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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囚她》 50-60(第3/19页)
怎么插,纪吟随便说了两句。
菱儿找来花瓶插上,摆放好后,却一直没有离开,只立在她身旁。
尤丽陶儿几人回来后,纪吟屋里就一向是她们伺候,反倒很少使唤菱儿新桃她们了。
纪吟略感诧异,慢慢的,似意识到什么,视线落到菱儿脸上。
菱儿也在此时抬起了头,笑着唤了句,“夫人。”
神态与以往截然不同。
纪吟心头忽的一跳,她知道段伏成在宫里有人,却没想到这个人离自己竟然这么近。
难怪他敢找她合作,恐怕她在宫里的情况早就被他摸清了。
第52章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可能都活在段伏成的监视中,纪吟心头一寒,有种被暗处的毒蛇窥伺的感觉。
纪吟想,当初文易夫人盛宠,自少不了收买人心,段伏成少时在宫中住了数年,哪怕这些年下来清洗了不少,有几个漏网之鱼也正常,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就在自己身边。
难道他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要知道,菱儿她们是她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时顶上的,那个时候段伏归还没表现出对她有多宠爱,更多的是被欺骗的愤怒,他那时就预料到自己有这价值吗?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纪吟回转思绪,走到门口,看到坐在外间正在缝香包的尤丽几个,吩咐了句,想吃冰酪,让尤丽去厨房拿,又安排陶儿去花园里再折几支石榴花回来。
待将人都打发出去,她转身入内,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自上而下落在菱儿脸上,不辨喜怒地说:“你就是他的人?”
“是,夫人。”菱儿恭敬地跪到了地上。
纪吟虽没傻到在这个世界宣传人人平等的理念,却告诉过宫女们,若非必要场合,在玉樨宫里都不用朝她下跪,平日见礼只曲个膝福个身就好,于是这近一年下来,宫女们也习惯了,基本不朝她下跪磕头了。
然而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菱儿,她却没有叫起。
“你既向我亮明身份,想来是有向你主子传递消息的渠道了。”
菱儿垂下头,算是默认了。
“既如此,你帮我传句话,问他这么费心帮我,究竟有什么图谋?”纪吟继续说。
菱儿微微抬起下巴,仰头看着她,恭敬的脸上微不可觉地闪过一丝崇敬,“主人说了,他帮夫人,只是不愿见夫人困守宫中,并无他求。”
纪吟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是这般,那我可不敢答应,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我与他素无交情,他却肯耗费如此大的心血来帮我,你说,我这心能踏实吗?”
菱儿听她这么说,顿时换了表情,心道她竟这般镇定又通透,不过这又如何,主人同样预料到了,还是主人更胜一筹,于是笑着说:“主人说,如果夫人真想投桃报李,那便希望夫人能拿一件陛下的信物交给他。”
这对旁人来说是件极其困难的事,但对纪吟而言却不算什么,段伏成大约也是知道这点,才提了这个要求。
对于段伏归这个位置的人,一件信物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关键时刻能起到的作用甚至能等同于诏书了。
纪吟想到这儿,脸上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菱儿笑了,她就知道主人智计无双,料事如神。
又过了两日,段伏成传来消息,只说已经在准备谋划了,只是时机未到,还需她稍事忍耐。
纪吟想了想,觉得大约是因为段伏归现在还在京中,但凡发生什么他总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届时派出人手探查搜寻,段伏成恐怕很难瞒天过海。
段伏成终究还是忌惮段伏归的。
不过,六月底时,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起因是齐国皇帝暴毙,谢塬趁机发难,意图篡位,结果齐国宗室不得不联合其余将领抵挡谢塬的大军,如今双方各自占据江左和荆州,成对立之势。
齐国内乱,秦国便又想趁机南下了。
今年开春以来,秦国多地大旱,粮食绝收,饿死者不知凡几,各地流民数以万计,起义不断。
天灾之下,越发催化各族矛盾,加之前年大败之后,秦国到现在也没打过一场漂亮的胜仗,今年春还被段伏归算计了一通,虽不至于元气重伤,可对秦军的气势是个不小的打击。
种种因素累积在一起,秦国皇帝意识到这个看似庞然大物的秦国,实际已在分崩离析的边缘,必须要有个出口消解国内的矛盾,恰在此时齐国发生内乱,当即决定南下发兵。
当年齐国南迁,带走了大量的人口和技术,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南地已是十分富饶,尤其是荆州扬州,已称得上鱼米之乡了。
如此富饶之地,秦国怎能不觊觎。
段伏归收到探子报回来的消息,当即召集朝中大臣商议。
这种时候,要他干坐在燕京城中什么都不干是不可能的。
商议数日后,段伏归最终决定向秦国出兵。
倒不是他还惦记着与齐国的盟约,而是现在的齐国根本不是秦国的对手,要是不管,叫秦国拿下齐国,助长秦国国力,对燕国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段伏归定下主意,京畿大营便开始飞快准备起来,各地急忙征调粮草,他亦整日忙碌得不见人影,甚至都没时间来看纪吟了。
终于,等到七月初,一切整军待发,临出发前几日,男人终于抽时间来玉樨宫。
纪吟听尤丽喊“陛下来了”,主动迎上去,看他走过来满脸的汗,“你今日回来得倒早,热不热?”说着,用手中的娟扇替他扇了扇风。
男人却忽的伸出手钳住她细腕,也不与她闲聊,就将人拉在怀里,然后抄起她往床上带。
绢扇跌落在地,纪吟“哎呀”了一声,下意识想挣扎着下去,却被男人按在床上,滚烫的
吻落到她脸上,动作又急又凶,甚至算得上粗鲁了,纪吟没准备好,险些承受不住。
许久,待这波情潮终于平静下来,男人才抚着她轻颤的脊背,“再过两日我就要出征了,这一去少说三四月,多则半年都有可能。”
一想到几个月见不到她,段伏归颇为不舍,自她入宫以来,除了去年去渤海平叛,两人还不曾分开这么久过,更不要说如今她已接纳自己,两人柔情蜜意,夜晚交颈相拥,一起赏过月,论过政,叫他知道,原来这副柔美的脸庞下,竟还有一颗如此聪慧的心,叫他越发爱不释手。
不知不觉间,她已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因她怒,因她喜,得了她一句软话一个笑就雀跃不已。
纪吟窝在他怀里,后脑枕在他裸露出来的肌理结实的胳膊上,面前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如今天气炎热,方才又剧烈运动了番,此时尽冒着湿漉漉的水光,从毛孔中渗出的汗液渐渐聚集成水亮的汗珠,随后顺着男人腰腹间的沟壑,如小溪一般蜿蜒而下,最后没入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中,分不清你我。
段伏归久久没得到她的回应,不由抽出左手抬起她下巴,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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