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冰山校草,孕反的是我?: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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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高数课盛燎盛装出席,银灰发尾桀骜张扬,左耳深蓝耳骨钉,支着头看台上,眉梢是懒于掩盖的百无聊赖。

    室友小洱犯花痴:“啊,我男神。”

    盛燎鄙视:“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室友:“真的很帅,太完美了,我眼睛此刻非常舒服。”

    “19岁,他才19岁,研一啊,我草。”

    提起偶像室友就有的说了,“他是少年班的,数学天才,运算能力超强,说是跟c大抢过来的,刚进校就有导师主动联系他。”

    “他可是老魔头的宝贝疙瘩,喏,就是待会儿过来讲课的教授,老魔头最喜欢他了,介绍他去研究所帮忙。”

    “最重要的是这人长得好看,性子冷淡。之前有人跟他告白,喜提一本高数难题精选。”

    盛燎转了下笔,“不错。”

    “不错?”

    小洱打了个哆嗦,“喜欢大神也太惨了吧,怎么还有人敢惦记。”

    “不过我们都会去论坛找他的照片存下来,借助大神的力量保佑自己不挂科,你看——”

    说着打开论坛,点开飘红的热帖,全是裴仰的照片,没忍住又保存了几张图。

    盛燎恨其不争:“别跪,站起来。”

    他点开论坛帖子,皱眉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手滑保存了两张图。

    他视线转向台上的人。

    这人衬衫扣子严实系到最上,包裹着冷白禁欲的身躯,个子高,又不苟言笑,气场冷。

    但只有他知道,那具身体有多敏感。

    念头一出就停不下来了。

    他皮肤那么薄,很容易留下痕迹。

    不知道现在消了没。

    裴仰极力忽视那道变态的视线,待导师过来,坐在第一排。结束后,整理笔记本和器材,准备送到实验楼的休息室。

    “你好。”

    空气中传来兴奋的声音。

    裴仰抬头。

    长相和善的男同学笑着说:“我是数学爱好者,方便加微信吗?我有不懂的难题想请教你。”

    裴仰打开手机,递过去。

    小洱受宠若惊,扫了好友加上。

    盛燎也若无其事把手机递过去。

    裴仰收了手机:“没电了。”

    他往前走,没走两步,被挡住去路:“有事?”

    盛燎抱着胳膊,笑着打招呼:“别来无恙啊,小疯子。”

    裴仰看着他,像注视没有生命特征的物体。

    盛燎拿出个东西:“这条狗……领带认识么?”

    这东西那晚全程挂在盛燎脖子上,被身下的人拽着操控进度,有人嘴硬,行为却诚实,会勒着告诉他轻点还是重点。

    细碎片段闪过。

    原本凝固着的气氛变味,有些微妙的躁动。

    走廊不远处的喧杂声音让人有种光天化日谈论那种事的羞耻感。裴仰冷脸绕过他,快步往前走。

    刚进实验室,门传来上锁的声音。

    盛燎拿着床头发现的那张纸条,上头两个龙飞凤舞大字:蠢货。

    裴仰挑眉:“你怎么随身带名片。”

    “……”

    盛燎把小纸条攥一团塞口袋,“我老婆跑了。”

    裴仰嘲讽:“需不需要介绍男科?”

    盛燎:“看来裴仰同学深受困扰,很有经验?”

    裴仰不想继续这种话题,视线淡扫过去:“老婆都跑了的人在嘴硬什么?”

    “……”

    盛燎,“你上周六晚上在哪里?开心么。”

    裴仰:“动物园看猴戏,庸俗无聊。”

    盛燎笑,“那你没发现你东西丢了?”

    裴仰冷淡:“一条领带能说明什么。”

    盛燎抬手。

    腕间是藤条编的棕咖手绳,中间有几颗纯黑算珠,刻着数值符号。时间过久,字符被摩擦得不太清晰。

    他遮好腕间手串,笑问:“现在呢?能不能说明什么。”

    裴仰直接拽他手腕上的东西,盛燎手一缩,袖口被拽住,整条袖子拉了下来,外套半挂在身上。

    盛燎愣住:“你脱我衣服?”

    裴仰也顿了下:“我。”

    盛燎对他很失望:“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知道你食髓知味,但也不用急到这种地步。”

    裴仰:“把衣服穿好。”

    盛燎:“不穿,我要喊人。”

    裴仰闭眼忍耐,没忍住,踹了他后膝盖窝一脚,这人膝盖一弯,轻而易举半跪在地上。裴仰顺势按着,没让他起。

    盛燎抬头,眼中带了浓郁笑意。

    裴仰手一顿,重新按紧:“跪好。”

    盛燎不说话,只是勾唇,好像本来就没有起来的意思。目中是一派怡然自得,貌似跪得很舒爽。

    死变态。

    裴仰后知后觉升起窘迫之意,手被烫到般缩回来。刚收回手,后膝盖窝被敲了下突地酸痛,趔趄了下,等反应过来已经跟他一样跪了下来。

    后颈被一只手握住,掌心的炙热传递过来。

    带着调侃的声音响起,“来,顺便对个拜。”

    脑袋轻轻磕碰在一起。

    盛燎:“现在房也洞了,堂也拜了,虽然顺序有些不对,接下来该什么?”

    裴仰长睫抬起,脸上依然看不出情绪,眸里却波动了一下,抿着的唇红了起来。

    盛燎像才想起一样,恍然大悟:“早生贵子。”

    裴仰:“松开。”

    可是他忘了这人的恶劣秉性。

    越是明令禁止的事越要做。

    所以盛燎非但没松开反而握着更紧了。

    “这是实验室。”

    他嘴上没把门,颠倒黑白,“你怎么能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强迫我做这种事?”

    冷瓷脖颈泛上浅红。

    盛燎叹气,又问:“墙上的画像是谁。”

    裴仰看过去。

    都是他敬重的先贤前辈,醉心学术,墙边地图张贴着无数规整严谨的数字符号。

    羞耻愧意一同挤进不曾进过很多情绪的胸腔。

    有些人就是欠。

    尤其是他的话起到了效果,才华得已尽情伸展。心尖更欠得发痒,正想再逗一会儿——

    裴仰扯过他衣领,鼻尖几乎撞在一起。

    浅色瞳眸带着怒意。

    盛燎自动联想到那晚眼尾的浅红,背后抓痕也隐作痛。刚才还满嘴跑火车,突然丧失语言功能,侧开视线。

    裴仰捏着他下巴让他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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