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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正式开始》 70-80(第5/15页)
的唇瓣:“好想你。”
“我才走四天。”
“一天不见我就会很想你。”
宗昂也惯会说情话,与温纾莱的含蓄不同,他的情话信手拈来,会直视着温纾莱的眼睛,那些肉麻的词语经由他口中讲出是能打动人心的真诚。
他脑袋埋进温纾莱肩窝,蹭着她撒娇:“真的很想,你信我。”
“我没不信。”温纾莱痒得很,又躲不掉,催促宗昂:“别闹了,快走,一会儿晚高峰要堵车了。”
宗昂又捏着她的脸,伸舌在她嘴巴里勾了一圈,而后坐直开车。
温纾莱头转向窗外,余光都不留给宗昂,怕瞄到什么尴尬的东西。
到公寓楼下,温纾莱边解安全带边跟宗昂说:“你就别上去了吧,我来例假了。”
“为什么?”宗昂一时没捋清她生理期和他不能上楼这二者间有何关联。
温纾莱用着在正常不过的语气:“我例假第三天又做不了,你还上去折腾一趟干什么?”
“不折腾啊,又不一定要做。”宗昂开这么一路的车,那点火也都平息下去。
也对。
纾解欲望也不一定要做到底,还有很多办法。
可温纾莱飞这一趟很疲,没心思。
“我也不想用手,很累。”
“不是,你想什么呢。”宗昂差点都没意会到温纾莱隐晦的否决,他被逗笑:“我还没那么精虫上脑,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做。”
温纾莱更为不解:“那你还上去干什么?”
宗昂才扬起的唇角缓缓抻平,他总算回过味来。
“我什么都不做就不能上楼。”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按摩/棒?”
第74章 第 74 章 断联
宗昂的用词未免太难听。
但被比喻的对象的又是他自己。
温纾莱叹声气:“我没那么想。”
“那你怎么想?”宗昂沉着脸, 眉眼间压着一股火:“很少在白天跟我见面,也从不让我过夜,做完就让我走, 去哪儿、每天在干什么都不告诉我, 这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吗?”
他越想越气, 声音愈发的高,控诉中带着委屈。
温纾莱还从未被宗昂这样直白的讨伐过, 他威胁过她, 也恳求过她,他还会撒娇,就是没有这次这样像个小孩子似的直来直往地撒泼, 她一时有些懵, “你先冷静一点。”
“冷静。”宗昂目光投向她, 近乎逼视:“所以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是吗?”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你说这些。”温纾莱摆正脸, 回避宗昂的视线, 搁在腿上的手抠弄着指甲, 她半垂着眼:“我们只是炮/友,没必要——”
“炮友?”宗昂打断她。
难怪。
难怪和好以后他总是感觉温纾莱若即若离,他一直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还不够,才导致温纾莱对他有所保留。
他克制着不去用他那些温纾莱不喜欢的手段探查她, 也不去打扰她, 等她亲自跟他讲他的行程或是叫他见面, 努力做一个成熟懂事的合格伴侣, 给予她尊重和自由。
可是在一开始, 他的思想就出现了偏差。
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们已经和好。
实则在温纾莱那里,他们只是炮友。
他连和韩子彦平起平坐的资本都没有,他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宗昂舌尖再次滚过这两个字:“炮友。”
他歪靠回座椅里, 看着前方车灯凝聚的终点,讥讽地嗤一声:“原来你是这么归类我的。”
车内光线昏昧,随机播放的音乐哼出“到此为止”四个字。温纾莱不爱听宗昂歌单里那些节奏强劲的外文歌,每次她在车上,宗昂都会放她喜欢的那种风格的歌曲。
沉缓的曲调此时演化成无声的躁动。
温纾莱扣指甲的小动作停下,她轻声说:“你要不想的话,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可以吗?”
“你还有问我的必要吗,当初分手你不也没管过我。”宗昂是发自内心的稀奇:“对你来说,‘结束’这两个字是不是特别没有分量,分手也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他现在明显就在气头上,沟通不出什么有效结果。
温纾莱不做无用功,她不喜欢吵架,吵架于她而言是一件很耗神的事情,尤其不想跟宗昂吵。
她摸索到车门把,告别的话就到嘴边。
宗昂适时开口拦她:“如果我要说不可以呢。”
温纾莱没衔接上,看向宗昂:“什么?”
他侧着脸,面容在光影的切割雕刻下阴沉又锋利。
“我要是不同意结束,你是不是还要跟我维持炮/友关系?”
温纾莱怔忪点头:“你愿意的话。”
宗昂自嘲:“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有决定权。”
温纾莱抿抿唇。
宗昂没再多说,推开车门下车,到后备箱拎出温纾莱的行李箱。温纾莱也下来了,站在副驾车外,伸出手要接过她的东西。
宗昂没理她,提着行李箱绕过她迈上楼前的台阶,被挡在门口,他叫温纾莱:“开门。”
温纾莱从包里翻出一串钥匙,过去刷卡,刷完要去拉门,又被宗昂抢先一步,后者轻抬下巴示意她先进。
电梯上升时会发出细弱的运行噪音,缓解着温纾莱和宗昂二人之间压抑的沉默,擦得锃亮的玻璃门一览无余地照映出二人的身影。
中间留有半人宽的空隙,全程无交流,像是碰巧同乘一部电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到温纾莱住的那一层,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温纾莱开门后,宗昂把行李箱提进玄关里,他人站在门槛外面,温纾莱走进去两步才觉察到身后的安静。
她转身:“怎么不进来?”
她还当宗昂执着于跟她上楼是要留宿。
区别于在楼下车内的暗淡,楼道里的声控灯明晃晃,宗昂的神情也被照得明晰。
他几分钟之前的暴怒、怨忿全都不见,平静地与温纾莱对视,眼神里有那么几分几不可察的颓丧。
“我经常会想我是不是很差劲,很不讨你喜欢,不然你怎么对别人都很宽容,对我就这么狠。”
“当初说分手就分手,走得那么干脆,连等我醒过来都不愿意,现在又这么对我。”
宗昂尾音不可自抑地发颤,喉结耸动,眼圈渐红,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温纾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把宗昂弄成这么难受的样子。
可这一切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想玩“刺激”,她不是满足他了吗?
怎么现在他又反过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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