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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 60-70(第9/16页)
对此一语不发。不仅如此, 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在思考。
……说实话,这样真的会有点累。
“收到,”他最后还是回, “接近目标中。”-
[宿主, ]已经顺着公安网络追踪到这边动态的系统欲言又止半天, 还是遮遮掩掩说了一句,[本系统觉得……您同期们的上司运不太好啊。]
萩原没能反应过来:毕竟他正被班长和善的目光注视着。后者正在他的指挥下,向着系统亲提供的普拉米亚所在地疾驰。
骤然听到这种话,他先是下意识地问了伊达航一句, “班长,你的上级怎么样?”
“目暮警官吗?”伊达航被他问得有些茫然,“虽然他的推理和应变能力有些……但是在指挥和人员调配方面, 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好长官。而且他很关心下属,我们都受了他很多照拂。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虽说对搜查一课没有那么熟悉……但这毕竟是小初先提起的话题!萩原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心底把问题原模原样地甩给了系统,“怎么了小初,是目暮警官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不能直接说明,它只能拐弯抹角地暗示。于是它把人型电脑天使心一横,开始凭空污蔑目暮警官的清白,[本系统不好说,总之宿主您多小心这种只带一个目的警官吧,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家伙最难相处了!]
它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对,那个朗姆、那个黑○,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甚至您看看神盾局的弗瑞,他正经吗?宿主你应该不至于是弗瑞控吧?]
“所以,”萩原不得不打断它,“你需要研二酱怎么做?”
[隐忍,蛰伏,升职,加薪,]电子音语气凝重,[然后当上警视总监,一统全公安,同期全都不可以离开自己的视线!]
听起来倒是挺有诱惑力的,起码小阵平应该会很满意这个计划。但是……
“系统亲,”他挺无奈地回复,“能先陪着研二酱找到小阵平吗?我现在不想思考那些问题。”
从在天台上捡到那副墨镜开始,他只是尽可能地表现得很冷静罢了。尽可能从容、配合,甚至还能反过来缓和别人的紧张情绪。他尽可能跑在前面,没有拖后腿,他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在被人安慰上。
但是那副眼镜还一直被他挂在胸口。以前那东西帮他的幼驯染挡住过分锐利的眼睛,现在萩原把它当护身符一样带着,稳定几乎快要四分五裂的心情。
——萩原有挺多年没产生过这种心情了。但他现在就像想要从父母那里换两张航展门票、因此一个月都全力好好表现的小孩子一样。
虽然不知道什么才是标准、虽然不知道是怎样才会下达判决,但研二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每一刻都在努力好好表现。研二酱是好孩子对吗?我们是好人对吧?能不能把正常的生活奖励给我?
……研二酱毕业的时候,只是想要个稳定的生活啊。这很过分吗?
萩原甚至都觉得有点委屈了。
“喂,系统亲,”他低下头来不叫班长看见他的眼睛:虽然萩原自己也看不见,但他感觉眼圈有点发酸,“是不是让你挺困扰的?研二酱突然这样。”
[没有,宿主,没有!]系统赶紧回答他,[没有的。是本系统觉得我们马上就要接近松田警官所在的位置了,才会得意忘形,是本系统的错。]
要接近了……吗?
萩原抬起脸,露出个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来。
“班长,你说,”他紧紧盯着前方,似乎整个人都恨不得扑在路上,只留声音还能和身边的朋友交流——这不是巧了吗,半年前也是这样——萩原感觉自己声音发紧,“小阵平现在……在做什么呢?”
伊达航手上很稳定地拨动方向盘,启动转向示意。车上响起倒计时那样的转向声。但伊达航的声音毫无紧迫感,萩原那些糟糕的想象只是才翘起一点褶皱,他就开口熨平了它们。
“松田一定在等我们过去,”他说,“而我们正要过去。这是小学生也会做的、很纯粹的相遇问题,萩原,不会发生任何事的。”
就像小时候理所应当地从圣诞树上摘下两张门票。就像在试卷末尾计算出一个一看就是正确答案的整数。就像剪下最后一根线就该能停止倒计时,就像下了楼就该能见到等着的朋友,就像每一个约定都能落到实处每一个故事都有好结局。
朋友就在身旁,带他奔向另一位朋友。此时此刻萩原愿意相信,他被命运所眷顾-
至于松田现在正在做什么……
“松田哥哥,”弘树压低声音,“你真的在替普拉米亚研究炸弹吗?”
松田阵平挺无所谓地转了两下手中的拆弹钳。那东西比无人机的小钳子要大一圈,看起来也有力许多,应该一下子就能咬断一根手指——但松田没有用它去敲普拉米亚的脊椎,而是专心致志地用那东西拧开炸弹模型的外壳,场面颇有些黑色幽默。
“没错,”他火上浇油地补充说,“顺便一提,你的父亲也是真的在替普拉米亚测算全东京的路线。”
卷发青年毫无自己是爆处王牌的偶像包袱,说完这话,还对着小弘树wink了一下。
樫村弘树:“……”
不是,松田警官,现在你不是应该宁死不屈、顽强反抗吗?我爸爸不是应该誓不从贼、大怒拒绝吗?这和电影里的不一样啊!而且虽然那个普拉米亚一看就是个大坏蛋,但松田警官你看起来也不比那家伙差,黑/帮气质半斤八两啊!
纯洁可爱的未来天才宕机了。
“弘树,如果你有心理负担的话,”他妈妈的声音虚弱地从沙发上传来:刚才她试图在普拉米亚抢走弘树牢牢抱着的无人机时反抗,被普拉米亚在颧骨上打了毫不留力的重重一拳,似乎有些脑震荡,已经被后来进屋的松田强制按到了沙发上平躺休养,“这个消息还没有告诉你,但是其实我和你爸爸已经离婚了。”
她的语气很古怪,似乎自己也没设想过要在这种情境下向孩子交代;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的把戏之所以好用,正是因为它完成了人类最朴实的风险对冲。也许,在这个场景下,弘树的心理阴影会没有那么大……
泽田女士勉强撑着脑袋,语气里甚至有几分反常的欢快,“爸爸妈妈已经商量过了,你的抚养权会归属到妈妈这里。所以,好孩子,虽说澤田也不比樫村好写多少,但是你可以跟妈妈姓,这样你就不算有一个正在屈从于炸弹犯的父亲了。开心吗?”
樫村弘树,啊不对,泽田弘树:“……”
好像还是有点开心不起来。
“我不懂,妈妈,”他小声问,“普拉米亚要做的事,如果成功了,一定会害死很多人吧?”
泽田女士的头部受到重击,暂时做不出动作,于是松田替她点头,“没错。”
“那爸爸为什么要帮她?”弘树的声音急切起来,他不是那种只要自己能登上诺亚方舟、就坐视他人被洪水淹没的人,“我们不能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就——”
松田似乎是在笑。他从衣袋里摸索了一下,找出之前普拉米亚用来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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