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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月渡我》 20-30(第19/19页)
“小姐,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面试?”
温如琢下意识拒绝,直觉告诉她在路上被搭话是一种危险行径,她快步想要离开,却发现面前的人格外眼熟。
“是我,我们真有缘分。”男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您感兴趣,下午可以来我们公司先视察一下情况,我看您是个好苗子,潜力无限。”
男人把名片递给她以后就走了。
温如琢低着头看名片上的公司,打开企查查搜了一下这家公司名,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公司,坐落在银座a栋的写字楼24层。
要不然她就去看一看?
她脚步调转,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下午一点,温如琢搭乘地铁来到了商业写字楼。
这栋楼的电梯极其难找,因为属于半公寓半写字楼的性质,住户鱼龙混杂,一班电梯要等待好几分钟才下来。
温如琢乘坐电梯来到48楼,上升的数字,她握着手里的简历深深呼一口气。
这不是她在港岛找的第一份兼职,只是之前的兼职大多是超市收银的小时工,后来因为和周思珩牵扯的原因,不得不辞掉。
如果她能找一份稳定的,类似于模特这样的工作,就算是周思珩,也没有理由干涉她的时间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温如琢鼓励自己走进去。
接待她的人依旧是那位小胖,他似乎不惊讶她会来,笑吟吟端来一杯热茶,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喝点水吧,等会我们hr来面试你。”
“给你看看我们公司的往期照片,我们有一批经验丰富的团队,8分美女能拍出12分,像你这种绝顶美女……”
照片一页一页往下翻,后面的照片渐渐露骨,温如琢皱起眉头,察觉到有点不对。
明明说的是各大品牌季节新款试穿拍照,怎么后面接的全都是内衣照片,难道内衣广告才是这家公司的主营行业吗?
油腻的手掌忽然盖在她的大腿,温如琢吓了一跳,慌乱地站起来,下意识往门口位置跑。
门被锁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举着摄像机从楼上走下来。
温如琢瞪大眼睛,声音因为惊吓变得尖细。
“你们要干什么?”
“拍照片赚钱啊。”小胖扔掉伪装的眼镜,嘿嘿笑了两下,“还算是个有警惕心的美女,知道不乱喝水,但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无色无味啊?”
他话说完,温如琢就感觉脑子里有微微的眩晕感。
她转过身,用力拧门把手,却怎么也拧不开。
两个男人在逼近,凝视的目光自上而下扫荡她,污言秽语冲撞她。
“这么清纯的脸蛋,配上劲爆的姿势,这组照片一定会大卖的。”
温如琢咬住下唇:“你们不怕我出去报警吗?”
“你敢吗?强/奸罪又不会判我死刑,到时候进去蹲两年喽,倒是你的照片满天飞,那可是要丢人一辈子的。”
“如果还想在这里混下去的话,还是多求着我们吧。”
原来他们所一仗的本钱是这个,所谓赚钱的噱头,也不过是强迫女生卖情色照片的收入。
温如琢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和他们谈判。
“你们想要钱是不是?我可以给你们钱。”
“钱嘛,现在不想要了,哥们现在就想玩玩你。”
“怎么,你还要跑吗?”
……
花瓶摔倒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一个声响,温如琢一边在室内狂奔,一边把目之所及的东西都推倒。
楼板间的隔音极其差,她坚信只要发出的动静足够大,一定会有楼下的住户上楼探查情况或者是报警。
再不济,她目光遥遥望向窗外空调支架。
她还可以爬到那里大声呼救,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然而,温如琢没想到在计划实施之中,她鞋子上的蝴蝶结绑带会突然断裂,她往前奔跑的脚步因此一顿,不甚踩中花瓶碎片,整个人重重往前扑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爆鸣,租客的尖叫声随之响起,与此同时,那扇堪称“救生之门”也终于在温如琢面前打开。
她就这么直愣愣扑进男人的怀抱,他敞开的大衣里还有未消散的沉香味道,一如他整个人馥郁的气息,这个从前令她避之不及的气息,此时此刻,居然令她感到慰藉。
一霎那,温如琢红了眼眶。
而见到眼前情景,周思珩也陷入暴怒之中。
他单手扶住温如琢的药,另一只手扣下扳机缓缓抬起手,双眸阴测测地紧盯前方,在这逼仄的关头,忽然偏头笑了一下。
他在蔑视他们的生命,毕竟下一秒他们就要踏入地狱。
还是陈雨生赶过来劝阻他:“警察等会就要来处理现场了,珩哥,在这个地方动家伙不太好处理,我看……还是先处理温小姐的伤比较重要。”
被插入碎瓷片的脚掌簌簌流血,周思珩瞥了一眼,将她打横抱起。
他什么话都没说,下颌崩得极紧,呼吸几度沉浮,让人不敢说一句话。
周思珩抱着她上了一辆保姆车,车里有配备好的医生,他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只是别过脸去,不肯和她说一句话。
这种时候自然是温如琢主动。
她讨好地抓住他的衣袖,轻声说,“对不起。”
医生正在旁边消毒器械,一丝不苟提醒她,“等会要处理伤口,大概会有点疼,您要忍住。”
温如琢轻轻点了下头。
周思珩目光淡淡垂下来,就这样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他伸出自己的手指递到她唇下,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说——
“自己咬住。”
他是怕她疼的忍不住吗?温如琢咬了咬下唇,又觉得含住他手指这个动作太色/情。
她向来擅长转圜,轻颤了下睫毛,改为咬住他曲起的指节。
周思珩的骨头好硬,和他这个人一样。
她也受到了惊吓,睫毛濡湿地垂下来,一张小脸惨白着,令人格外怜惜。
周思珩没有原则退让了两步。
仍然冷着嗓音回她:“知道错了,那晚上就主动来咬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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