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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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哥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

    温屿年指着宗昂负隅顽抗:“你男朋友你也舍得?”

    温纾莱懵懂,“为什么不?”

    温屿年去睨宗昂。

    宗昂讳莫如深地盯着温纾莱的背影,在温屿年看来时坚决拥护起女朋友:“我绝对服从莱莱的指令。”

    “……”温屿年低骂:“死脑残粉。”

    就这样,宗昂和温屿年就这么被女朋友和妹妹当作吉祥物挂牌“接/客”。

    开业的这个周末,暴增的业绩证实了温纾莱决策的英明,一炮打响的开门红让马燕珍睡觉做梦都乐不可支。

    周一,温屿年复工,温纾莱回校上课,宗昂的重心随着温纾莱移动。“有吃有喝”有雇佣的员工,少他们三个无关大局。

    周三那天下午温纾莱没课,履行诺言请宗昂去吃饭。

    地方是温纾莱选的高级西餐厅,她大出血的犒劳宗昂。

    蛮浪漫的烛光晚餐,饭间两人喝了点红酒,酒精作祟,回到公寓后的那一趴温纾莱身体动情动得快且汹涌。

    宗昂撞的也很重。他伏在温纾莱上方,肩背肌肉绷得紧致饱满,进攻猛烈的像一头凶兽。

    温纾莱揽着他脖颈,断断续续地说着:“慢……慢点,太快了…”

    她攀着宗昂往上缩,宗昂摁着她不许她躲。

    以往宗昂会讲一些sweet talk来激发温纾莱,但这次他一反常态的沉默着。

    这么久了,温纾莱对宗昂的了解也愈发深入,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失态,像是在惩罚。

    宗昂似是在生气,温纾莱想不通她又是哪里惹到他了,这两天两人都挺和平的。但她现在分身乏术,问不出话,她快被宗昂弄散了。

    最后那一下,宗昂简直要抵入她灵魂深处。

    温纾莱累得昏昏欲睡,眼尾溢出泪光。

    宗昂舔掉她的生理性眼泪,吻流连至她嘴角,“温纾莱。”

    温纾莱气若游丝:“嗯?”心头有丝奇妙,宗昂也是第一次在这时叫她名字。

    他又不说话了,温纾莱好困,没精神再等他,放任自己沉睡前,隐约感到宗昂亲了亲她的胸口。

    他的嗓音飘远,

    在表白:“越来越喜欢你了。”

    也在祈问:“你呢,有没有喜欢我多一点?”-

    端午节前几天,宗昂又要飞一趟国外。

    是在临行前一晚定下的行程,温纾莱和他在外面吃饭,饭中他接了通电话,聊完第一时间就跟温纾莱报备了。

    是他妈妈那边有个事要他去处理,温纾莱没细打听。

    吃完饭俩人回公寓洗完澡,温纾莱在书房写剧本,宗昂在衣帽间整拾行李。

    温纾莱坐下十分钟后,宗昂出现在书房。

    “我好无聊,你陪陪我。”

    说完这句话,他抄起温纾莱,一手拿着笔记本,连人带电脑一起端到衣帽间。

    衣帽间有个两米多挺长的沙发,温纾莱在那儿敲键盘。

    宗昂也不吵她,自个儿叠着衣服,隔个几分钟看她一眼。

    温纾莱觉得自己的陪伴作用不大,更像个吉祥物。

    等宗昂合上行李箱,温纾莱还未写完,他坐到她身边带着耳机打游戏。

    宗昂似是有第三只眼长在温纾莱身上,他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操纵着,可在温纾莱写完今日的灵感习惯性伸个懒腰时,他就扭头看过去。

    然后毫无游戏精神的丢了手机贴着她亲。

    唇舌推拉间,他哑声说:“我们还没在其他地方做过呢。”

    衣帽间的沙发是布艺制品,当晚沙发湿得不成样子,清理都不知道该怎么清理,温纾莱被抱出衣帽间他还回头看了眼。

    说:“换一个皮质的吧,这个布艺的不太方便。”

    温纾莱讲不出话,因为宗昂还没出来。

    为什么男人在这种时候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她一张嘴就会发出异样的声音。

    好不公平,温纾莱咬在他肩膀上泄愤。

    ……

    ……

    翌日清早,闹钟叫醒温纾莱,公寓里已经没有了宗昂的身影。

    他在床头柜留下一张便利贴,也在微信留了言。说他去机场了,早饭在微波炉里,让她吃完再去上课。

    温纾莱已读不回。

    在餐桌边吃滑蛋可颂吃到一半,宗昂电话过来了。

    “怎么了?”

    听着她鼓鼓囊囊的嗓音,宗昂问:“在吃饭?”

    温纾莱开免提“嗯”了声。

    “好吃吗?”宗昂说:“今天换了一家订餐。”

    “可以。”温纾莱捧着马克杯喝了口紫薯豆浆。”那这几天继续给你订,你舍友们的还是一起。”宗昂面面俱到。

    他听孔佳良说过早八不去食堂排队买饭能多睡一刻钟,自那以后温纾莱只要回寝室睡他就会在前一晚订好明日早餐,捎带着她的三位舍友,她不住寝室他也不会落下孔佳茉她们。

    全方位、无死角地向温纾莱以及她生活圈里的人巩固他的地位。

    温纾莱无可无不可地嗯嗯啊啊,反正宗昂只会用陈述句,她否定也是浪费口舌。

    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温纾莱要回学校上课了。

    “我挂了。”

    “车在楼下,送你去学校。”宗昂那边也响起登机提示音,他低嗓叮咛:“记得想我,宝宝。”-

    宗昂出国的第三天,端午节假期开始。

    温纾莱定了早班机,提着一个小寸登机箱登上回筑城的航班。

    午饭前到达筑城,温纾莱没回家,免得碰到吴玉玲。她在网上订好酒店,过去放好行李,找地方吃了个午饭,去常去的那家花店买了两束百合花,打车前往郊外墓地。

    下了车进到墓园,阴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渗透进皮肤里。树叶摇曳,一座座墓碑矗立而落。

    温纾莱挺怵这种地方的,自打父母双双离世后她倒不怕了。

    知道爸爸妈妈在,墓园就是她另类的一个家。

    台阶一阶一阶跨上去,到父母合葬的那一排,迎面走来一个男生,黑衣黑裤,肃穆庄重。

    过道较窄,温纾莱避到一旁,男生走过,对她说了句谢谢。

    温纾莱:“没事。”

    擦肩而过的一面之缘,谁都不曾放在心上。

    面馆才起步,马燕珍温广宏走不开,温屿年又进了剧组,这次的祭拜就温纾莱一个人。

    四月份清明她抽不出身回来,是舅舅舅妈扫得墓,原想着两个月过去会有一层浮土,结果碑面洁净如新,爸爸林斌和妈妈温敏慧的碑前有两束白菊。

    她茫然四顾,黑衣黑裤的男生倏尔闯进回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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