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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 70-80(第9/28页)
好,那戚先生明日一定要来啊!”
“我们等你啊!”
戚山州笑着离开,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得和季时玉商量了,这娇气精最烦他有事瞒着。
这日倒是没耽误太久,季时玉还有些诧异,本想问问他,却被戚山州严肃的神色给吓到,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发生了?
“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他轻声询问。
“进屋,我们悄悄说。”戚山州宛若做贼似的,还分外心虚的四下张望一眼。
季时玉:“???”
家里就这四个人,到底有什么好心虚的?
戚山州把他拽进怀里,后者立刻将小脑袋放到他嘴边,紧接着季时玉的眼睛就越瞪越大了。
“真的?!”
“对,就差最后一步,才敢告诉你。”戚山州低声说着。
毕竟事以密成,大肆张扬反而不好。
“买!”季时玉握紧他双手,“一定要买!季宅反正还没有卖出去,我的银子就都拿出来买铺子!反正不能便宜崔家!”
这才是重点。
戚山州道:“无妨,我已经打问清楚钱庄的情况,有师爷这层身份在,他们多少会给我几分薄面,不会故意抬高利息。”
“这钱我用着不踏实,我们手里的越多,借的便越少,还的也少,你听我的。”季时玉对这事很重视,“我知晓你不想用我的银子,但买了铺子,日后日子好过,也有我的功劳不是?你若是非要和我计较,那我以后也不要你照顾了。”
戚山州有些急,“作为夫君,我自然是该照顾你。”
季时玉抬眸看他,当即放了狠话,“我若知晓你这般不听话,婚事就该再慎重些。”
这话有些重,很重。
戚山州连话都忘记说了,胸腔脑袋如鼓在捶,捶得他浑身都在抖。
季时玉赶紧抱住他,懊恼自己话说的太狠,戚山州的好意他比谁都清楚,他自觉身为顶天立地的汉子该承担起家中赚银子的要事,花夫郎的银子,好似很不应该。
可夫夫间本就不是这样清算的。
“戚山州,你在哭吗?”他察觉到肩膀有些热意。
“嗯。”
沉重的低应带着绵密的悲伤,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带着季时玉的心也一并网住,让他也被难过果缚。
他夫君这样大的块头,快要难过死了……
第74章 是你 我若是不愿意,你就再也不哄我了……
戚山州最后还是听了季时玉的话。
拿了他递过来的所有银子, 但还是很不痛快的闹着脾气,那些话,让他很难过。
任谁听到那句话恐怕都不会愉快。
戚山州照旧去了县城做事, 午后特意向县令告假,表示有急事需要提前半日离开, 他做事勤快,住得最远却总是最先到县衙,平日里也很利落, 没让县令觉得不痛快, 自然不会对他偶尔的告假觉得不满。
他便直接去了钱庄借钱。
钱庄管事见他来,立刻为他计算了最合理的借钱计划, 签字画押后, 两厢各执一份借条,戚山州就拿着借来的银子走了。
钱庄借钱向来很利索, 再加上他有正经的活计,自然不会为难他。
到了镇上,戚山州便直接走进了布匹铺子里,他需要逐个和他们交涉,若是三人都在一起, 压价就有些困难了。
瞧见他来, 张老板赶紧迎上去,他脸色难看, 眼球肿胀,可见这一日都没有休息好。
“戚兄弟,你可是考虑好了?”张老板很激动,就差握住戚山州的双手含泪感恩了,“你出价!”
戚山州笑着摇摇头:“银钱确实不够, 所以我只能选一间铺子,且看你们谁的价钱更合理些,我就只要哪家了,张老板别见怪,货比三家的道理。”
“话是这样说,可我这铺子还能给你介绍货源布庄,之前铺子里的人你也都留着用,我这相当于白送给你了!”张老板很着急,是这三家里最急的。
他连报官都不敢,只想把这件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拿银子解决……若是连这都做不到,那真是遭难了!
“张老板解决燃眉之急后,还是能和那些东家重新交好,你也别着急,或者可以和那些东家再借借。”戚山州思索片刻给出建议,“之后我再将铺子卖给张老板也可以。”
“戚兄弟你——镇上那些商户我一个都不信,所以我卖你!”张老板如何不知那些商户是何等虎视眈眈!
尤其是那个崔家!
戚山州之所以最先来这里,也是因为这铺子是他最看重的,不论何时,人都无法脱离衣食住行,这衣自然是最最重要的。
布匹铺子若是继续做,那便是长长久久的利益了。
也是愿意花大头,拿下这铺子。
张老板边收整东西边叹息道:“若不是不想被崔家得逞,我可不跟你合作!”
“这话是什么意思?崔家不是出了名的良善人家吗?”戚山州眉心微动,隐约觉得能听到点事情。
“会做功夫的人多了……这话我可就跟你说,我怀疑做局害我儿子的就是崔家!他家那个长子,看似一副温和样,可面相却是阴狠的!”张老板低声咒骂着。
戚山州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面上却是不信,“瞧您说的,您还会看相了?”
张老板哼笑,“咱往上数两代可是神算子,你小子面相不错,否则我可不理你!”
从布匹铺子出来后,戚山州神清气爽,算是解决了最要紧的事,之后才去另外两家那里。
还有家白事铺子。
这生意他确实不会做,但那老东家是夜里暴毙的,老东家的儿子也不会做这行当,干脆就想着卖掉。
这生意可做可不做的,他本就不是很在意,倒是另外一家香料铺子,还能拿来给季时玉做香膏生意,省得回回都得去镇上的酒楼里。
即便如此戚山州也没有和他们一起聊,照旧是分开,半点便宜都不想让别人占。
挨个谈完天色都不早了,戚山州手里的银子倒是还剩很多,但这样冷的天气,他竟是出了一身汗,谈的口干舌燥,胸口都有些闷了。
他长舒一口气,已经和他们约好明日就到县衙立字据,走章程了。
得快些回家了。
想起季时玉,戚山州觉得胸口更闷了,他从不舍得让对方带着情绪过夜,昨晚发生那样的事,他都很好哄住了对方,那些情绪便都积攒在自己心里了。
那句话,实在是伤他很重。
想了想,他又在镇上停留片刻,在味芳斋买了他爱吃的糕点,这才急匆匆赶回家。
另一边。
季时玉整日都要些闷闷不乐,昨夜被戚山州给哄了过去,今日晨起才恍然觉出不对劲来。
他平时就是被对方的柔情给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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