臣道:“脉象暂且还算平稳,但仍不可掉以轻心,你且随我来。”

    贺凤臣却垂下眼睫,难得失礼,一动不动。

    张长老纳闷:“升鸾?”

    贺凤臣转头瞧一眼阿风:“长老,我可能暂留此地?”

    张长老登时吹胡子瞪眼:“动了这么多真气,你说呢?现在脉象平稳,不代表就没问题了。”

    阿风听了,忙担心说:“二哥,你先去跟长老看看。”

    方梦白巴不得他快点走,也帮腔说:“是啊,贺兄,身子要紧。”

    贺凤臣也晓得轻重,闻言不再勉强。

    扫一眼方梦白,又专注凝视阿风半晌,“……也好。”

    贺凤臣站起身,跟张长老出去了。

    阿风懊恼地直锤脑袋:“都怪我。”

    方梦白拿下她的手,给人上眼药:“之前就不叫他跟来,他偏来,一百多岁,这么大人了,连自己身体都照顾不好……襁褓婴儿似的……如何怪你?”

    她手腕被他捉住,突然想起洞窟里的事,心里感到后怕,口干舌燥,“阿白……我……”

    方梦白面上风轻云淡。显然不打算在她受伤的时候追问她,只蔼然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受惊,又受苦……阿风,好好休息。”

    “接下来我都守着你,再不让你离我半步了。”

    第二天,阿风见到许抱一,她起来见礼,许抱一不让。

    这位老人显得极为愧疚:“怪我这个当家作主的待客不周,害苦你这孩子。”又带来许多灵丹妙药,温言嘱咐她好好养伤不要多想。

    罗纤等人也来探望,她同时带来贺玉仙慰问与礼品。这位大姑奶奶,知晓自己做事不周,但毕竟是长辈,性子又好强,抹不开脸,因此只托罗纤出面。

    不过也正因好强,送来的礼品竟比许抱一还要丰厚。

    “九灵大妙丹。”方梦白讶然地拿起一瓶丹药,回眸忍不住朝阿风弯弯眉眼,“我听说这九灵大妙丹极为罕见……一瓶便抵百年修为。”

    “阿风。”少年拿着丹药快步而来,关切道,“快吃罢。”

    福祸相依,没想到误打误撞收了这么多天才地宝,阿风惊讶之下,也没推辞,仰头吃了。

    方梦白揽她入怀,掌心抵着她丹田,为她输送灵气,淡淡说:“她倒是大方。”

    “阿白……”置身于少年温暖的怀抱,阿风有些惴惴。

    这几天里,方梦白待她可谓无微不至,丝毫没有过问那日洞窟里蜃象的意思。

    方梦白这么体贴,却让她愈发坐立不安,简直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日日都在遭受心灵的折磨。

    既庆幸他没过问,又害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宁可那第二只靴子落地。

    倘若她当真无辜,自可坦坦荡荡,无心无愧,可阿风知道,她不是无辜……阿白只当是贺凤臣意1淫她,却不知道她跟他之间,本就不清白。

    “怎么了?”方梦白莞尔抬眸,乌发散落肩头。

    阿风张了张嘴,鼓起勇气:“你……那天蜃魔穴……”

    两年多夫妻,朝夕相对,她知道,方梦白绝无他表现出得那般风轻云淡。

    平日里,他们夫妻可谓无话不谈,也从不吝惜表达对彼此的爱意、支持。

    可若他想瞒,想要隐藏,任谁也猜不出他玲珑心肠,曲折心思。

    方梦白越是绝口不提,阿风就越着急。

    因为她确信,若是放在以前,他们夫妻早就开门见山,坦诚相待了。从前还在槐柳村的时候,赵婶子他们没少笑话他们腻歪,夫妻俩说个话掏心窝子似的。

    可不论旁人怎么说,他二人只会为彼此之间的全无保留而感到甜蜜。

    “阿白我……”阿风有点想哭,眼眶也红了。

    方梦白顿了一下,抬袖去拭她眼角泪花,笑道,“怎么还哭鼻子了?”

    “阿白我……”阿风抓住他手,想说却说不出口,只能笨拙重复,“蜃魔穴……”

    “阿风。”方梦白温柔眼凝视着她,指尖淡淡勾起她鬓角碎发,“我们不提这个好吗?”

    阿风:“可是……”

    不是不过问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她有预感,她若当真不闻不问,方梦白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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