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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 140-146(第7/14页)
[别提了,七年前我们见过,]小初说得异常悲伤,[当时还是本系统和宿主第一次联手救人。]
【救的就是那两个人?】
[那一个人,]小初像是在讲相声,[那时候,她俩还是一个……真包含关系。]
【你直接说是孕妇不就完了吗!】一号系统恨不得能和另一个系统真人快打,【所以然后呢?你违规对宿主和主要角色之外的人使用系统能量了?】
小初听起来很愤怒,虽然它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它很愤怒,[什么叫“宿主和主要角色之外”,宿主和主要角色之外的人命也是人命啊!那时候她卷入了一个案件,长期待在密闭空间、心情抑郁,饮食也有问题,身体状态很糟,又从二楼的高度坠落下去,虽说被人接住了,但本来是会有问题的……我没忍心,就帮了忙。]
一号系统沉默了很久,【……小初?】
[干什么!]小初这下是真出离愤怒了,当然在崇洋媚外的一号系统看来,可能是truly愤怒,[哪有一个小爱同学叫另一个小爱同学“小爱同学”的!孕妇可以套娃,你这个第一版系统不许套娃!]
【但“小初”不是那种名字吧?不是小爱同学一样的批量名字,】一号系统竟然还伤感了起来,【你有自己的名字了啊,小初。偶尔还真的有点羡慕。你还救了人……你好像更像一个“人”了。】
说实话,小初无可避免地感到得意。但它决定安慰自己的系统前辈两句,[没事的,有些时候没有名字也是好事。世良真纯的名字应该是玛丽女士取的,要是从你宿主的取名风格来看,什么秀一、秀吉,你可能会叫秀恩爱之类的。没名字是好事啊。]
一号系统:【我要把你网线拔了。】
在没有人类捣乱、让豆包和deepseek联机的前提下,两个系统竟然自觉自发地聊起来了。这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都是因为这里现在风平浪静,让系统们完全提不起警惕。
贝尔摩德那边迟迟没有开枪。
“这可不像贝尔摩德……”诸伏景光不无忧虑地说,“她是在准备着什么吗?”
赤井秀一只是耸肩,“准备什么?准备让小遥再来个安可(返场演出)?”
“也有可能是在大发慈悲,让小遥唱完歌再下手。”
开口的是朱蒂。说话的时候,她下意识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个动作她模仿过很多次,是莎朗·温亚德扶眼镜动作的一比一复刻,到最后真的形成了肌肉记忆,即使没有在刻意“致敬”凶手兼仇人、提醒自己不可忘记仇恨的时候,也会做出完全相同的动作。
她克制不住地这样做。就像她的生活里,仇人的存在已经不可分割。她靠着对仇人的揣摩、反复回忆坚持下来,恨意穿在无数个绵软的夜晚里,像根骨头那样支撑着自己的呼吸。就像留在老兵血肉里的弹片,尽管每时每刻都痛苦,但从内而外地将他们支撑起来。
朱蒂没错过赤井秀一的眼神。他看着她叹了口气。尽管他现在不该离开瞄准镜、应该时刻紧张地盯着现场,他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并为此……想要叹息。
“从过往的案例来看,贝尔摩德在作案时并没有什么仪式感,”她平静地承受了那份叹息,用自己的记忆收藏好了它,然后妥善地放在一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不过她确实会有耐心等待、等到所有人都出场再一网打尽的意识。”
她当然知道这个。因为她就是那个……最后出场又提前离场,因此幸存下来的孩子。
“所以,她可能还在等,”朱蒂说,“她可能觉得场内还有别的人,要吸引出来再一网打尽。”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怜悯。那个恶魔,那颗腐烂的金苹果……她懂什么怜悯呢?
如果她真的懂得怜悯、真的会选择放过,真的也具有人类的感情——那她的仇恨到底算什么?在那样小的年纪就失去了父母,而杀死她父母的人竟然也会怜爱一个小女孩,因为这份怜爱还有可能得到谁的赞美谁的欣赏谁的原谅。
仇恨之外,朱蒂是一位优秀的FBI探员。她当然知道这种事会发生,只是,如果真的有这种事发生……那她好像真的有一点可怜。
诸伏景光看她的眼神很犹豫。不用他说出口,两位FBI也知道,他正在犹豫要不要象征性地说一句场面话——
“圣提米利翁小姐,你不是说,”诸伏景光无奈道,“你是个来选人的声乐老师吗?”
朱蒂一耸肩,施施然走了个流程,“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总之,”赤井秀一像是安抚、又像是很平常地说,“今天会抓她回去。一定会抓她回去。她能等,我们也能等着。”
苏格兰一脸震惊地看向他。莱伊,你不演了吗?!
“所以,苏格兰,”莱伊竟然真的完全摆烂了,他一耸肩,“我们是FBI探员,和你一样是咬紧那个组织的猎犬。你呢,自我介绍一下?”
诸伏景光:……我是谁不重要,但您可真是个神仙。
“什么猎犬,”苏格兰平静道,“我是苏格兰牧羊犬。”
赤井秀一:“……”-
“她不可能不开枪,”朱蒂之外,还有另一位坚强、勇敢且充满耐心的女性如此认为,她斩钉截铁地这样说着,“她不可能不开枪的。如果她能放任安室遥活着,让对方把组织的事到处乱说,那也太荒谬了。”
赤井务武客观公正地评价道,“虽然离谱,但她在漫画里也经常放水泄洪的。”
【可不是,黄河之水天上来,飞入寻常百姓家,】一号系统悲伤道,【都说贝姐是小柯的干妈,原来是一条超级爱放水的母亲河。】
“你的系统好吵,”降谷夫人无奈道,“能让它安静一点吗?这是真诚的拜托。”
赤井务武一耸肩,“虽然很想附和你,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习惯了。不过你的系统倒很安静?”
降谷夫人沉默片刻,笑了一声。
她的声音很重、也很冷,像她家乡的大雪一样落下来,“我不允许它说话。”
“为什么?”赤井务武有点发愣,“因为喜欢安静吗?”
因为不想要那种陪伴感。她的基因本能恐惧失温,因此厌恶那种感到温暖的幻觉。她不想要允许一个似人而非人的东西成为她的伙伴,不想允许自己对它产生近乎爱的感情,不允许它陪伴自己、改善自己的情绪……
她为自己的家人遭遇的不幸感到近乎撕心裂肺的痛苦,因此不允许自己先于他们变得幸福。
孩子的不幸……是会将妈妈一整个撕裂的。
她的孩子。她那最可爱的、没有父母关爱、勇敢又孤单的孩子。他失去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自此丢失了人生的坐标;在那之前,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两位好朋友。他寄出的邮件没能传递给朋友的家人,因为他失去了最后一个认识警校期间的“降谷零”、陪在那个降谷零身边的朋友。
怎么是这样啊?不该是这样。她是很好的水手、勉强合格的老师,虽说她也没有信心给自己的孩子全部的幸福,但就算她不会是个多好的妈妈,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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