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渡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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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怀里抱着一堆从港岛紧急传输的加密文件,一边递钢笔让周思珩签字,一边又分心同他讲港岛的最新情报。

    讲到施鸿敏最新动向的时候,他顿了顿,抹了抹鼻子说,“家里的佣人说太太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古董花瓶都摔碎了好几个,不过周总没回来,倒是周老爷子出来问了句怎么了,太太什么都没说。”

    “她哪会说,毕竟还指望我给她挣家产呢。”周思珩笑了笑,兴致散了下来,把球杆搭在台面上,他掸了掸肩膀上的灰尘,信步往吧台的位置走。

    唐钰洲建议道:“其实我觉得您完全没必要特地来接温小姐一趟,还不如将计就计,偷偷把人接回港岛养着,这样瞒住了消息,太太那边也不会刁难您。”

    周思珩挑了挑眉:“你说金屋藏娇?”

    他兴味地笑了笑,目光向远处望去,“我这位可不是个安分的娇,藏不住。”

    唐钰洲下意识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入廊灯一片璀璨之处,梳洗打扮完的温如琢款款而来,她果然长得一副令天下男人倾心的好容貌,打扮的时候独有清艳之美,这会素面朝天,反倒有了别样温柔。

    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个适合多待的时候。

    于是识趣地先告辞。

    周思珩摆了下手,大方放他离开。

    自温如琢出现的那一霎那,他的目光就定格在她脸上。

    为什么之前没有意识到她的漂亮?

    周思珩想了下,归结于自己奉献出的一件衬衫,她穿他的衣服,别具风采。

    ……

    温如琢感到很不自在。

    见到周思珩的那一刻,她出了很多冷汗,粘湿在身上很不舒服,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发抖。

    周思珩自然也看出来她的胆颤。

    他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温和地“请”她去浴室泡一个暖和的澡,还吩咐人为她点上舒缓的熏香。

    这一系列关心的行为简直就像……温如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像一切正餐之前的前戏。

    而她就是那只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羔羊。

    见她长久的没动作,周思珩不悦地拧了拧眉毛。

    他叩了叩面前的大理石面板,冷声道,“跟上。”

    温如琢小步跟在周思珩后面。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墙面上摁下一个开关,一道隐形的暗门被打开,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黑。

    她迟疑了几秒钟,在周思珩反手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吊灯时,慢慢走了进去。

    因为黑,温如琢也没办法看清里面的陈列摆设。

    她只依稀感受到这是一间密闭的房间,这让她第一时间联想到审讯室。

    终于,她要为自己的逃跑付出代价了吗?

    她紧紧咬住下唇,下意识捏住衣角,却只感受到宽大衬衣下摆拂过腿侧的粗糙触感。

    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周思珩为了惩罚她。

    落地吊灯照亮处,是一把造型有些怪异的椅子,也许是为了贴合人体工学的要求,在周思珩的示意下,温如琢坐了上去。

    紧贴曲线的弧度,衬衣下摆犹如丢下的手帕,松松垮垮垂落在她的腿间。

    温如琢难耐地咬住唇,仰头看向一身西装革履的周思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个人本来就相差迥异的体型,他锐利的目光犹如联邦军/队最高级的长官,被审问的架势更加明显。

    温如琢别过脸,不与他的目光对视。

    也许因为她不配合的姿态太明显,余光中,周思珩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领带,一条深红色的领带,他拿在手里,开始慢条斯理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想怎么样?”

    “先礼后兵。”

    周思珩笑了笑,语气倒很温柔,“刚刚和你讲过道理,现在,是不是也要践行一下后面这一步?”

    温如琢再度别过脸。

    眉头深深拧起,这会儿倒有一股宁死不从的劲。

    周思珩忍不住笑出来,她身上这股不屈服的韧劲,感情都用在和他较量这件事上来了。

    他把手里的软皮鞭对折,抵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你可以选择不屈服,但在做选择之前,先看看我手里的砝码吧。”

    温如琢的目光看向周思珩指尖夹着的照片。

    那是……卓怜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她的病例并没有从港岛正式转移,而周思珩此举,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威胁她。

    她立刻屈服,哭着又向他道歉。

    周思珩用鞭柄封住了她的口。

    他有点遗憾地摇摇头:“温如琢,你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你只是下意识说对不起。”

    他用那双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她,语气里透露出玩味的散漫。

    “你总是质疑我的真心作伪,那么你呢,是不是从来也没有向我吐露过真言?”

    温如琢又一次逃避了他的目光。

    这一次是因为涌上心头的难堪,她紧紧抿住唇,一直以来“对不起”在她这里,只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话。

    周思珩尖锐的语言将一切都刺开,她不得不难以启齿地承认,一切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

    小时候妈妈怀疑她早恋撕碎她所有日记的时候,她说“对不起”,不是真心感到有错。

    初升高考试失利的那一次,她说“对不起”,并不是发自内心感到愧疚。

    她说“对不起”,只是为了平息事端和争吵。

    仅此而已,她的生活需要死水一样的宁静。

    周思珩再一次遏住了她的下巴。

    这次换成了柔软的手指,他微微用力,迫使她仰头看向他,脆弱的目光不设防,就这样直直打入他的瞳孔。

    周思珩忽然轻声问她:“皎皎,你爱我吗?”

    昏暗的灯光,一切的黑暗将世界凝聚成他们彼此互相对望的两个点。

    在这一刻,温如琢的目光已经全然被他所掠夺,她的心跳为他而动,在一瞬间屏住的呼吸里,仿若听到了失常的频率。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如鼓点一样加速的心跳却将一切话语吞没。

    说不出来任何话。

    周思珩却仿若很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有进步了。”

    “至少这次你不再说不爱我了。”

    温如琢思维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被束缚的手令她无法触碰到跳跃的心脏,于是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胸腔的位置。

    有点失神地想,刚刚那会是她的真心话吗?

    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想,周思珩的手指已经探向她柔软的舌尖。

    他俯下身,皮鞭垂下的流苏若有若无擦过她的脖颈的位置。

    审判者最终一锤定音,周思珩充满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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