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 140. 第一百四十章 “……孤常梦见君,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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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直接将宅子的主人给熏晕了。

    贾珠:“……”

    可真倒霉。

    接下来这段时日,对县内不少人家来说,可谓是一场磨难。

    毕竟这挖出来的东西,又不是单单只臭一家,是连前后左右都会受到这味道的袭击,苦不堪言。近日来,医馆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眼下,但凡是有人看到衙役上门,就会忍不住追问是不是要检查,一旦知道的确是为此而来,那些街坊邻里都忙不迭地暂时躲到各路亲朋好友家去。

    衙门进出的人臭着臭着,已经麻木习惯了。

    好在后来贾珠请了大夫,为他们准备了药汁,将布料浸泡在里面一起煎熬,晾干后蒙住脸,这清清凉凉的味道能将巨臭过滤不少。

    仵作先生可能是整个衙门最高兴的。

    一般做仵作的,都会让人敬而远之。然贾珠招来的这个仵作先生,却是整日纳闷自己没事干。

    他也不想想,这杀人命案能是随便发生的吗?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需要他的事情,仵作先生可高兴坏了,连着好几天都泡在里面,偶尔出来的时候,大家伙见到他都绕着走。

    ……倒也不是害怕他,亦或是排挤他。

    着实是他身上太臭了!

    他原本是想直接去找贾珠,可是在路上撞见了县丞,县丞原是要和他说话,可仵作身上的气味太冲了,令他不得不失礼地捏住鼻子。

    “你说你要去找大人?”

    县丞嗡嗡嗡说道。

    就算如此,他也觉得眼睛酸痛,好似被袭击了般。

    仵作先生点点头,然后自然而然地就要往大堂走过去。

    县丞连忙拦住他,“不成。”

    “我要去见大人,你为何要拦着我?”

    “厨房的热水烧着,你现在,立刻,让人去给你准备热水,至少洗三遍,还有你的头发,换掉衣服再出来。”

    “没事,大人不会在意。”

    “大人的确是不会在意,可是大人的身体会在意!”县丞痛苦地说道,“你莫不是忘记了,大人的身体一贯是不好的。”

    仵作先生这才想起来贾珠每日的汤药。

    他十分不耐地咋舌了一番,转身回去沐浴。

    等到他折腾完,总算能来找贾珠时,正巧看到贾珠的手中捏着一封书信。那信封看起来厚厚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这衙门里的人都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给贾珠送信。

    这来来回回三年都不曾断过。

    也有人好奇问起,贾珠便笑道是一个朋友。

    仵作先生瞥了一眼,这大概又是那个朋友写来的书信罢。

    他自顾自地在贾珠的跟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就灌下去。刚才的洗澡水着实太烫了,感觉就跟烫猪皮似的,刷得他现在口干舌燥。

    贾珠将还没看的信收起来,慢悠悠地说道:“我听说,先生已经有了眉目?”

    “如果不是县丞拦着我,早在两刻钟前,大人就已经听到答案了。”仵作先生乖戾地说道。

    他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岁出头,白白净净,说出去,谁也不相信他真的在这做仵作。

    “他也是生怕有人受不了这个气味。”贾珠忍不住笑。

    这些天,连伤势好转的许畅都忍不住加入了这清扫的行列里,屋内日日燃着香料,生怕被那臭味给入侵。

    仵作先生撇撇嘴,这才认真说起来,“送来的那些肉,不是人肉。”

    他说出了最让人担忧的事。

    贾珠松了口气,不是人肉,这便是个好消息。

    要是真的让百姓们知道他们卷入的不只是一个偷窃案,更是一个杀人案,怕是要人心惶惶。

    “最开始大人带来的那块检查后,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是烂得太彻底了,也分辨不出来别的。”仵作先生耸肩靠在后面的座椅上,“不过后面送来的数量越来越多,可以比较着来,除了判断出不是人肉外,我花了点时间,大概尝试了一下,这些应该是太牢。”

    贾珠微愣,继而蹙眉。

    牛、羊、豕,这三者乃是祭祀所用的净肉。

    而由于祭祀不同,也分为太牢,或是少牢。太牢自然是最高等的祭祀标准,往往只有天子才可以使用。

    贾珠一听仵作先生这话就有点头疼,再细想他说的话,就连声音也艰涩了起来,“你刚刚说,尝试……你是怎么尝试的?”

    “我当然是分辨出了不同的肉的……大人,您难道是怀疑我吃出来的?”仵作先生刚要兴致勃勃地给贾珠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完,就猛地意识到刚才贾珠那话外之意,猛地就瞪大了眼。

    贾珠讪讪:“这不是,怕你一时糊涂。”

    仵作先生干巴巴说道:“我再是糊涂,再是发疯,,也不是个自寻死路的蠢货,这玩意要是真吃下去,我早就死了。”

    贾珠咳嗽了几声,难得一见仵作变脸,瞧着也的确有趣。

    “如果他们埋下的是太牢肉,那埋下的地点,肯定是有讲究。”他眼瞅着仵作先生要暴走,淡定自若地转移了话题,“以先生之见,或是为了何?”

    “我是仵作,不是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也不懂这个,这得找风水先生吧?”许畅插嘴,忍不住说道。

    “那你家大人还问我?”仵作先生抱怨地说道,“我是不知道这埋下来的东西是为了什么,不过小心就是了。这些东西也不便宜,花这么大的手笔,还是在这么多的地方,我猜,一定是个大案。”

    他说这话时,眼睛亮闪闪的。

    只可惜脸色苍白得很,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

    贾珠想起他已经好些时日没休息,当机立断让人将他带回去休息。仵作原本还要挣扎着回去继续研究,可这人刚站起来就头晕目眩,到底是被拖回去休息了。

    贾珠思忖着仵作刚才的话。

    地点早就被圈出来了,只可惜不管是连线还是各种描绘,都无法推测出这些地点的作用。或许如仵作所说,该找个风水先生看看?

    贾珠一边思忖,一边去摸刚才收起来的信封。

    仵作的到访,打断了他原本要做的事情。

    读信。

    自从太子离开京城后,他们来往的信件就少了很多,毕竟这路途遥远,若不是太子强硬要贾珠回信,贾珠都可能为了不劳烦那些来往的信使而不再写了。

    既是时间长久,这书写的内容,就无意识变得愈发厚实。

    今日贾珠收到信,瞧着那厚度,便忍不住眉眼弯弯。

    他拆开信封,从中抽/出了太子的来信,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力透纸背,已经能够望见少许。

    贾珠不紧不慢地将打开,视线落在开头,紧接着,又是第一段话。

    “……孤常梦见君,于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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