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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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蕴之道:“那他呢,他上半身湿透了。”

    泠泠走到姜翎身边,道:“他自己喜欢玩水。”

    “可是你们刚刚在强迫他。”

    泠泠看向姜翎,问:“我们强迫你了吗?”

    姜翎身边的男孩推了姜翎一把,道:“问你呢,去给这位姑娘解释一下。”

    姜翎还蹲在地上,盯着明蕴之不吭声,也没动弹。

    明蕴之只是想制止这场闹剧而已,不想听什么解释,也尽量不去得罪他们,道:“不管怎么样……”

    她话还没说完,男孩似乎对姜翎的忤逆十分不满,眉眼间多了几分戾气:“喂黑蛋,跟你说话你听不见?”

    泠泠也推了姜翎一把,道:“快点。”

    姜翎抬起手臂挡了一下,但这动作惹人误会,泠泠还以为他要打自己,当即就冷下脸推了姜翎一下。姜翎身后的男孩骂了句什么,直接拎住了姜翎的衣服。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最后不知道是谁不分轻重,直接一把把姜翎推进了蓄满水的池塘里。

    ——噗通!

    巨大的一声声响,在这寂静的小径深处格外明显。方才还推搡着的几个人一时都怔在了原地。

    静默几瞬后,他们的脸上慢慢显出慌乱来,他们平日虽横行惯了,但是从来没想过闹出人命。

    “不……不是我推的。”

    “也不是我。”此时西州天色仍暗,中州却已是大亮,卯初时分正是流云宗弟子被师兄师姐带着练功的时辰。

    此刻流云宗内一片热闹祥和,位于最僻静处的正气轩却并不像往常那般平静。

    “啪!”蓬山双手猛地一拂,一个青瓷的花瓶摔碎在地,发出彧脆的声响,蓬山却仍嫌不够,再次胡乱一拂,一个乌漆茶盘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蓬山师叔!”眼见蓬山还想继续摔东西,于湘灵连忙一把拉住,“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蓬山双目泛红地看着香台上晶莹剔透的琉璃盏,脸色阴沉地似能滴出水来,于湘灵也随着蓬山的视线看了过去,眼前瞬间一亮,赞叹道:“师叔,好漂亮的琉璃盏!”

    可看着看着于湘灵便发现这琉璃盏里似乎有些不对,“师叔,这琉璃盏里飞来飞去的是什么,虫子吗?”

    蓬山浑身笼罩着股可怖的阴森,混浊的双目里透着一丝狠戾,“这是一对蛊虫,一只在裴彧体内,一只便被关在这琉璃盏内,它们本该处于长久的沉睡,可是现在却苏醒了。”

    说到“苏醒”二字时,蓬山双手握拳攥的咯吱作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为什么突然苏醒?”于湘灵好奇地问道,“难道是因为春天到了?”可是现在已然快入夏了。

    春天到了,春天到了?不知是被哪个字刺激,蓬山脸色再次一沉,右手猛地一拂竟是又摔碎了一个瓷瓶,“啪!”

    于湘灵被吓的一个瑟缩,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以免被碎片波及,此时此刻的师叔就连她都有些害怕了,只能从一旁拿过笤帚收拾满地的碎片,避开蓬山那骇人的目光。

    就在他准备把碎片带出去处理时,蓬山突然冷冷开口,“把这些碎片都留着。”

    于湘灵诧异地抬眸,“留着?留着做什么。瓷器不比陶器,碎了就是碎了,纵使是再手巧的工匠也复原不了。”

    “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恢复不了,再也恢复不了……”蓬山脸上的每一坨肉都气的颤抖不已,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就在于湘灵想再次把碎片带出去时,手腕却被蓬山一把攥住,她回过头,对上一张阴沉冷笑着的诡异脸庞,“留着。”

    慌乱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他不会水,快叫人!”

    事实上,在那声巨大的落水声时,这里就已经吸引来了人,几个丫鬟路过大声喊叫了起来,她们快步从这里跑出去,四处去喊人。

    明蕴之还站在岸边,姜翎正在水中不断的挣扎,头上的花终于掉了,浮在了水面上。

    他们还真会找地方,这里实在偏僻,就算找人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

    姜翎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

    “不是我推的……”

    “就是你,我看见了,你力气大,只有你能把他推下去!”

    “你放屁!”

    “刚刚是你先推的他,我都没碰到他。”

    谁都知道,表哥表妹间最容易出岔子。在那些不入流的野史杂文里,这种表兄妹之间也早玩出花来了。

    裴云澹强调这个,是要玩情趣吗。

    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明蕴之,然后随口道:“是吗,我还以为明姑娘是留在这等兄长你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明蕴之更心虚了。

    好像是做亏心事被抓包一样,她脸庞有些燥热,泛出了点绯色。

    不过还好裴云澹陪在她身侧,相比于她,裴云澹明显要镇定的多,闻言坦荡道:“天黑路滑,我的确打算送她。”

    裴彧闻言轻笑一声,那张冰冷昳丽的面孔也变得生动起来,他道:“这么贴心。”

    裴云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面庞依旧温和,他没再继续接下去,自然而然转了话题:“对了,还没恭喜你升迁回京,这三年怎么样?也不写封家书回来,父亲母亲一直很挂念你。”

    “懒得写。”裴彧直白道

    裴云澹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今流,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话音才落,内室房门再次打开,里面走出个圆脸的高壮男人,鼻隼高耸,很有福相。明蕴之认得他,是裴家管家张在光。

    他看见裴彧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弓身请安,一脸喜色道:“二公子回来了啊,老爷正让奴才出来等着您呢,说让您到家后去见见他。”

    裴彧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见她只是微微一顿,并未似那日那般强硬推开,心中定了定。

    他低下头,得寸进尺地将额头抵在女子柔顺的长发上,低低道:

    “孤从前,亏欠你良多。”

    男人收紧了臂弯,两副身躯紧紧相贴,热意随着滚烫的躯体传递而来,被窝中升起几分暖。

    “往后,我们好好过。”

    “……好不好?”

    胸腔隐隐震颤,心跳无措地等待着怀中女子的回应。窗外的小雨滴滴答答落在窗檐上,细细密密,似针脚般将心脏扎的发疼。

    他沉默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良久,就在他以为她或许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明蕴之动了动指尖,一声窸窣轻响。

    “殿下,睡吧。”

    第 30 章   第 30 章

    第30章

    “……阿彧,阿彧,不要重蹈娘的覆辙……阿彧!”

    悲戚的女声萦绕在他的耳边,无论如何都驱散不开。她哭泣着,一遍遍控诉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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