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很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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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不是有手帕吗,这么不讲究。”

    又等了几刻,常秋兰明显坐不住了,忍不住对孟祁柏道:“那殿前司里面是什么地方,不是审讯犯人的吗?元德去了会不会被严刑拷打,屈打成招啊?”

    孟祁柏哪里知道,他又没进过,不过,他却是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孟扶危,道:“你弟弟被抓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瞧你这副四平八稳的样子,这要是别人家哥哥,早就东奔西跑为弟弟打点了!”

    姚戚香听着没由来一阵烦躁,一来她心里一清二楚此事是她设计的,与孟扶危又没关系,二来她不知道这个公爹是发的什么神经,总是针对孟扶危,这会儿倒是知道求人了,却又没个求人的态度。

    眼下她还未能掌了孟家的权,不能公然顶撞长辈,可姚戚香就是不爽得很。

    她暗暗瞥了孟祁柏一眼,忽然开始痛呼起来。

    她一出声,孟扶危连话都顾不上回,立刻回身看她。

    “夫君,我还是肚子疼。”姚戚香抱住了孟扶危的手臂,一句话说得可怜巴巴,可脸上却是满满的不耐烦。

    她埋在孟扶危怀里,脸上的表情只有孟扶危一个人才能看见。

    半天,孟扶危才回了一句:“嗯。”

    然后,又道:“横竖现在无事,我带你回去再吃副药。”

    好一个横竖现在无事,孟扶危刚一说完,姚戚香就看见孟祁柏的脸都绿了。

    他起了身,问:“能走吗?”

    姚戚香摇了摇头,看上去虚弱极了。

    茗玉立时上前,刚要说话,就见孟扶危已然弯身,将姚戚香打横抱起了。

    姚戚香一边惊叹于孟扶危的臂力,转瞬又想,他力气自然是大的,嗯。

    眼看要走了,姚戚香还泪眼朦胧地跟常秋兰说了一声:“婆母见谅,也是儿媳这身子不争气,晚上贪凉吃了碗冰圆子,竟然疼到现在了。”

    常秋兰理都不想理她。

    姚戚香无所谓,拍了拍孟扶危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走。

    谁要大半夜站这儿给你们的晦气儿子守丧。

    茗玉和云韬立刻跟上。

    路走了一半,姚戚香就笑出了声,她踢了踢腿,笑道:“好了,快放我下来!”

    说完,孟扶危却不动,仍旧抱着她往前走。

    “好了,装完了!该放我下来了!”姚戚香以为他没懂自己的意思,用手拍了拍他。

    孟扶危依然没放她下来,倒是开口道:“做戏做全套。”

    闻言,姚戚香还以为有那边的人跟过来了,就没出声,老老实实待着。

    过了一会儿,孟扶危问她:“真的不疼吗?”

    “嗯。”姚戚香道,“喝了那碗温经汤就好多了,又热敷了半天,早好了。”

    顿了顿,他又说:“想不想吃桐子记的烧鸡?”

    姚戚香双眼先是一亮,随后看了眼天色,道:“算了,买不到吧?这都什么时辰了。”

    “我买得到。”他又说。

    那姚戚香是真想吃,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这个时候,把人喊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好?”

    “我出他一日的营收额。”

    “那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吃她都对不起自己,眼看云韬要去买了,姚戚香连忙嘱咐,“我要热热的!”

    “哎!”云韬应,“娘子放心。”

    进了松风堂,姚戚香终于从孟扶危怀里挣扎了下来,这是他们自己的地界,总不能有人会跟到这里来。

    这件事一出,姚戚香也没了睡意,这会儿精神奕奕的,她看向孟扶危,知道孟扶危既然是三司使,有关盐铁要务的职位少不得要跟京中守卫打交道,其中殿前司首当其冲。

    她问:“他们会严刑拷打孟元德吗?”

    孟元德看她一眼,问:“你是希望会,还是不会?”

    “会不会的,我倒不怎么在意。”姚戚香道,“就是好奇他们会怎么办这件事。”

    “孟元德的事,证据确凿,又有那么多人证,影响不小,这件事多半会重判。”孟扶危为她解惑。

    太好了!

    姚戚香暗喜,这正是她想要的。

    “不过,”孟扶危又有了转折,“孟元德不一定会死。”

    姚戚香抬眸,“为什么?”

    孟扶危道:“孟家是百年世族,本朝开国以来,孟氏的族人就已经在盛京盘桓,太祖皇帝在世时,曾因孟氏的从龙之功,赐给孟氏一块免死金牌。”

    “这块金牌,存于历任孟氏家主手中。”

    姚戚香面上一片空白,那不就是在孟祁柏手里了!他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救?

    “可谋逆这样的事,他真的敢救?”姚戚香问,孟祁柏难道不知避讳吗?自己的儿子牵涉谋逆,他这个当爹的怎么算都难辞其咎吧?

    “难说,若他引咎辞官,再拿出金牌,说不定会留孟元德一命。”孟扶危道,“毕竟,陛下也知孟元德是个庸才,而他所犯的不过也就是写了首不当的诗,虽罪同谋逆,但与成王起兵还是有着很大区别。”

    姚戚香垂眸,孟元德死与不死与她是没什么相干,毕竟只要这个罪名按死了,常秋兰怎么也得交出掌家之权,可黄琬那边怎么办?

    孟元德手里一定是捏了黄琬什么把柄的,他若不死,难保他今后心理扭曲,宣扬出黄琬的事,蓄意报复。

    等等……

    姚戚香怔怔看着孟扶危,她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元德写诗的是分明是白日里才发生的,孟扶危不光知道孟元德是因为写诗被抓的,还知道在场有很多人证。

    看着她这副样子,孟扶危叹道:“你当真以为你做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不知吗?”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姚戚香恍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邓卓来找你那晚。”孟扶危如实相告。

    那不就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从一开始孟扶危就知道她想害死他这个弟弟,他居然一直都没有插手过,就这么任由事情发展,要知道,谋逆这种罪名,万一牵连了全族……

    姚戚香不敢深想,她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考量过的,所以孟元德所行的谋逆之事如孟扶危所说,不过是写了首大逆不道的诗而已。

    这种罪不可能累及家人,至多牵连也不过是罢官罢了,罢官那也是罢孟祁柏的官,陛下器重孟扶危,这个节骨眼上,不可能罢孟扶危的官。

    所做的全部,姚戚香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她会这样做,那是因为她是外人,她横竖不在乎孟家,可孟扶危为什么一直不拦着?

    姚戚香问:“此事,你是只作壁上观,还是亦有插手?”

    孟扶危眸中流露出几分浅淡的笑意来。

    “夫人不妨猜猜。”他这样唤她。

    姚戚香真的开始猜了,如果她是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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