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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囚她》 30-40(第5/30页)
,宛如一个精致脆弱的白瓷娃娃,一时又生出些怜惜。
也是,罚了她身边的人,她脸上也不好看,段伏归这般想,于是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郑姑姑等人警告,“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逃过一劫,郑姑姑等人忙磕头谢恩,又朝纪吟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夫人的性情是真的好,对她们这些下人也好,只是偏跟陛下拧着来,唉!
待起身,片刻后,郑姑姑又从耳房正在煎药的药炉上滤了一碗汤药过来,小心说:“陛下,夫人该喝药了。”
纪吟正要去接,段伏归却抢先她一步命令,“给我。”
他端过药碗,用药匙搅了搅,待蒸腾的热气散得差不多了,勺起一勺递到纪吟嘴边喂她。
纪吟怕拒绝又会惹得男人对自己身边的宫女喊打喊杀,便默默低头饮了汤药。
她这般配合,男人果然心情不错,表情愉悦两分,继续喂她。
然而汤药苦涩,这般一小口一口的简直堪称折磨,还不如大口闷下去,纪吟朝他伸手,“我自己喝吧。”
段伏归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他此时正享受两人难得的温情脉脉,便道:“你还病着,别逞强,我喂你。”
纪吟:“……”
要不是男人的神态过于自信坦然,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了。
就这样,纪吟被他用苦汁子灌了十几下才结束,喝到最后,她整条舌都已经失去了味觉,胃里隐隐泛起恶心,郑姑姑见状,赶紧端来一小碟蜜渍梅子,拈了颗送到她嘴边,“夫人甜甜口。”
纪吟顺势含住,吞入口中。
梅子表面挂着的蜜糖沾在女孩儿浅粉色的唇瓣上,色如琥珀,晶莹透亮,几乎能嗅到她香甜的气息,段伏归眸色一暗,又看她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一扫,将沾在唇瓣上的蜜糖卷入口中,唇瓣沾湿,泛起柔润光泽,他喉咙发紧,明知她这动作只是自然而为,并非刻意引诱,身下却忍不住渐渐起了反应。
“甜吗?”
他突然问这么一句,纪吟没头没脑,只好点点头,“嗯。”又拿过郑姑姑手中盛着梅子的巴掌大的小碟递到他面前,“陛下要尝尝吗?”
段伏归看了眼,思索了瞬,捡了一颗丢到嘴里,尝了会儿,他皱了下眉,太腻了,远不如她的唇尝着清甜诱人……
纪吟余光瞥见男人暗沉的眼神,知他脑子里肯定没想好事儿,怕他万一起兴儿来折磨自己,却又不敢像先前那样得罪他,只好低着头道:“我的病还没痊愈,陛下还是移驾别处吧,要是过了病气损伤龙体就是我的过错了。”
闻言,段伏归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你在赶我走?”语气森冷。
纪吟心头一凛,忙摇头,“不敢。”
男人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能轻易戳穿她表面伪装,冰冷而犀利地刺破她最真实的想法。
纪吟低着睫,正担心他是不是又要因此发火时,却忽听男人笑了声,大掌轻柔地握住她纤瘦苍白的手,声音也难得柔和,又带着狂傲,“你这点病气还影响不了我。”
纪吟克制住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真给你传染上让你大病一场就好了。
段伏归很满意她现在的乖顺,不管她是真心的还是装的,只要肯朝他服软、听话,他就愿纵她两分。
日已傍晚,大片大片的天空被染成绚烂的火红,仿佛云层都烧起来了般,秋风送爽,浅浅的桂花香沁入心脾。
段伏归没有要走的意思,郑姑姑便着人去御膳房,叫他们把晚膳都送到玉樨宫来。
纪吟还病着,又有男人这个影响食欲的人在,没有半点儿胃口,还是被他硬逼着喝了半碗粥。
段伏归捏捏她瘦巴巴的脸颊,“我记得刚到燕京时比现在还胖点,该好好养养,胖点更好看。”
纪吟在心里狂翻白眼,你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这话,而且这话听着跟养猪似的。
吃过饭,洗漱完,段伏归坐到她床上,纪吟下意识攥住被子,后颈到尾椎骨绷得紧紧的,担心男人又来折腾她。
果然,独属于男人那宽阔炽热的胸膛和修长结实的双臂朝她靠了过来,她整个人被他半拥在怀里,紧接着一道
灼热的气息落到她唇上。
纪吟紧紧闭着眼。
段伏归拥女孩儿柔软的身躯,嗅到她颈间散发的独特清香,一时迷醉不已,尝到她口中的香甜,想起方才她唇瓣沾蜜的诱人模样,愈发动情深吻,喉中溢出含糊的喟叹,“真甜!”
音色沙哑低沉,带着些微粗粝摩擦感。
“唔唔……”纪吟被他啃得喘不上气,隐约感觉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几乎到了失控边缘,顾不上其它,用尽全力去推他。
段伏归感受到胸前不大不小推拒的力道,有如泼了盆凉水,虽还未能浇熄满身炽火,却叫他被欲-火灼烧的理智冷静下来,暂时停住了动作。
纪吟悄悄撩起一道眼缝,虚虚看向他,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自己的拒绝会不会再度惹怒男人。
出乎意料的,男人这次竟大发慈悲,收回抚在她腰间的手,朝她道:“你还病着,是该好好养病,睡吧。”
这种时候,纪吟万不敢跟他对着干了,否则激怒男人受罪的还是自己,于是乖顺的阖上眼,任由他把自己枕在他臂弯中。
纪吟心想,才不过几回,自己就变得如此识时务了,若他当真想用熬鹰般的法子来驯服她,一年半载之后,她真的还能保持本心吗?她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意志并没有顽强到无坚不摧,只想,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吧。
这一夜便在宁静安详的气氛下度过了。
纪吟第二天醒来时,身旁已不见男人的身影,隔着莲花纹水青绡纱帐朝外看去,隐约看到明亮的天光从窗外漏进来,看来时间不早了。
纪吟不爱被人时时刻刻盯着,一点隐私都没有,吩咐过晚上不用守夜,可她前后病了两回,郑姑姑畏惧段伏归的威势,断不敢掉以轻心,是以今早男人一离开她便来到内间守着,此时纪吟醒来,她立即凑过来服侍。
许是因为生病,纪吟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用过早膳后就窝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没看进去,发了半日呆。
郑姑姑围在她身边,说话给她逗趣儿,纪吟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只好时不时回应两句。
忽然,郑姑姑说起昨日张太医来看诊的事,“……当时张太医问我,夫人可是吃了什么不宜入口或相克的东西,我道说没有,不过我昨夜想了想,未必是相克的食物,有些寻常吃食,本身并没问题,大家吃了也都没事,却有少数人用了会起敏症,我便想问问夫人可有忌口的,日后吩咐厨房的人在膳食上更精细些。”
原本纪吟脑海还残余着少许昏沉,听到这话,心神一震。
吃食?相克?
要说唯一异常的,大概就是那颗避孕药了。
她才吃了一颗,这都能诊出来?
她心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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