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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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脸如白雪,痛苦地闭上了眼。

    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暴露了。

    “公主?你说是公主就是公主?”谢墙被坏了好事,脸色阴沉下来。

    “马车里的确是寿宁公主。”温珉已经稳下心神,镇定地说。

    “哼,谁不知道寿宁公主被送去燕国,早在前年就去世了,你说马车里的是寿宁公主,莫不是找人冒充的?温珉,你好大的胆子,混淆皇室血脉可是死罪!”

    温珉依旧镇定自若:“公主的父母寿阳王和王妃俱在,当初册封时亦有不少宗室大臣见过公主,有他们在,自能验明公主的身份。若我当真试图混淆皇室血脉,那我甘愿伏首认罪,而你——”说到这儿,温珉忽然拔高语气,双目灼灼,盯着谢墙,“你若是强行押走公主,那便是蔑视陛下、蔑视皇室,你可担待得起这份罪责!”

    谢氏一族只手遮天,根本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然而他心里这么想是一回事儿,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的话,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如今摄政王与宗室相互制衡,他敢落人把柄,宗室一派的官员就会立马群起而攻。

    但这马车里的人真是寿宁公主,若能把人抓回去,以段伏归对她爱得如痴如狂,说不定能发挥大作用。

    谢墙幽幽地盯着马车,正在心里权衡,是就这么放弃一颗重要的棋子,还是拼一把……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来了一支兵马。

    谢墙猛地回过头。

    “谢将军,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儿碰到你。”来人笑着与谢墙打招呼。

    谢墙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勉强回了句“张将军。”

    张虎领着台城军过来,状似疑惑地问,“谢将军这是在公干?可您把温侍郎围起来干什么?”

    谢墙下意识瞥了眼温珉,心道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必定是温珉通知张虎过来的。

    “张将军,马车里的是寿宁公主,只是谢将军误以为我私藏了要犯,这才起了误会,不过如今误会已经解开了,我正要送公主进宫去面见陛下。”温珉适时开口。

    张虎十分默契地配合道:“正好我也要回宫,可以与温侍郎同行。”

    “谢将军,可否请你的人让一让?”温珉十分有礼节地朝谢墙道。

    事到如今,有台城军掺和进来,就算他想强行掳走纪吟也是不可能了。

    谢墙黑着脸,用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盯着温珉瞧了片刻,这才挥挥手,让人退下。

    待人离开后,他立在原地,磨着牙,犹不甘心,只恨自己来晚一步。

    纪吟的马车被台城军护送着朝皇宫而去,她安静坐在其中,从遇到谢墙开始就没再说一句话。

    因为她明白,她没有权势,说什么都是多余,她的命运从来不由她自己做主。

    事情闹得这么大,消息迟早会传回燕国,段伏归若是知道了……

    “公主?公主?”

    温珉连唤了两声,纪吟这才回过神,意识到他原来是在叫自己。

    公主?悄无声息间,他已唤了称呼。

    纪吟轻轻应了声。

    温珉已经下了马,牵马走在马车旁边,两人只隔着一扇窗户。

    “阿吟,对不起。”

    清润的男声随着料峭的春风飘入纪吟耳中,她没有应声。

    温珉继续说:“我料想到谢家会对你不利,仅靠我自己一人未必能护你周

    全,只好出此下策,唯有亮出你的身份,谢墙才能有所顾忌,否则,若叫你落到他手里,只怕……”

    “我知道。”纪吟淡淡打断他,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厉害关系。

    女孩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并无半点怨怼,但温珉却能从中感受到她对自己厌弃。

    他想解释什么,可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终究无话可说。

    这半年来,他自是能感觉到她为了隐藏身份有多小心翼翼,她多不想暴露自己,结果却因为他一时不慎招来今日之事。

    温珉沉默片刻,喉咙发涩,“我会想办法护住你,不叫你再受几年前的痛苦。”

    纪吟一听而过,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

    马车抵达宫门,纪吟换乘轿撵,被宫人们送到昭阳殿偏殿。

    “公主请在此处暂歇片刻。”宫人奉上茶水点心。

    纪吟没用,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时间流逝。

    片刻后,安静的大殿被一声尖锐的唱和打破宁静,也拉回纪吟游走的思绪。

    “陛下到!”

    纪吟一转头,只见一个身穿暗赤色帝王衮服,头戴冕旒地少年匆匆赶来。

    “阿姐!”少年惊喜出声,“刚刚曹顺来向朕禀告,说寿宁公主回来了,我还问哪个寿宁公主,他说是你,我以为他在胡说,没想到竟是真的!”

    “阿姐,太好了,你没死!你走之后我每天都很想你,前年听到从燕国传来你的死讯,我不敢相信,我的阿姐怎么会就这么死了,我就知道是假的,太好了……”少年满腔真心热情,呱啦呱啦接连不停说了一通,冲淡了纪吟陌生的情绪,脑海里回忆起两人小时相处的记忆,她的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阿舷。”

    “阿姐。”纪舷想像小时候那样抱她,但他终究长大了,不合适,于是改为拉着她袖摆摇了摇。

    纪吟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现在正是抽条的时候,长高了不少,身材却很清瘦,厚重威严的帝王衮服压在他肩上,反而更衬出他五官的稚嫩。

    他毕竟才只有十五岁,却被架上这个位置,身不由己。

    “阿姐,燕国那边说你……那个了,听说燕皇还用皇后之礼将棺椁下葬,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说到燕国,纪吟便有种说不出的心累和恐慌,“这实在说来话长……”

    两人聊了一会儿,曹顺又来禀告说寿阳王夫妇进宫了。

    “快请进来。”

    寿阳王伤了腿,他是坐在轮椅上,被宫人抬进来的;在他身后,跟着寿阳王妃。

    短短几年,夫妇俩都沧桑了不少。

    二人甫一见着纪吟,都不敢相认。

    他们记忆中那个娇憨可爱、无忧无虑的女儿,如今身上却满是被风雨摧折后的凄苦。

    寿阳王妃抱着纪吟痛哭起来,“这几年,阿吟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寿阳王稍稍内敛,也忍不住抬起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湿意。

    纪吟起先十分无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到底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有些心虚,可后面,许是记忆交融,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加之是穿越这几年来头一回感受到家人的温暖,纪吟心中亦动容,眼底涌出一股热意,一颗接一颗的热泪落了下来。

    分离多年,一家四口狠狠抱头痛哭了一番。

    最后还是寿阳问先止住情绪,问:“阿吟,你既回来了,那燕国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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