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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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兴有人喜欢马自达——”

    他把“马自达”三个音节咬得分外重,“你要坐上来看一看吗?”

    当然只能说好。于是萩原得体地感谢了对方的慷慨,绕到副驾驶坐上去-

    “萩原,好久不见!”降谷零主动给了同期一个拥抱,“你怎么会来琴行?”

    萩原难得成为在拥抱中更僵硬的那一方。他在心底疯狂询问系统,“小降谷怎么会在琴行啊!”

    [呃……]系统运算了半天,也没办法迅速概括小遥那边组乐队、安排位置、买琴、换琴行的漫长过程,干脆只说最后一步,[长期素食导致的。]

    萩原:“啊?”

    “好久不见啊小降谷!研二酱过来买吉他,”萩原颇有些魂不守舍地回答了,“一时兴起想在出租屋放一把吉他,就来了……”

    ——真奇怪。萩原他……好像对我现在的样子没那么好奇。就好像我们不是许久没见到似的。

    降谷零这样想着,又打趣了同期一句,“你还是那么喜欢车啊。放心,虽然也算是在执行任务中,但现在很安全,我们甚至可以一起去琴行。”

    “真的吗?那很好啊,”萩原笑着活动了一下手指,“研二酱挑吉他可是很内行的,保证给你选一把最棒的吉他!不过——”

    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车子内部,“小降谷,公安这么有钱吗?”

    这久违的、与同期在一起时青筋暴起的感觉!降谷零的拳头瞬间硬了:“萩原,你的关注点——!”

    “好奇嘛,”半长发青年笑吟吟道,“不好问小降谷现在在做什么,但总要关心一下你的生活吧?”

    好吧。降谷零被萩原一看,瞬间屈服了,“其实……是我爸的钱。这辆车算是我的私产。”

    萩原完全呆住了。

    ——诶,我给的钱?真的假的?

    “小初!”他在脑内疯狂呼叫,“怎么回事?研二酱什么时候让孩子过上这种骄奢淫逸的生活了?还有买车经费的吗?以及公车私用也就算了,他怎么还私车公用的?研二酱要去公安举报!”

    [您忘了吗……]系统无奈道,[您每个月都在光明正大地拿组织给降谷先生的活动经费给降谷警官套现啊。天老爷,那会儿您讲三只小猪的故事,本系统也没想到,老三坚固的石头房子原来是提篮桥监狱……]

    萩原:“……”

    “那你父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降谷零愣是从萩原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对你还挺好的。”

    完了,小降谷开始莫名其妙地看研二酱了。萩原赶紧收敛了一下表情,“我们还是去挑吉他吧!小降谷,你知道应该怎样才能打扮成一个经验丰富的吉他手吗?”

    “叫我安室透,”降谷零叹气,“还有,我完全不知道。你要教我吗?”-

    降谷零莫名其妙地伸出右手,看着萩原一脸庄严地在他的右手手腕上缠上裁成长条的膏药。说实话,他总感觉这姿态有点眼熟,像是之前有什么人也为了任务这样认真细致地为他做过伪装。

    “首先,”半长发青年垂着头,口气很庄严,“吉他手都是很喜欢炫技的,一上手试长段的曲子就有可能露怯,所以你必须给乐器行老板一个你无法弹奏的理由。贴上膏药,你看起来就会很像是一个因为刻苦训练伤了手的资深音乐人!”

    还没等他说话,萩原缠好了膏药,满意地后退两步打量,“安室先生手上的茧子恰到好处,很好。接下来呢,你要把你的衬衫扯松一点,鸭舌帽反戴。摇滚一点,懂吗?”

    “嗯……”降谷零心情复杂地照做了,“还有吗?”

    半长发青年反手向自己的背包摸索起来,“还有就是最好拿个小一点的六角扳手带在身上,这样看起来会更像经常调琴的乐手。等等,研二酱分你一个——”

    “不用了,”降谷零摸出个小钳子来,像寄居蟹那样慷慨地挥了挥,“我有。”

    萩原表情危险地眯起眼睛。

    “等等,安室先生,”他说,“给研二酱看看那把钳子,它好像有点眼熟。”

    安室透淡然摇头,“你的错觉。”

    “——不是错觉!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还不认识吗!你借了我的钳子一直都没有还,是不是!”

    金发黑皮的公安一脸刚直不阿地护着别人的东西倒退两步,“才没有!这是我的东西!”

    “就是研二酱亲手做的!还给我!可怜的小钳子,爸爸想你想得一天都只吃三顿饭了!”

    降谷零没办法般地叹气。他停下来,将那把在铃木事件里借来的液压钳递过去。

    要真是能一天三顿饭倒好了。他还没来得及问萩原,问一问这个他许久没见的同期——

    为什么你今天的气色这么差呢?你的唇色几乎完全是灰白的,额角好像也都是冷汗。怎么搞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第97章 命如线(二十五) 二手玫瑰

    就算降谷零已经在短时间里把各种糟糕的情况和对应预案都想过一遍, 萩原也还是对自己的真实状态一无所知:倒不是说他是个多么迟钝的人,事实上他几乎可以作为迟钝这个词的反例存在。只是……

    只是他现在还有种死里逃生的不真实感。说实话,挺特别的, 人都应该试试这种体验:看别人死一次, 像是自己也跟着死了一次。

    萩原觉得自己如同蒙在一层玻璃罩子、一层塑料薄膜里那样, 朦朦胧胧地在看世界。看似是出于对安全的考虑搬进了温室、隔绝了外界的伤害, 其实也把自己的情绪严严实实封在了罩子里。

    流的眼泪流的血蒸发到穹顶也不会消散在天际,而是再落回来下一场酸涩的雨,最后再浇灌出浮着盐霜的土地, 将人也凝成一根盐柱。这是没错的, 在冥界边缘回头看的人当然就会化成盐柱。

    可是谁能忍得住不回头看呢?

    ——在两个、三个身体间进行意识转换的过程是一种内循环。他不断经历着这个循环的磨损,暂时还没有人能冲进来打破它。

    他真的已经很累了。但萩原是那种只会在独处的时候露出淡漠表情的类型。只要身边还有朋友在, 就有抗拒地心引力的力量将他的嘴角提起来。

    “小降谷,”萩原开口,声音仍然很轻快, “不去琴行看看吗?”

    就像朋友们真的能传输给他力量、保持活跃并不耗费他自己的力气似的。萩原从来都给人他能用朋友蓝牙充电、只要有人在身边就能做永动机的错觉。因此他停下来的时候才格外叫人觉得心惊肉跳。

    ——而降谷零对身边总是微笑着的人会突然停下、突然消失这件事精神过敏。

    “我说,萩原啊,”他把更多担心的话像是在艾莲娜医生的诊所装作吃药那样压在了舌头底下, 大概是引发了联想, 嘴里真的发起苦来了, “你给我装扮了半天,自己不打算收拾一下吗?”

    半长发青年很摇滚地甩了一下发尾,挺自信地笑起来。

    “不用哦?”他抬起右手虚空做了个拨弦的动作,“在挑吉他这件事上, 安室先生需要用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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