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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二婚嫁给白月光》 60-63(第3/6页)
说着话,她用手肘将他往后推。
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不会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第一次之后,因为安安一直同睡,在主卧床上都没做过。
最常在主卧衣帽间,其次浴室,后来有一次在书房,江承从后面将人搂着压在沙发里,一边观察她神色一边咬她耳朵轻喘着问了句:“你觉得我们这一天天,是不是仿佛在偷情?”
苏宜宁猝不及防地就那样到了顶点。
那也是她第一次,在那种时刻,失控地喊出声。
她难堪得无法形容,江承却一反常态,逐渐凶得不像他。
苏宜宁近来有点怕他,又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便将进门的那一间客卧收拾了出来,那个房间离主卧最远,哪怕弄出点什么声响,也不至于吵醒安安。
昨夜两人折腾到一点多才回主卧,起床后第一时间,她便将两边的床单被罩通通揭了,让洗衣机掩盖掉她的窘迫。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红晕悄然从脸颊漫到了耳根、脖颈,江承低眼看着,一手掐她腰,提膝往前顶了下将人抵在冰箱上。
两分钟后,他被赶出了厨房。
苏宜宁将厨房门关上,脸上恼怒的神情却看得他心猿意马,但到底在白天,孩子还在家,他不至于做什么,隔着玻璃门低头笑了两声,转身拎了餐椅上的包往房间走。
拐到走廊,察觉四下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他将手提包搁在茶几上四处走着找了会儿,走过苏宜宁的书房又折回来时站在门口将身子俯低了看,发现安安嘴里叼一支彩笔,趴在书桌下不知正干什么。
因为被转椅挡着,他刚才走过去时甚至没发现。
脑海里忽地闪过刘晖念叨过的那一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江承迈步进了书房,将身子半蹲下,轻笑着发问:“安安小朋友,藏妈妈书桌下干什么呢?”
“爸爸,我在给你涂色。”
安安说着话,胳膊往旁边让了一下,献宝般将身下压着的素描纸往外推了推,推到他脚边。
“哦?”
江承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几乎将目光落在那上面的瞬间,他脸色便狠狠怔住。
迟疑地将那页纸捡起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
纵然已经被孩子用彩笔涂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第一眼认出——那张看着有些时间,已略微泛黄的纸上,所画着的,是十七八岁时的他。
是当年在师大附中念书时的他……
他穿着校服-
书房连通着南面的大阳台。
六月午后,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一直映入室内,在胡桃木色的地板上投下深深浅浅、斑驳的光影。
江承捏着那张纸,好长时间一言未发。
安安呆愣愣看了他几秒,从书桌下爬出来蹲在他边上,将他胳膊摇了摇:“爸爸?”
从恍惚里回神,江承的目光停在她脸上,语气轻柔问:“告诉爸爸,这张纸哪儿拿的?”
“抽屉里好多呢。”
安安说着话,手指往满墙书柜的最底层一指。
江承这才注意到——柜子下方有一个大抽屉被拉开了半截。
他目光望过去,心里有所预感,却迟迟没有起身挪步。
说不清楚在畏惧什么。
而在他视线里,安安蹬蹬蹬跑过去,跪坐在地上将抽屉使劲拉开到最大,又顺手取出几张纸举起来道:“好多张呢。”
都是他……
孩子没察觉他情绪有异,说着话,将手里几张画纸放到地上,又伸手进抽屉,去拿另外的。
她忙着往出拿,江承挪步过去,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低眼看。
他看到站在公交车上扯着扶手的他;坐在大巴靠窗一排面朝窗外出神的他;落雨的某天,打着长柄黑伞从教学楼下走过的他;抱着厚厚一沓作业本,从教师楼上下台阶的他;坐在教室靠窗的后排,握着笔低头写字的他;讲台上握着粉笔只有个背影的他、站在操场演讲台上手持话筒的他……
好多面他的样子,那些场景,有些他记得,有些似乎已经湮没进岁月,他看着那些画,忽然间,好像去高中时光里穿梭了一趟。
他闭了下眼睛。
竟不忍细想,不敢细究。
“爸爸?”
看他许久不吭声,安安又唤了一声。
“嗯。”
江承将她拥进怀里,抬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揉着,在孩子有些懵懂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他将手上一沓画纸放进了抽屉里。
画纸大小不一,放到最后,他抬手往里拨了拨,指尖又触到某样东西。
目光落在抽屉角落那个长条形被包着的小盒子上,他没有伸手去拿,只在心里想——是一支钢笔吧。
大概,曾经,她可能想送给他。
最初的惊涛骇浪过去,心口留下的,只剩一点又一点,宛若针孔般,细微但绵密不敢牵动的疼。
他将抽屉关上,垂眸看向安安,扶着孩子肩头柔声说:“这些是妈妈的东西,是她的小秘密。妈妈将它们关在抽屉里就是希望不被我们发现,我们帮她保守这个秘密,不动它们好不好?”
“……好吧。”
对上他眼睛,安安鼓鼓腮帮子点了下头。
“乖。”
江承牵动唇角笑笑,又抬手揉她头发,“玩个其他的好不好?爸爸想一想啊,我们去玩拼图?”
将书房地面恢复原状,父女两人出去到了客厅。
几十块的初阶拼图对安安来说算小菜一碟,江承坐在单人沙发上陪她玩,目光却有意无意地,一直落在餐厅方向。
抽烟机运作的声音骤然停下,他才猛地从那种恍惚不知在何处的失神中回归现实。
安安举着茶几上他的手机说:“爸爸、电话。”
电话是张瑞打过来的,江承接通后,张瑞在那边叽里呱啦一通话说完,察觉他沉默,也跟着静了几秒,才道:“我从三班其他人那儿听说的。感觉是不是应该告诉宜宁一声,毕竟朋友一场,而且宜宁和他当年关系一直挺好。”
“……我问问她。”
半晌,江承道。
“不是吧你?”
张瑞在那边夸张地笑起来,“就算他们先前有什么,那也时过境迁了。苏宜宁你还不放心,不至于他画了张《樱花树下的少女》就要重续前缘去,人家这不都嫁你了么,还说什么你是她所认识的人里最优秀的。”
“我没顾虑这个。”
听到厨房门被人推开,江承道:“先挂了,我告诉她一声。”
电话掐断,偏头看去对上苏宜宁神色,他便知苏宜宁应该也已经知道——虞不惑母亲去世了。
A市一向是“红事不请不到、白事不请自来”的传统,听夏思雨说了这个消息,苏宜宁和江承商量后,便决定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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