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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囚她》 90-98(第4/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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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二公子余承旺自去偷看了眼纪吟,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心心念念那道曼妙的身影。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鬓发如云,五官精巧,尤其那雪白的皮子,比树上的积雪还晃眼,两瓣朱唇点在上面,犹如梅花落雪,当真无比娇艳。
他久经花丛,自然看得出纪吟已不是处子了,她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偏偏又气质高洁,玉树琼花,仿佛不沾半分尘埃。
“二公子这是怎么了?”先前跟余承旺一起的男人笑道。他是余承旺才认识不久的狐朋狗友,因会来事儿,又给余承旺介绍了几个美人儿,最近走得极近。
余承旺没回答,只闷头喝酒。
“二公子还在惦记那纪娘子?”对方凑过来,“那纪娘子生得如此绝色,也无外乎二公子一见就丢了魂儿。”
“如今人就在您家里,难道二公子就这么干看着?”
余承旺看过来,“你什么意思?”
对方凑到余承旺耳根,低语了几句。
余承旺眼睛一亮,但仍有些迟疑,“真能行?”
对方打着包票,“我这药可是西域传来的秘药,花重金买的,任她再三贞九烈,只要喝下一口,保管她到时自己撕开衣裳求着您宠她嘿嘿……除了药,我这儿还有香……”
余承旺越听越心动,他本就是个浪荡子,强抢民女的事也不是没干过,纪娘子是她大嫂请来的客人,他才不敢强行下手,可现在被狐朋狗友一怂恿,对方又有药,就算被发现,只要他咬死是那女人勾引自己,他就不信大嫂真敢对自己怎么样。
毕竟,如此绝色美人儿,不尝一尝,实在可惜。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舔了舔唇。
余承旺下定决心,当即找了个借口离席,招来自己的心腹小厮。
他的小厮也跟着主子干惯了这等欺男霸女的事,听到吩咐,笑嘻嘻地说:“小的保管给公子办得漂漂亮亮的。”
……
用过午膳,纪吟陪着大家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眼见天色不早,陆陆续续有人提出告辞,姚娘子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便放人了。
纪吟也随大流,然而到了大门口,余家的下人却来禀告,“纪娘子,实在对不住,停车的车棚不小心被风刮倒了,正好砸到了您的马车,将车轱辘砸坏了,小的门正在修,就是短时间……”
“你们怎么干事的?客人的车马都看不好?”姚娘子柳眉倒竖。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小厮跪在地上,啪啪抽起自己的脸来。
纪吟看不过去,“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再等等就是,等他们把马车修好。”
“就知道你心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姚娘子叹了口气,却对纪吟不追究的做法感到熨帖,又朝小厮骂道:“还不快去给纪娘子修马车。”
小厮如蒙大赦,连忙朝纪吟磕了个头。
“修马车起码还要一时三刻,外边冷,先去暖阁里歇歇。”姚娘子又说。
纪吟没有拒绝。
这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纪吟因为马车破损被迫留在余家别院。
姚娘子作为主人家,自然要陪着客人,然而她刚走到半路,有个丫鬟急匆匆地追上来,凑到姚娘子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姚娘子脸色大变。
纪吟瞧见,适时体贴地说:“姚娘子若是有急事,直接去就是。”
“唉,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有急事。”
纪吟浅浅一笑。
回到暖阁,因丫鬟们以为客人都离开了,正在收拾桌椅。
这时一个丫鬟只好将她请到旁边的厢房,“请纪娘子在此稍事歇息。”
屋里置了张软榻,上面铺着柔软的衾被,还烧了炉子,暖融融的,布置得倒是妥帖。
余家丫鬟奉来热茶,纪吟和陶儿便在屋中等候。
许是等待的时间比较难熬,许久过去,还没消息,尤丽凑到窗边看了看天色,“天上飘着乌云,再耽搁下去天都要黑了,晚上可能还要下雪,我去看看马车修得怎么样了,实在不行,让姚娘子另派辆马车送我们回去好了。”
纪吟跟姚娘子只是还算合得来的伙伴,真要谈交情也没多深,当然也不想在这里过夜,于是点点头。
尤丽去了,片刻后,又有个丫鬟进来,给纪吟换上新烧的热茶,往火盆和香炉里添了炭火和香丸。
纪吟坐在榻边,无意识地捻着袖口的缠枝忍冬纹,不知是不是炭火烧得太热了,纪吟后背竟有些冒汗,喉咙也有些发干,她端起桌上茶盏,小抿一口润润喉。
然而,喝完这茶没多久,她却越发干渴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股热意窜上脸颊,四肢百骸都漫上一种奇异的酸软,沉甸甸地向下坠去。
曾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她将目光投向自己刚刚喝过的茶水,又嗅到厢房中甜得发闷的熏香——
有问题!
余家不能留了!
念头如冰锥刺入混沌,纪吟猛地起身,当机立断准备离开。
她踉跄一步,指尖刚要触碰到那冰凉的门扉——
“吱呀”一声,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锦衣男子突兀地出现在纪吟面前,正两眼放光地看着她。
“哟,纪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可是我余家招待不周?”余承旺笑着,跨进门槛,一点点逼近,彻底挡住她的去路。
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脸,依旧跟先前偷看时一样,肌肤胜雪,只是女人原本清冷圣洁的脸庞,此刻却染上了绯色,仿佛月宫仙娥被凡夫俗子拉到了地上。
想到这样的美人儿就要被自己占有,余承旺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事到如今,纪吟哪儿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
“我的马车出问题,也是你动的手脚吧。”纪吟笃定地说,不然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我对娘子一见倾心,只是想留娘子多说会儿话,温存一番罢了。”
余承旺一步步朝纪吟逼近,纪吟不停往后退,直到后腰抵到桌案边缘,退无可退。
余承旺黏腻的眼神扫过她因药力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和急促起伏的胸膛,“娘子若是识趣
点……”
“砰!”男人话还没说完,纪吟便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朝他面门掷了过来,余承旺躲之不及,茶水混杂着瓷片碎渣,在他脸上迸溅开来,视线被迷了一瞬。
纪吟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机,飞快朝外面跑去。
然而她中了药,身体实在跟不上,刚跨出门槛,余承旺就追了上来,从后面拽住她胳膊,重重一抻,纪吟就摔到了地上。
余承旺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茶水血污,脸色铁青,阴沉地看着纪吟,他没想到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竟敢反抗自己。
“贱婢!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整张脸因剧痛和狂怒彻底扭曲,眼珠暴凸,闪烁着凶戾嗜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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