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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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对上级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强调,“心浮气躁乃大忌,您说对吧?”

    爆处机动队的管理官轻轻叹气。他并不是在从警的第一天就成了不出外勤、固定工作内容是坐在办公室喝三杯咖啡的管理官,也不是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孤身跳进了警局里位列仙班。

    但现在他如此孤单,而且孤单得很自然、很常见。真的很常见,端着餐盘去警视厅食堂看一看,有许多爆处警官都是一个人坐着,对面的位置空空荡荡,没有人想要去并座。无论是普通人还是王牌,哪有那样的天幸能一次次逃脱?

    只能自我安慰。至少每一个爆处人的牺牲都是轰轰烈烈的。

    如果是刚刚落到这个境地的警察,没准还会下意识脱下外套来放到对面占个座,然后才反应过来没有这个必要。认识他们的人路过时,会把那件外套从无人倚靠的椅背上摘下来,拉扯平整,好好地搭回他们肩上。

    有些时候碰见萩原和松田一起上下班,他都会有点羡慕呢。他想一直看到他们。萩原放年假的这段时间,已经有不止一个老警察欲盖弥彰地找他打听萩原去了哪里了。有时候他想逗逗他们,还会装出一副很伤感的表情。

    ——是不是不太吉利啊?他是不是做错了?

    “……别想太多,吉人自有天相,”爆处作风务实,自上到下都没有什么训话的习惯,更没培养出什么上级风范,此时此刻上司也只是在对自己的心劝导,“假我批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松田就笑。像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样笑。

    “谢了,”他说,“还真有要帮忙的事。”

    上司嘶了一声,“你现在还客气什么?快说!”

    “能不能请同事每天都来送警局的猪排饭给我们?”松田故意点了犯人套餐,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医院的饭太难吃了。”

    他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应。上司竟然痛快地答应下来,“行。这钱我出,每天叫人给你们送过去。”

    “管理官,”松田难得是在对着上级的时候表现得有些无奈,“我是开玩笑的。”

    而他的上司——只能一个人坐在食堂里的上司,没有人敢再坐在他对面、但他总还恍惚觉得对面有人在的上司——仍然没有笑出声。

    “我没在开玩笑,松田,”他语气很严肃,“什么都能答应你们。快点回来。”

    松田抿住下唇。伊达航的短信已经到了他手机上,他还没来得及看内容,但恐怕也是和爆处管理官一样的话。

    需要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快点好起来。

    “好,”他说,“您等我们返岗。”-

    伊达航来得飞快:几乎是在松田收到短信后的十分钟内,他就带着大包小包冲到了医院住院楼前。

    “松田?”他一脸难以置信,“萩原怎么了?之前不是说去度假——”

    班长来了。松田抓住伊达的肩膀,一时之间几乎脱力。他的身体比他更先意识到,班长来了。

    炸弹从不会重复,一往无前的生命里不会出现反复的难题。但从今天下午看到不省人事的幼驯染开始,他回应了很多次这个名为“萩原怎么了”的问题。对上级和家长是主动讲的,对同学和同事们是被动回的。更多次,是他自己问他自己:萩怎么了?松田阵平,你怎么能不知道这件事呢?看啊,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问你。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无论如何,班长来了。他不需要再回应任何事了。

    松田把手机往自己衣袋里一丢。他的动作很干脆,比他更干脆的是伊达航毫不犹豫地把大包小包放到空坐椅上的举动:鬼冢班的班长扶住他。

    “都会好的,松田,警察和医生是最接近生命真相的两群人,”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有什么问题,我们会知道的。会好的。”-

    暂时下岗的萩原还处在睡梦之中。公平地来说,他这一觉睡得很好:在人鱼岛上的时间十分紧绷,意识转移结束、接收过信息后,他的神经前所未有地安定。再睁开眼睛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他身上,凉凉的,因此他下意识地动起来——

    [宿主别动,您在进行露骨的行为!]系统大叫,[别乱动!]

    本来就感受到自己的上半身凉飕飕的,系统不说还好,听到熟悉的电子音说着这么惊悚的内容,萩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就要起身,“什么露骨的行为?”

    [松田警官帮您预约了全身检查,医生在给您做平扫CT啊!]电子音一副悔之晚矣的口气,[现在好了,您这样乱动,CT walk了。还得重新做,又吃一轮辐射——不过你们这里百氚东到海的,应该也不是很在乎这个。]

    萩原:“……”

    他安详地继续躺平,听系统平静地宣布了又一个噩耗,[您要接受睡眠4小时加清醒4小时的脑电图检查。神经内科医生早上才会上班,为了确保您在检测期间能够睡着,所以今晚您不能睡。松田警官会陪您熬通宵,您准备好迎接通宵盘问吧。]

    “系统亲,”萩原绝望地问,“你真的不能在我脑海内一棒把研二酱打晕吗?”

    [重棒来袭什么的,在您的片场七年以后才能做那种事,]电子音十分冷酷,[面对疾风吧,宿主。]

    萩原绝望地闭上眼睛。属于他和小阵平的彻夜长谈就要来临了。而他还远没有准备好呢。

    第52章 艰难遍(二十) 黑夜在背上飞……

    检查做完后, 萩原被推回了病房。虽然他还挣扎着坚持自己可以走回病房不用这么大动干戈,但显然没有一个医护人员认同。

    [宿主您就别想了,]系统仍在幸灾乐祸, [您步行肯定是不行的——哦对不起, 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倒没什么……研二酱可没有那种自尊心过剩的想法哦, ”萩原脾气很好地纠正起系统来, “不过确实也没有到走都不能走的地步。而且又很清楚真正的原因,总感觉有点浪费医院的关照。”

    [那宿主就去发个声明,本系统来代笔, 我数据库里就这种文案最多!]系统立时激动起来, [很抱歉占用了公共资源!]

    萩原:“……”

    “与其代笔那种事,系统亲不如帮研二酱来想一想。”

    半长发青年把医院的枕头塞在颈后, 微微仰起头。病房天花板上干干净净,这里是始终都在重复消毒过程的医院,并没有几只小虫徒劳地绕着光源盘旋:但话说回来, 也没人能保证灯管角落里没有藏着虫子的尸体。

    总有生命悄无声息地死在光明与黑暗的缝隙里。

    “帮我想一想,”萩原轻声说,“……研二酱该怎么和小阵平讲最近发生的事呢?”

    电子音听起来很震惊, [宿主面对幼驯染也会有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吗?本系统还以为您总是游刃有余呢。]

    “当然不是啊, ”他闭上眼睛, 因长久凝视了日光灯,视网膜上尚有日晕般的残影,毫无温度地映着独属于他自己的黑暗,“研二酱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在无法作出承诺的时候。在生命不只属于自己的时候。在某些责任只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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