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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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泽不再说什么话,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goodbye”。

    三分钟,似乎已经是周思珩忍耐的极限。

    温如琢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路口踢石子,月光爬上他肩头洒下满地清辉,而他抱着双臂,嘴里的糖块咬的咯吱作响。

    “你在吃什么糖?”

    “咖啡糖。”周思珩舌尖抵住后牙,“人在甜蜜的时候就要吃点苦的,以免让自己误认为是一场美梦。”

    温如琢轻声问:“又是你那些莫名奇怪的习惯之一?”

    周思珩声音几乎是抵着牙齿发出来,仔细听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皎皎,你明明知道我想听你说的,不是这些。”

    他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很凶。

    “我不喜欢你看他的目光。”

    “那怎么办?”温如琢歪头看向他,“你要挖掉我的眼睛吗?”

    她怎么可以用这种玩笑的语气问出这种残忍的话,周思珩简直被气笑了,他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我可以考虑挖掉他的。”

    “看来我刚刚说到真没错。”

    温如琢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拖长的语调故意卖一个关子,笑意吟吟仰着头观察他的反应。

    周思珩宠溺地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嗯?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的男朋友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小气。”

    酒精麻痹大脑,令一些深埋在心底的情绪如藤蔓抽条而出,仰头看见他站在路灯下的脸时,温如琢有一瞬间的愣怔,有些话也不由自主问出口。

    她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话音刚落,周思珩捏住她下巴,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

    忙完戏剧院的演出,温如琢终于抽出空去看望卓怜。

    像卓怜这个年纪的人,对智能手机的使用程度很低,温如琢拜托台下的朋友帮忙拷了一份表演当天的录像,准备带到医院放映给她看。

    去医院之前,她先去见了段梅英介绍的那位医生。

    前两天她带段梅英来这里做了个基础检查,今天顺便把往年的病例带过来给他一道看一看。

    没想到刚进门,就被脸色凝重的拉到一边。

    “你确定你这份病例是上一周刚查的?”

    温如琢“嗯”了一声,上面的日历不作假,她顿了一下说,“不过我上周有事没去,是我朋友帮忙陪着去的。”

    “那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你给我的这份,和今天刚出结果的这份完全不一样。”

    她起先没听明白,完全没反应过来。

    医生看着她说:“你母亲的情况比病历上写的还要严重很多,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进入了中晚期的阶段,事实上,如果真的是初期,是不会采取这么保守的治疗方法的。”

    “不过看得出来,你母亲被护理的很好,”

    后面的话温如琢再也听不清了,她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线崩断了,整个脑子在嗡嗡作响,好像一整个夏夜的蚊虫都钻了进去。

    脑神经被疯狂撕咬,剧烈的疼痛令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回了家,然后倒在床上失神的想,是周思珩骗了她吗?

    他为什么要骗她?

    为什么偏偏是要用这件事情来骗她?

    *

    自温如琢入住后,为了方便照顾她,别墅配了24小时在岗的管家佣人,住在1楼的佣人房里,只要她一句吩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这种待遇和公主没什么区别。

    不仅如此,周思珩还让管家每天汇报她的最新动向,小到衣食住行,似乎真的对她每一件事了如指掌,才能填补他内心最空缺的那一块地方。

    后来他们的关系渐渐变得好起来,温如琢主动陪伴在他身边的时间更多,周思珩也分不出更多的时间听冗长的报告,这个习惯就这么被耽搁下来。

    但今天,他明显又感受到她情绪的不对。

    别墅的监控显示她自从下车以后就失魂落魄,从中午到晚上不仅一顿饭都没有吃,甚至连卧室的门都没有踏出去一步。

    定位系统显示她一天的行程轨迹,只有医院的地址,简单的令人连多余的猜想都生不出。

    不过,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医院的地址?

    那么,她在医院见到了谁?又听到了什么话?

    周思珩敛下眸,食指无意识叩着桌面,冷声吩咐道,“把她下午见了什么人查给我。”

    窗外的影子慢慢爬到帘子上,风吹过拂下了月光,倒垂着的月影纱帘像小虫慢慢爬上桌面。

    周思珩后背向后倚着,仰头想起那日她挑这方窗帘时的光景。

    他突然开始意识到,她的一言一行,甚至是一个微小的情绪,开始影响到他。

    *

    医院的事情像一个引线,温如琢又拜托那位医生给母亲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医生最后给出的结果是,除了那份刻意隐藏严重性的报告,其他的治疗并没有失当的地方,所用的药品也都是国际顶尖。

    又一次从医院回来的傍晚,温如琢站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下踌躇。

    几度犹豫之中,她还是给赵恒泽打了个电话。

    对于她的来电,赵恒泽很是惊喜,过了会儿,声音低下来,倒是很细腻地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温如琢顿了一下,犹豫地问他,“听说你和学校的老师都很熟?”

    “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赵恒泽谨慎地问了句:“什么事?”

    温如琢说:“关于我们这一批的学费补贴的事情,当时说停就停了,也没给学校的正式文件,所以我想你如果有熟悉交好的关系,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这件事。”

    “这事简单。”赵恒泽满口答应下来,“回头有消息了我联系你。”

    拨完了这通电话,温如琢坐着叮叮车慢慢回家。

    回去的时间自然比平时要晚一点,只是她没想到,今天周思珩回来的时间却比平时要早很多。

    他端坐在客厅正中央,单手撑着下巴,视线笔直望向前面,那架势摆明了在等人。

    在这个家里,他又能等谁呢?

    可是温如琢今天并没有和他温存的心情。

    她扯了个笑容,低声对他说,“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不吃晚饭?”

    周思珩看着她的背影说:“皎皎,你最近好像都在躲我。”

    温如琢背影猛的一顿,她轻轻说了句“没有”。

    仍然头也不回的离开。

    后半夜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中的她和周思珩纠缠不休,最后她恳求他杀死她,还以自由。

    粘湿的潮热包裹着她,黑夜里,温如琢猛的惊醒,心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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