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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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他的语气很轻,收敛锋芒的目光淡淡落在她一张惶然的脸上,月光和煦地打磨掉他脸上锋利的棱角,居然令一切都变得温情。

    温如琢的心不自觉被抚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仍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一字一句把他的号码背上。

    当真像被老师抽背的乖乖学生。

    周思珩心里忽然就生不出来气了。

    他想,总归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去见一个无关紧要的前男友而已,总归她还记得回来的路,她比他想的还要有良心一点。

    “你们说什么了?”

    他把面前的咖啡推过去,示意她有的是耐心,今夜能够慢慢听她说。

    温如琢拉开他面前的椅子坐了下去,柔软的坐垫抚平了一整天奔波的劳累,然而她的精神仍旧没有放松,紧绷着回答面前的“审问”。

    是了,周思珩就是在审问她,明明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却偏偏还要让她亲口说,这种游戏者的上位感拿捏十足。

    温如琢不喜欢这种向别人交代一切的感觉。

    她自暴自弃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还要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他有没有问我们的关系?”周思珩下巴微抬,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你怎么说的?”

    程嘉铎当然不会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

    他和周思珩是底色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前者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修养,后者完全的孟浪气息,做出什么无章法的事情都令人不惊奇。

    周思珩这样的男人,好像天生镶嵌着港岛浮华的底色。

    他像无数少女心中阑珊的梦,但温如琢早已踏过青春期爱恋时刻,她的人生需要的是一成不变的安全感,而不是每天和一个男人纠缠的溺水感。

    “他没问这个问题。”

    她非常诚实地回答:“我们只是做过一次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世界一切的声音都好像停止了,屋外蝉鸣间隙响起,仿佛在无声推进他们之间暗潮涌动的风云。

    温如琢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氛围该不该称得上是温情,她只知道周思珩看她的目光愈发危险。

    她不小心把心里的实话吐露,端起手边的咖啡欲盖弥彰低头抿下一口,妄图将这个话题掩盖,入口的苦涩却令她忍不住蹙了眉头。

    周思珩慢慢品味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挑了下眉毛,佯装惊讶问道,“你觉得我们做的次数太少了?”

    第23章 chapter23“乖乖感受它。”……

    023

    他怎么可以从这句话里理解出这一层意思?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温如琢平淡的一颗心彻底被搅乱,一向没什么大表情的脸出现了波澜,她瞪圆了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周思珩,控诉的意味很明显。

    周思珩恍若未闻,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那双上挑的丹凤眼蓄满笑意的时候,有种令人溺毙的温柔深情。

    无关情爱,温如琢也会为这副绝佳皮囊暗自心动,她被他欺负的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暗恨自己这时候口舌笨拙,急得红了眼圈。

    周思珩戏谑道:“我还没欺负你,怎么自己就哭了?”

    他无意的语言将她撩拨得像熟透的虾,热饮的咖啡更是从喉咙里灌下发烫的温度,温如琢伸手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有意图的转移话题。

    “可以和您商量一件事吗?”

    她态度很恭顺地说:“可不可以不要安排人跟着我,我不是很喜欢被人监控的感觉。”

    “不可以。”

    他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钢笔合上笔帽扔进抽屉,双手在桌面上撑开,衬衫被肌肉撑得鼓包,视线就这样自上而下俯视着她。

    温如琢嘟囔着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掌控你的一切。”周思珩看着她,温声细语的样子仿佛在同一个孩童讲道理,“从来没有一个东西能够逃脱我的控制之外。”

    可他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

    涌入存款账户的钞票金额、股票市场上直线上升的股价、国际证券的交易动荡……也许这些都可以在掌控之中,但人的情感绝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类。

    因为这是一种自由意志控制之下的产物,甚至连温如琢自己都无法确认,她下一秒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所以对于周思珩妄图掌控她的这种行为,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周思珩微微一笑,那种熟悉的骄矜感又重回他身上,他的语调很轻,听上去却略有点令人不抵触的傲慢。

    他说:“爱这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

    “那为什么选择我?”

    周思珩想也没想说:“因为想要你。”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在这件事上,他甚至没有浪费一丁点时间去想更深层次的原因,他想要一个人,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她跟着他,的确会比自己一个人过得要容易许多,这难道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吗?

    这时候,周思珩很傲慢。

    他不知道某一天,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

    和周思珩沟通无果,温如琢并没有放弃挣扎。

    她开始拒绝上陈雨生的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布加迪总是很引人注目,也恰好因为这种万众瞩目,让温如琢每次看到都避着走。

    而陈雨生大多数时间也会被学院的女生团团围住要联系方式,他长相也不赖,斯文条理穿一件黑色衬衫,剑眉处落一道不明显刀疤,倒显得有几分男子气概。

    听说他是在南非当雇佣兵的时候和周思珩相识,没想到周思珩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模样,居然也有叛逆到去南非的时刻。

    温如琢拉低帽子,低着头熟练地从陈雨生身边走过。

    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不合时宜的震动令她吓了一大跳,以至于没看清来电的名称,她直接就接通。

    周思珩低沉嗓音出现在她耳畔。

    “sweetheart,终于肯接通我电话?”

    温如琢立刻心虚地低下头,她把早已想好的理由端出来,和他说这几日学校的功课太忙,她手机开了静音,总是漏接。

    周思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语言简洁明了:“上车。”

    不远处,陈雨生终于摆脱重重人群,朝她招手吹了声口哨。

    今天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温如琢认命地叹了口气,捏着包带垂头丧气走过去。

    上了车,她忍不住问陈雨生,“你怎么摆脱她们的?”

    “很简单啊。”陈雨生打了一圈方向盘,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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