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始: 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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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出来的潦草对付的本领。

    “为什么?”

    “我去机场的那天半路出了车祸。”宗昂仰起脸,牵着她的手放到左侧腰腹:“划破好大一道,好疼。”

    争权夺利的家族内里多得是混乱。

    他夹克外套里是一件t恤,温纾莱摸到一块类似纱布包裹的凸起。

    她缩了缩手。

    “我昏迷前想的是你等不到我会不会难过。”宗昂扯动嘴角,稀释几分笑意:“我想多了,你好像和余泽帆玩得还挺开心。”

    温纾莱预感到不妙,闷不吭声。

    “我有一件事挺好奇的。”

    温纾莱嗫喏挤出两个字:“什么?”

    宗昂指腹压上她嘴唇,慢条斯理地擦着:“我进包厢之前,你和他在干什么?”

    他的动作已经给出他已知的答案。

    总觉得擦不干净,宗昂手掌扣上她后脑,压着她低下头,他启唇含住她两片唇瓣。

    长驱直入,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手拨开她大衣,揪出她扎进裤腰里的衬衫。

    上一次在车里的场景重演,温纾莱挣动,宗昂不再给她反击的余地,将她两只手反剪在她背后,再摸进她衣摆,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

    温纾莱扭动间后背不经意碰到方向盘,又一声鸣笛乍响,她在惊惶中劈开一丝清明,弯曲在宗昂左侧的膝盖艰难抬起,磕向他腰部车祸受伤的那块。

    宗昂吃痛,攻势中断。

    啪嗒一滴泪坠下,泪珠洇进宗昂的t恤,晕开小片水/痕。

    温纾莱胳膊拧得生疼,嘴唇被他咬破,好不容易复原的生活也再一次被他搅扰,她这半个月的“劫后余生”变成空欢喜的笑话。

    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我说过吧,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你怎么还不跟他分手。”

    宗昂撤出覆着温纾莱的那只手,放开对她的钳制,屈指在她眼底沾满晶莹。

    “我耐心不多的,多给了你一个星期你为什么还不能让我满意?”

    温纾莱再也控制不住,冲他吼道:“那你又为什么总是逼我?”

    第一次,她情绪如此外泄。

    “我怎么逼你了?”宗昂眼里闪过锋锐的戾气,不容忽视的侵略感迸发,又很费解温纾莱的污蔑,“你不让我去学校找你我听了,你要的时间我给了,我除了口头说过那么几句被你当成耳旁风的威胁,我还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没有?”

    他边说边打开手机加密相册,“我要真想逼你,这份视频我早拿出来了。”

    屏幕转向温纾莱,宗昂捏着她脖颈,强迫她接收着视频里的信息。

    酒店里,男女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是她和宗昂。

    隐忍的低.吟和某些拍打声融汇在一起,通过扬声器扩散到静谧的车内。

    温纾莱脸上血色尽褪,煞白一片。

    她声线颤抖:“你、你录像了?”

    “我还没那么龌龊,是别人放我房间的针孔摄像头。”

    宗昂没有蒙骗温纾莱,真的有人要给他下药,想睡他,但那杯酒他没喝,换给了给他下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后续他不得而知,也没兴趣知道。

    宗昂天生就比一般人多个心眼,娱乐圈的下作手段他一清二楚,和温纾莱那晚过后的第二天,她逃跑后他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屋子,找到藏在卧室摆件里的摄像头。

    宗昂以此作为筹码:“你乖乖听话视频就不会流出去。”

    他看上的人,被打上他的标签就只能是他的。

    否则他宁愿毁掉,也不会拱手相让。

    温纾莱脱力后靠,睫毛挂着悬而未落的泪珠,眼眶和鼻尖通红,迷惘地张着嘴唇。

    “我也不想这样的。”宗昂拨开扶手箱,抽出一张质感绵软的纸巾,点擦着温纾莱的眼泪:“但你总是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希望你能理解我,宝宝。”

    ……

    ……

    两人从会所出去时,快十点。

    宗昂下飞机直接过来,飞机餐不对他胃口,他还没吃晚饭。开车带温纾莱去了鼓楼附近一家地中海风味的餐厅。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在手机上预定一份甜品。

    拐过弯,车停进餐厅院里的空车位,宗昂下车,温纾莱还窝在副驾驶纹丝不动。

    宗昂绕过车头,拉开副驾车门,手递给她。

    温纾莱不理他,宗昂也不急,耐心等着她。二人一站一座,一个车外一个车内,进行无声的拉锯。

    僵持几分钟,“咔哒”一声,温纾莱解开安全带下去,手揣进大衣兜里。下一秒就被宗昂拽出来一只,强硬地十指相扣。

    宗昂订的那家甜品就在餐厅隔壁,老板是个北欧人,这家的拿破仑切角和布达佩斯卷一绝。

    去甜品店拿上甜品,再去餐厅。

    宗昂点了几道餐厅的招牌菜,甜品拆开包装推到她面前。

    他说:“吃点甜的能心情好。”

    温纾莱不似宗昂有那么强大的心理,车上那一通大起大落的变故让她提不起丁点儿食欲。

    她还挺养生的,晚上八点以后就不会再吃东西。

    木头人一样陪着宗昂吃完一顿晚饭,吃完结账,那两道甜品孤零零地摆在桌上,遗憾地没有得到识货人的品尝。

    上车后,宗昂接到一通电话,时长不足一分钟,他只简短地给出“喂”、“好”这两个字眼。

    讲完,他倾向副驾,在温纾莱脸颊啄吻一口:“带你去干件好玩的事情。”

    宗昂心情调整得很快,他好像很少会为负面、消极的情绪所困扰,在会所停车场他也很生气,这会儿却又能若无其事地谈笑。

    温纾莱对他口中“好玩的事情”听而不闻,宗昂坚持要她反馈,指尖作怪地轻挠她脖颈。

    温纾莱痒得条件反射地缩缩肩膀,无奈配合:“什么事?”

    宗昂心满意足地坐正:“捉奸。”

    温纾莱大脑浆糊着,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疼,没细想这个捉奸是去捉谁的奸。

    北京周五的夜晚,临近凌晨,街道上的车仍不在少数,几个道口还停靠着出来炸街的炫酷跑车。

    十来分钟后,宗昂把车停开到一家中档酒店门前,再带着温纾莱进去坐电梯到五层。

    孔佳良倚在电梯左手边的走廊窗户抽着烟,见人来,烟头掐灭在垃圾桶:“人进去了,508。”

    他戏谑的目光在被宗昂牵着的温纾莱身上转一圈:“我说你怎么好端端让我盯着余泽帆,合着是想挖人墙角。”

    宗昂高调地举起他和温纾莱交扣的手:“已经挖完了。”

    他是个品德有瑕疵的人,不拘泥于道德约束,他做事只考虑他想或者不想,挖墙脚是第一次挖,但他想做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温纾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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