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美人(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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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

    等明尧打算挂掉电话,这才惊觉他和夏铭冉已经打了一个小时多的电话。

    沈瑞洗澡洗这么久?

    后知后觉,他好像打电话间听到脚步声了,明尧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心虚。

    挂断电话没多久,沈瑞把头发都吹干了,把外面的灯关掉,关上卧室地门,“打完电话了?”

    明尧讷讷地点头:“打完了。”

    沈瑞掀开被子,背靠床头,关掉大灯,留下一盏夜灯。

    明尧只感觉到旁边微微塌陷,视线也变得昏暗了。

    “夏铭冉很关心你。”沈瑞说。

    明尧说:“他今天约我去看烟花,不过遇到两个人找我麻烦,他心里愧疚,把错误揽在头上了,不高兴呢。”

    沈瑞漫不经心地想,这倒也未必。

    谁知道究其根源,到底是不是因为那两个人不高兴呢?

    不过,他不会做不必要的提醒,说不必要的话。至于烟花的表白,他想,夏铭冉也不会说的。

    毕竟,夏铭冉没有把握好全局,搞砸了。

    沈瑞垂眸,不想再谈论夏铭冉了,转移话题。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继续当你的家教?”

    明尧倒没有多想,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

    对了,他跟沈瑞回来的目的,确实是因为沈瑞要跟他说这件事情的。

    这牵涉到沈瑞具体的背景…明尧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他只知道沈瑞的垃圾父亲赌博家暴,还欠下高利贷被人找上门,前些年又因为诈骗享牢狱之灾,最近才出狱。

    而沈瑞恐同的诱因,他就不知道了。

    明尧有一种感觉,接下来,他就会从沈瑞口中得知了。

    沈瑞语气很淡,以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轻声:“因为,我的父亲出狱了。”

    明尧早就知道了,不过,他要做出略微惊讶的表情。

    沈瑞可不知道他知道。

    沈瑞靠在床头,勾起深处的记忆,轻描淡写总结十几年来人渣父亲对他的伤害。

    “我从小就一直被他家暴,被他拉去外面乞讨赚钱,他赌瘾大,赚多少赌多少,他后面还不上,开始欠下高利贷,高利贷也还不上,就去诈骗。被我举报去警察局,坐牢了,不过迟早的事,我送了他一程而已。”

    明尧眼里满是心疼,这么小的孩子…换作是他早就产生心理阴影了,未必有沈瑞如今活得这么坦荡和坚韧。

    沈瑞如今三观没歪,真的很了不起,怪不得是主角呢,如果是反派,估计要毁灭世界了。

    沈瑞仿佛在说别人的经历,甚至笑了笑:“没什么,我长大后他在我手里讨不到多少好处,打我也会跑,会反抗,跟他拼命。他不敢像以前一样打我。”

    “沈瑞。”明尧这次没有喊班长,而是喊了沈瑞的名字。

    他伸手捂住沈瑞的眼睛,轻声说: “不想笑的话,就不要笑了。”

    沈瑞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明尧的手心:“所以说我不当家教,因为他出狱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找到我,我怕他会伤害你,连累到你。”

    视线一片黑暗,沈瑞也不动,任由明尧捂住他的眼睛,吐露这些年不曾对人说过的话。

    会害怕吗?觉得他是个麻烦。

    会嫌弃他的血液如此不堪吗?

    沈瑞安静了下来,他要把心挖出来,给明尧看。

    让他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卑鄙、不择手段、虚伪。

    有时候很多人对他的评价确实没有错,他就是一个疯子。

    坦白脆弱,到底是处于弱势地位,还是当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

    “别人可能会害怕。”明尧放开手,直视沈瑞的眼睛,认真说。

    “但我一点都不怕,如果他敢找我,我一定帮你把他送进监狱,让他这辈子再也出不来。”

    沈瑞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看明尧:“我的父亲还是一个同性恋。”

    明尧没有插嘴,等沈瑞继续往下说。

    “我的母亲其实也是同性恋。他们想当世俗中的正常人,组建了家庭,生下了我。只是,我的存在反复向他们证明,他们向现实生活投降,生下了我,我是他们背叛自由的象征…”

    明尧没想到,沈瑞的家庭是这样的组合…

    怪不得沈瑞对同性恋有一种复杂的态度,厌恶?还是漠然?

    沈瑞眼神冰冷,嘲讽道:“母亲生下我后,她受不了这种生活了,选择和真爱私奔出国。我的父亲后来破产,性格更加暴躁。”

    “对于他来说,我是灾星,是祸,他认为一切都在生下我之后运气变差了,对我非打即骂。”

    “可他这一辈子都不敢公开承认喜欢男人,只敢在半夜偷偷摸摸把男人回家,不敢让人发现,真可怜。”

    这种人有什么可怜的!说可怜都是夸奖他们了。

    明尧想,沈瑞这么小的孩子,却要承担两个成年人不敢面对世俗的错误,他又做错了什么?

    明尧心疼了。

    沈瑞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他生性淡漠,对无数事情当走马观花事不关己,看似在群众中,实际上在高处审判着他人、自己,审判着世界。

    自从知道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中,他对于正常的感情,对亲情没有任何感觉,对父母亲,他更没有任何感情。

    为什么跟明尧说呢?

    沈瑞想,如果知道他从什么家庭走出来,一定不会对他有滤镜了。

    在明尧眼里,他好像永远是厉害的、乐于助人的、强大的、坚韧的形象。沈瑞确实也是如此示人的。

    只是,在明尧面前。他不想要伪装出来的面具,真实的他,拙劣的他,把自己的阴暗面挖出来,给明尧看。

    沈瑞心底涌出各种各样阴暗到不能说出口的情绪。

    紧接着,他被一个紧紧的拥抱抱住了。

    明尧抱住了他。

    很紧很紧的拥抱,仿佛连人带着整个世界的美好扑到他的怀里。

    压根没有想到明尧会做出这么突然的动作,沈瑞完全没反应过来。

    沈瑞的动作僵住了。

    沈瑞目光所及,是明尧的黑色发丝,他刚刚摸过。余光中,是明尧温热的脖颈,明尧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要把自己嵌在他的怀里。

    沈瑞的鼻尖是洗发水的香味,他记得洗发水明明很淡,为什么在明尧身上会这么明显,可能是明尧自带的体香加持…

    总而言之,沈瑞僵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被简单且直白的拥抱弄懵了,脸上一片呆滞,大脑短暂的空白。

    “你哭了吗?明尧。”沈瑞哑声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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