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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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只能急得抓耳挠腮的焦躁感。

    谢蕴领会得更多些,但也只觉得一阵牙酸。

    毕竟以他的看法,杨崎只不过恰好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毕竟每每有人提及裴相,江枕玉的态度都说不上热络,时常让人怀疑,两人之间的亲属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没想到这个举动在哪些聪明人眼里有其他的含义。

    江枕玉目光看向那高台,说书人一直唾沫横飞,讲到动人之处手舞足蹈,仿若与故事里的人感同身受。

    可文字之下藏着的悲哀,单用语言形容显然过于苍白。

    江枕玉给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揣测:“故事里除了裴相,还有另一位主人公,便是大应当年的三皇子。”

    “听书者固然会感慨裴相的丰功伟绩,但这位本应登基继位前途无忧的三皇子,也同样让人觉得悲哀。”

    江枕玉说完,便听楼下的高台上,说书人沿着裴期那虚无缥缈宛如空中楼阁一般的生平纪事,终于一路吹嘘到了末尾。

    “裴相忠君爱国,前朝虽腐败不堪,难当重任,但奉起为君便忠于职守,前朝末年,应哀帝本就是旁支继位,皇室血脉早已十分稀薄。若非拥兵自重绝无登基之可能。”

    “推己及人,应哀帝欲要诛杀支脉的三代皇室宗亲,永绝后患,裴相为大应皇室求情,上奏陈情,劝谏应哀帝切莫背上千古骂名……”

    随后裴相因此获罪下狱,在暴君盛怒之下,连累裴氏满门被株。

    说书人把这段故事讲得极其哀痛,被伤及无辜的皇三子和裴相,简直就是暴君手下最悲哀的两个可怜人。

    座无虚席的大堂里不约而同地一片唏嘘。

    不论身份和立场,这两人都是暴君手下凄惨的牺牲品。

    可想而知,经年累月下来,属于大应的一段历史,以及皇三子的名号,将在燕琼之地口口相传。

    或许随着时间流逝,将这段所谓的燕琼历史,会成为上巳节的一个标准符号,彻底刻印在这片土地上。

    应青炀坐在那,越听越惊讶,他只知道裴相是因为得罪应哀帝才招来祸端,却不想是这层原因。

    伴君如伴虎,大应末代皇帝又脑子都不算清醒,发生什么事情似乎也理所当然。

    只是……这样细细想来,这位杨大人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透露出了几分不对劲?

    应青炀倒吸了一口冷气,目光看像门神一般站岗的阿墨,有环视了雅间一圈,恨不得趴到桌底看看,会不会有人把他们这番不敬之语传播出去。

    罪过!祸从口出,万一要是摊上事可怎么办呢!

    “这话可不能再细说了。”应青炀语气不太赞同,想想都心有余悸,他歪倒在江枕玉肩膀上咬耳朵:“江兄,你之前说在江南犯事,不会就是因为祸从口出吧?”

    所以在荒村时才会时刻注意,多次提醒他隔墙有耳。

    不过怎么出来之后反而不讲究这个了……

    应青炀正疑惑着呢,没想到边上有个更加不管不顾的。

    谢蕴一拍桌子,愠怒道:“说就说了,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早看那个姓杨的不顺眼了,原来藏着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听了江枕玉的一番分析,谢蕴心里已经给杨崎定了死罪。

    他家陛下能说出口的事甚少落空。

    可惜口说无凭,否则他现在就带兵抄了杨府,再想办法名正言顺地让他们一行人搬进去。

    这破酒楼香粉气味太重,谢蕴这个狗鼻子早就觉得不满意了,正好顺势换个地落脚,岂不美哉。

    应青炀叹为观止:“谢大哥到底是多大的官,杨大人也能骂?”

    谢蕴动作一僵,向自家陛下抛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江枕玉对此早有准备,他道:“从前是大理寺少卿,如今大概是巡察御史。”

    细听之下,这话里似乎有几分调侃之意。

    毕竟谢大将军在国都横行过几年,办了不少反对太上皇的异端,如今还亲自北上,怎么不算得上巡察百官。

    谢蕴连忙应声:“啊对对对!要不我怎么能随意离开金陵呢,哈哈哈哈……”

    这仓促的尬笑听起来漏洞百出。

    应青炀歪了歪头,并未深究。

    谢蕴轻咳一声,从这尴尬的话题又转回了杨崎身上,“姓杨的毕竟算半个前朝旧臣,我早就说过,前朝余孽能有什么好东西,偏偏……”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边江枕玉冰冷的视线便刺到他身上。

    谢蕴顿时噤声。

    江枕玉神色平静,似乎如今的发展都在他意料之中。

    边上真正的前朝余孽——应小郎君摸了摸下巴,也觉得奇怪。

    嘶……莫非这位杨大人也是他们前朝余孽的一员?

    没听说过啊?

    怎么好似自从出了荒村,这条反梁复应的道路上就突然人满为患了起来。

    听了江枕玉的解读,应青炀顿时对底下的说书节目兴致缺缺,只觉得多听一秒钟就会立刻有个姓杨的找到他面前,非要说他是什么天命之人,要求他光复大应。

    可怕。实在是可怕。

    应青炀光是想想就觉得如坐针毡。

    天色尚早,他准备下去逛一圈,和江枕玉多次保证自己只在周围遛弯,差点约法三章,江枕玉这才舍得把他放走。

    房间里只剩下君臣二人,谢蕴终于可以不吐不快。

    “这么说来,最近燕琼之地的传教,里面都有杨崎的手笔?怪不得传教之事迟迟难以解决。”

    叶参将他当然早就验过了,谢蕴身为大梁的最高将领,又是叶参将的顶头上司,不仅有这个权利,从前的余威也尚在,一来他就没有客气,把叶府给抄了一半。

    不然他们走得急又是轻装简行的,哪来的盘缠上琼州。

    谢蕴本就对这位“两朝元老”有些意见,到达燕州之后几乎便笃定杨崎有问题,可惜没找到机会下手。

    江枕玉拿起茶碗轻抿一口,“参将既然能确定清白,杨崎的错处不算难猜,去琼州之前为何不直接将杨崎下狱?”

    谢蕴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弯刀,拿了桌上净手的帕子缓慢擦拭,刀锋现出一抹银亮的弧度。

    他磨了磨牙,语气悻悻:“没翻到证据。杨崎这人邪门,做了这么多腌臜事,府里却干净得很,派人暗中去搜过了,连点金银细软都找不到。”

    杨节度使以清正闻名燕州,家宅不大,也没几个看家护院,谢蕴派去的人都是擅长此道的好手,愣是没抓到杨崎的小辫子。

    谢蕴当时便觉得古怪,杨府实在是干净得有些过分了。

    江枕玉并不赞同清正这个评价,他轻嗤一声,神情透出些久违展露出的冷意,有种动动手指便能血流成河的威严,“杨崎在燕州管着商贸之策,燕州大大小小的商人都要过他手下的门路,讨一个方便。清正?不过是展示给别人看的。”

    应青炀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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