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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正式开始》 60-70(第7/16页)
他比温纾莱小两岁,面对姐姐,就是一个纯粹的热烈大男孩。
他追求温纾莱都是用那些耳熟能详的策略,今日送奶茶明日送蛋糕后日送鲜花,会绞尽脑汁找话题跟她聊天,说话时还会脸红。
奶茶蛋糕鲜花温纾莱都不缺。她没有瞧不起对方,只是这些东西她都拥有过顶级,再回首看,就差点意思。
那个男孩对温纾莱示好示的剧组人尽皆知,在杀青宴那晚,他依然正儿八经地表了白。
众人皆打趣起哄,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包厢里响起整齐划一的“答应他”。
宗穆川坐在主位,也带着几分笑意。
在前男友父亲面前被另一个异性表白,别人怎么样温纾莱不得而知,她心理承受力挺好的。
她可是都能和前男友父亲淡定共事的人。
仔细想想,她每一次性格的蜕变和进步或多或少都与宗昂有关。
在其他男生和她表白的现场,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前男友。
温纾莱还不打算开启一段新恋情,回过神后拒绝了他的喜欢。
男孩的失落显而易见,但他没气馁,表明还会追她,直到她同意。
怕再被她拒绝,表完决心他就跑了。
包厢里一众人也齐齐一叹。
温纾莱失笑。
回到剧组在酒店开的房间,温纾莱手机震动了一下。
身边人知道她跟组忙,有急事都会打电话。发消息是闲聊,温纾莱不急着看,先去浴室洗澡。
晚上吃的烤肉加火锅,浑身都是碳火味。
洗完出来是一个小时后,她拿着吹风机坐到床边,边吹着头发边点开微信。
一心二用。
等待了一会儿,消息列表刷新出全部未读,排在最顶端第一位的头像,是一个戴着墨镜耍酷的阿拉斯加犬。
熟悉又陌生。
温纾莱动作一顿,僵在那里。
时隔两年,宗昂第一次找她。
第65章 第 65 章 两年不见,杳无音讯……
不是文字消息, 宗昂发来的是一个pdf文件。
温纾莱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张佑成和一个女生拥吻的照片。
张佑成便是今晚跟她表白的那个男二。
再往下滑,几乎全部都是类似的照片, 区别就是照片上的男主角都是同一个, 而女主角在不断变换。
翻了两三页, 温纾莱明白了。
这是一份张佑成情感经历的简介,且制作很潦草, 照片有大有小, 尺寸都不统一。
温纾莱回个问号过去。
她不懂宗昂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显现在对话框顶部,“嗉”的一声,新消息刷新。
宗昂回:「他不适合你。」
「你要想谈恋爱, 还不如找韩子彦, 至少他不会渣你。」
说起韩子彦, 温纾莱这两年间跟他也保持着联系。
主要是因为白诗文。
在拍完陈俊源那部剧后, 白诗文就滚回澳洲读书了, 一年多前毕业回国。
孔佳茉那年的生日聚会晚上转场去酒吧, 温纾莱不大喜欢那种喧闹的地方,但好友的生日会她不会扫兴,跟着去玩,中途去厕所见到趴在吧台桌上孤身一人喝闷酒的白诗文。
在剧组的时候, 她们两个住一间屋子, 多少有点感情基础, 即便她出国读书后就渐渐断了联系, 温纾莱既见到她, 就不好不管她。
一个女生,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是大写的不安全。
她走去跟白诗文打个招呼,白诗文见到她也蛮诧异。
两人同住那会儿, 白诗文就总是会跟她讲自己的私密事,小姑娘率真可爱,就是那样不闷在心里,喜欢倾诉的性格。
她问了句怎么了,白诗文就扁着嘴哭嚎说自己失恋了。
无需温纾莱再接着问,白诗文便倒豆子一样,将她暗恋张俊源,到追求,再被拒的全过程和盘托出。
难怪在剧组时白诗文常捧着个本子在她和张俊源身边打转,问东问西,温纾莱还当她好学,原来只是个幌子。
她也是个掩护体。
白诗文说:“他说他就是一个穷逼导演,配不上我,他没钱怎么了,我有钱就好了呀!”
温纾莱听后久久失语。
温纾莱闲来无事最爱干的事就是揣摩自己和他人的内心,就像分析电影那样,通过一个人的表情、语言分析他真正想表达的含义。
这是很有趣的一个活动。
张俊源其实可以直说“我不喜欢你”,他却采取另一种说法,也是对白诗文有些暧昧不清。
白诗文刚毕业不谙世事,张俊源已经步入社会见过人情冷暖,他有所顾虑,无法像白诗文那样随心所欲很正常。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金钱、家世、社会地位。
还有一颗年轻不稳定,不知何时会腻烦的玩心。
就如她和宗昂。
总之,自酒吧重逢后白诗文和她重拾旧情,她常被白诗文约着逛街,每当这时候,韩子彦多半会沦为她们的专职司机。
也是多接触后,温纾莱才知道白诗文是韩子彦的表妹。
韩子彦知恩图报,林斌当年救他一命他铭记于心,但恩人不在,他只好翻倍补偿给温纾莱。
只要有温纾莱参与的剧作就会有他的投资。
因为林斌接下的善缘,因为宗昂的托付,又有宗穆川的提携,温纾莱毕业工作后的这两年可谓是顺风顺水。
她的生活就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折,宗昂的诈尸是丢进水面的一粒石子。
温纾莱恼火不已。
「你监视没完了是吗?」
宗昂秒回:「不是。」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再次飘现,继而又消失,如此反复两次后,温纾莱的手机持续翁振。
屏幕顶部弹出宗昂语音听话邀请的通知栏。
寂静的房间里播放着吹风机和通话铃声的交响乐。
温纾莱头皮猛地一烫,她后知后觉挪开半晌没动地方的吹风机,揉两下被热风吹疼的那块头皮。
关掉吹风机,独留下来的通话铃声难以忽略。
温纾莱最终还是接听。
她慢腾腾地把手机移到耳边,听到一声只剩尾音的“喂”。
温纾莱曾听过一个说法:气味是触发记忆的开关。
她觉得声音也是。
在听到宗昂仅发出一个字的嗓音时,那些过往走马灯一样闪现在她脑海,快到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回忆完毕。
温纾莱按在床单上的手不自觉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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