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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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南洋澳白之间,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意趣。

    周思珩贴面吻了吻她通红的脸颊。

    “我记得你属羊,是不是?”

    温如琢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嗯”,秋天变得如此燥热起来,珍珠碾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浓重的战栗,让她有点儿站不稳,几乎要摔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周思珩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他并不伸手搂住她,只是用挺括的肩膀,存在感极强的胸膛坚硬地抵住她,在某些文学作品上,人们时常把后背比喻遮风避雨的支柱。

    那么,他要表达的会是这个意思吗?

    温如琢眸光颤颤,只匆匆瞥了一眼就难耐地别过头。

    周思珩手指捏住她下巴,强硬地将她的目光拉回来。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好看吗,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温如琢睫毛垂下,眼睛紧紧闭住,难耐地“嗯”了一声。

    “知道你为什么无法破土而出吗?”周思珩慢慢脱掉她的外套,瞥到温如琢里面长袖长裤,像看穿了某个把戏一样笑笑,然后手指用力一拉。

    将她像珍珠一样圆润莹亮的肩头露出来。

    这样显得更色/情了……而且因为这种欲拒还迎的效果,令空气里的暧昧因子横生。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温如琢紧紧咬住下唇,唇色被咬得泛白,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不得不去思索周思珩刚刚说的话。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的事情他都知道吗?

    他明明在美国,怎么还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温如琢瞪大眼睛,忽然想到陈雨生。

    周思珩的气息仍旧危险地蛰伏在她耳后,甚至因为不满她的失身,他那根纤长的手指已经危险地向某些地带潜进。

    他说话的语气和呼吸一样沉重,令温如琢不敢发出一点儿动静。

    良久,周思珩轻轻笑了出来。

    “皎皎,你太紧张了。”

    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引导她向镜子里望过去,声音温柔得简直要溺出水。

    “压抑的欲望和情感将你死死镇压,你无法宣泄自己的情感,自然也无法演出动人的故事。”

    周思珩用一种怜爱的目光注视着她:“我想,在你的家庭里,你大部分时间都被要求担任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吧?宣泄情感,这是你父母没有教会你的能力,释放欲望,这是你那个不称职男友没能让你体会的事情。”

    温如琢的肩带已经滑落下去,她太瘦了,弹力衣领被拉到最极致的时候,就如一把满弓的弦一样,紧绷到极致之下的战栗,她双眸潋滟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这还是她吗?

    像桃花一样粉红的双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哭,眼睛里却闪烁着被欺负哭的春情。

    温如琢死死咬着下唇。

    这个不好的习惯很快被周思珩发现,他把手指递过去,让她咬住他的手指。

    “皎皎,肆意无畏一点,反正你做什么,我都能给你托底。”

    不知为什么,此刻他像谆谆教导的一位长辈,年长者的气质毕现,手指摩挲着她颈间贴近心口的小羊挂坠,好像要温柔地将她这只小羊引入一个爱情的不良夜。

    温如琢感到胸膛之处的心脏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跳。

    周思珩在这时候俯下身,以一种完全托底的姿势揽住了他的腰,他以一种如此从容的姿态说出要为她的一切托底。

    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都会显得像吹牛一样可笑,可偏偏是周思珩,他有令人坚信的底气。

    温如琢浑身忍不住发颤,浓烈的情感扑涌而来,令她所有的思考都停摆。

    忽然,周思珩捏住了她这把紧绷满弓的弦,他在她最敏感的琴弦了拨捻一弹,温如琢如仰颈天鹅一般伸直脖颈。

    一种极致的欢愉冲击她。

    与此同时,周思珩咬住她耳垂。

    像是为了要她记住下面的话。

    “你不能因为害怕,就拒绝任何情感。”

    第27章 chapter27被强吻的感觉真的……

    027

    情感是怪物。

    它会令人一直流眼泪,那些独自在走道里哭干的眼泪总是伴随着父母歇斯底里的争吵。

    等大门轰隆一声关下,温广秀拿着刚刚搜刮出来的首饰珠宝,脚步急匆匆往楼下赶,卓怜赶出来寻找被仓皇赶出来的女儿。

    温如琢抹掉眼泪,若无其事地对母亲笑。

    卓怜也假装一切没发生,别过脸用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通红的半张脸。

    他们心照不宣地压抑彼此的情感,以为这是对自己的最好保护。

    长大以后,温如琢遇到了程嘉铎。

    他是一个很温柔斯文的男孩,情感像细水长流一样,将她温吞迟钝的心轻轻包裹。

    于是她没什么悬念地爱上了他,他的一切令她感到舒适,恰到好处的修养令她分外有安全感。

    赌博、争吵、打架……这些和恶性事件沾边的词汇统统都不会和他沾染上,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会永远平和,包括到最后分手,也是她一直渴望的宁静。

    生活就该这样无波澜的过下去,至少对于他们这些穷人来说,没有变化,才是最好的生活,不是吗?

    所以温如琢有些迟钝地反应周思珩说的这些话的意思。

    而为了给她留出思考的空间,周思珩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

    不压抑的情感?

    快乐的欢愉?

    在被周思珩抱着冲刺到顶峰的时候,温如琢忽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她失身地抱住落地穿衣镜,哈出的气在镜子里氤氲出一道模糊的雾气,她的手指在上面写字,有点体悟到这种被她弄丢的感觉

    是在游乐园里被抛掷到高处又狠狠跌下的疯狂感。

    是失乐园里不顾一切的欢愉与快乐。

    温如琢失神地眨落一滴眼泪。

    忍不住仰起头问:“我可以拥有这种快乐吗?”

    “当然。”周思珩抚开她凌乱的长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头,手掌抚慰她绷起凹下的蝴蝶骨,“你有无所顾忌的权利。”

    “皎皎乖,再忍一忍,我们一起快乐。”

    *

    做完以后,温如琢大哭了一场。

    一场极致的高潮以后,她犹如一把失力的弓,猝然瘫软在周思珩的怀抱里。

    周思珩单手抱起她,一只手托住她臀部,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低下头,亲了亲她落满眼泪的眼尾。

    “下次还是在床上好了,这里是你的安全地。”

    他端来温热的水喂到她嘴边喝,温如琢一边流眼泪,一边汲取新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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