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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囚她》 70-80(第5/17页)
,段伏归知道她没睡,但也没戳破。
两人就这般静静躺在一起,气氛宁静而压抑,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日,这天夜里,男人终于不再忍耐了,抱着她弄了两回,犹不尽兴,直到见她实在支撑不住才作罢了,却久久不肯出来,将她软玉般的身子嵌在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脊背,不停地啄吻她耳垂到侧颈那片柔软而敏感的软肌,引得她一阵轻颤。
肌肤微微摩擦,男人身体一绷。
刚到二月,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但怕纪吟受凉,寝殿内还烧着暖烘烘的地龙,男人年轻,火气旺盛,此时已出了一身汗,沾到纪吟身上,弄得她也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待急促的喘息终于平静下来,纪吟撑起酸软的手推推他,“我要去洗漱。”说着便要起身,却被他勒住腰,动弹不得。
“再等等,太医说,行房结束后多留一会儿有助于受孕。”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纪吟听到这话,脸色一僵,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
男人动作一顿,嘴唇终于离开她的肌肤,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语气平淡:“我说,我们该生个孩子。”
“孩子?”听到这两个字,纪吟脑子嗡鸣了下。
“我年纪也不小了,朝臣们都在催,上书请奏让我纳女的人越来越多,再拖下去,人心难免浮动,可我只爱你,只想要你生的孩子。”
“去年你不是也答应我,要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吗?”男人伸出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女孩儿柔嫩的脸颊。
“我不生!”
“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你最好死了这条心!”纪吟颤抖着唇。
段伏归仿佛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竟没生气,只是紧紧扣着她的腰,语气霸道而坚定:“我们必须有个孩子!”
不管是出于对朝局的稳定,还是对她,他都要有个孩子。
都说母子血脉最难割舍,或许有了孩子,她就能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我不要!你要孩子你找别人生去,我不要!”纪吟拼命挣扎,却被男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我说过,我不要旁人,我只要你。”
“阿吟,你不想要一个像你一样乖乖软软的女儿吗?如果我们有个女儿,我一定好好爱她,她会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小公主。不过还是先生个男孩儿吧,到时我立他当太子,朝臣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纪吟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本以为如今已经够绝望了,却没想到他还能让自己更绝望。
如果他铁了心,她又没有避孕药,她总有一天会怀上的……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
第二天,段伏归照常早早起床上朝,临走时,看了眼还在沉睡中的纪吟,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才起身离去。
待男人的动静彻底消失,纪吟坐起身,叫来先前伺候自己的宫女。
待梳洗完毕,她揉揉额角,吩咐木叶,“我最近晚上睡得不好,你去太医院要点安神香来。”
木叶不疑有他,立马去了。
晚上,段伏归过来,木叶将纪吟今天的事报上去。
“安神香?”
“是,张太医亲自给的,只是普通安神香。”
段伏归挥挥
手,示意她下去。
他夜夜与纪吟一起,当然发现她这段日子情绪不佳,萎靡焦躁,难以入眠,因此也没多想,任由她点上安神香。
然而这香用了两日,纪吟嫌味道不好,让木叶再去太医院取点别的香料来,说要自己调制。
木叶不敢不从。
段伏归这段日子忙着外朝的事,并州、兖州、青州刚纳入燕国版图,一堆杂事忙的不可开交,听下面的人禀告了两句,既没什么问题,便没多想。
她能有个爱好消磨时间,反倒是件好事,总好过整日在哪儿胡思乱想。
纪吟折腾下面的人,一会儿要这个香,一会儿要那个香,每次要的都不一样,最后她总共留了多少香料,旁人也不太清楚了。
药香同源,纪吟小心翼翼地攒着香料药材,待终于攒得差不多了,才悄悄制了香,在夜间点燃。
她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可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几日后,月信如期而来,纪吟狠狠松了口气。
男人则难掩自己的失望。
他摸摸纪吟的肚子,“你体质太弱了,我叫太医给你好好调理。”
“不要!”纪吟飞快拒绝。
“嗯?”男人略带探究的视线落到她脸上。
“我说了,我不想生。”纪吟冷着脸,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
仅仅是这个原因吗?
段伏归隐约察觉到不对,刚刚那一句,她分明有些惊慌,仿佛担心自己戳破什么。
“你慌什么?”男人低下头,一双幽深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锐利的眼神从她脸上一寸寸扫过,试图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纪吟暗暗放轻呼吸,“我没慌,我不想见太医。”
“是吗?”男人轻声说,“可是,你越掩饰什么,就越容易暴露什么。”
“你摸,你的心跳得好快。”
第74章
段伏归的大掌贴在纪吟胸口。
掌心之下,隔着一层软绵弹滑的触感,他能感受到女孩儿的心跳多么急促而汹涌。
纪吟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尤其当男人的手贴上来后。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段伏归肯定道。
忽然间,他想起纪吟这段时间要了许多香料,她以前并不爱调香弄粉,也就到了夏日才佩戴驱虫香囊。
如此反常……
“香料……”段伏归灵光一闪,意识到了什么。
“来人,叫太医!”男人高喊,声音发寒。
他竟如此敏锐,一瞬间就戳破了她费尽心机才想出来的办法,哪怕纪吟还强撑着,脸色却控制不住地苍白起来,仿佛一朵失了颜色的花。
段伏归没有说话,有如实质般的眼神沉压压地落到纪吟脸上,带着难以描述的逼迫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真希望这一切是自己多想了。
不到两刻钟,张太医便被唤了过来。
刚跨进正殿,他嗅到空气中浮动着的药香,身形微顿了下,意识到个问题——要遭。
“过来,给夫人诊脉。”段伏归朝张太医命令道。
张太医小心看了纪吟一眼,心想难道又是这位惹出来的事?
但他也不敢问,只能从药箱拿出脉枕,恭敬地请纪吟置腕。
纪吟不动,段伏归握住她的小臂,强行放到脉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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