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冰山校草,孕反的是我?: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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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裴仰取出书包侧边的东西,又从包里拿出衬衫,宝贝算盘,战利品满满。

    他把衬衫放在精心位置的床上,铺在枕头边,自己试着睡了一下,整个人被安全感满满的怀抱包围。

    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晚上确实睡得不错,第二天心情很好,空闲下来去找吃的。

    他忘了上次盛燎带他去的是哪家,跟着导航过去,街巷太绕,在旮旯角落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前面店铺吵闹,起了争端。听说有个刀疤男欺负人,商户敢怒不敢言,陪笑认栽。一位白毛少年从天而降,像漫画里出来的,把刀疤男按着道歉。

    “?”

    现实生活中只见过一个白毛。

    不过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

    他将之称为【色彩斑斓的银灰】。

    一天天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抽象。

    过去时,刀疤男被按在地上,拽着道歉。

    “墙上贴着什么。”

    正义小战士指着横幅。

    刀疤男念出墙上的标语。

    “那你走的是什么邪门歪道?”

    男大当场给人上毛概课,把这场架拉到了不该有的政治高度,现场又红又专。

    他正单手制着人,气场凌厉,突然捂着胸口,干呕了一下。

    刀疤男快速说:“我没打你!别想碰瓷。”

    明明被揍的是自己。

    旁边的人都在感慨这招高啊,用暂时的虚弱迷惑对方,达到碰瓷的目的,都揣摩着他的做法,默默记到心里。

    刀疤男急了:“大家都看到了是你揍的我。”

    盛燎缓了缓,抬手让他打住。

    没碰瓷。

    最近老这样,今天一天没吃下东西。

    眼前出现瓶矿泉水,往上是瓷白手腕。

    盛燎忽略矿泉水,直接扑过去,一个熊抱,脑袋埋在肩膀处。

    “……想被摔?”

    质问的声音冷漠无波。

    盛燎不撒手。

    裴仰:“3,2——”

    盛燎和他分开距离,拧开矿泉水灌了一口。他带裴仰去上次吃饭的地方,还没到门口,裴仰就嗅到熟悉的呛辣椒香味,胃部轻微绞了一下。

    他点了份肉沫酸辣粉,很快送上来,油亮辣椒下是半透明的红薯粗粉,表面铺满肉沫,红油上还飘了几片脆生菜。捞了一筷子,还是纯正的酸辣味。

    盛燎在一旁看得好笑,“吃慢些。”

    又让加了份肥牛和生菜。

    裴仰鼓着的腮帮子动了动,吞下嘴里的东西,恢复淡定,问了声:“你很难受?”

    盛燎点头:“所以我怀疑我——”

    裴仰:“生病了?”

    盛燎:“怀孕了。”

    “…………”

    盛燎:“你有没有听过男人怀孕。”

    裴仰:“你想说什么。”

    盛燎:“我之前上网查我的症状,跟孕早期症状类似,又点开旁边的链接往下查,竟然真看到了两则男性生子案例。”

    “昨天做了一晚上功课,那几个案例都刻在我脑子里。”

    他给裴仰科普了会儿,看裴仰这么淡定,不愧是裴仰,“你不震惊吗?怎么这么镇定?”

    事实上裴仰已经掌心出汗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静静看着盛燎,想看他搞什么鬼。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在试探自己。

    但盛燎眼中一片真诚愚蠢,并无试探痕迹。

    如果是装的,演技也太好了。

    裴仰:“你该去看看脑子。”

    “身体不舒服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在网上搜猎奇八卦。”

    盛燎不服气:“怎么就猎奇了?”

    他本来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认真看了报道和背后的医学研究,男子怀孕本就风险大,不同意裴仰把孕育生命的行为看成猎奇行为。

    他还想反驳——

    裴仰结束了这个话题:“我要吃饭。”

    盛燎乖乖闭嘴。

    吃完饭去附近的广场散步。

    前面有中医义诊,盛燎正愁自己的症状,拉着裴仰过去排队。

    长串队伍都是叔叔阿姨,有两位特别显眼。一位银发张扬,黑外套涂画着可达鸭,手插兜,肆意又随性,另一个穿着灰白卫衣,五官冷峻,表情淡漠。

    他俩站在一起,仿佛寒山古寺旁开了家彩带乱飘的孔雀园,荒诞但……有趣。

    不时有人往那边看。

    银发帅哥说了句什么。

    旁边的人脸上多了几分无语。

    排了十几分钟轮到盛燎。

    盛燎把这段时间的不适都说出来:“一个月前只是胃口不好,这几天开始想吐,清晨起来尤其严重,要喝苏打水才能压下去。头也有些晕,二十四小时晕车的感觉。”

    身后的裴仰皱眉。

    这么夸张。

    医生说:“这么严重?”

    盛燎点头。

    医生把着脉,过了会儿说:“年轻人身体不错。”

    “谢谢。”

    又过了会儿,医生说,“脉象平稳,很健康,就是精力旺盛,血气方刚,可以适当运动。”

    盛燎:“还有吗?”

    医生说:“没有了,你年纪还小,不要乱想。”

    又说了些放平心态的话。

    盛燎:“真没有问题吗吗吗?”

    医生:“下一个。”

    裴仰犹豫了一下,打发盛燎去买奶茶,坐在位置上,伸出手腕。

    不同于刚才的平静,医生手探到他脉搏表情就凝重起来,脉象圆滑,明显是——

    他又换了个位置,眉头紧皱,不时“嗯?”一声自我反问,回忆着平生所学,不知在挣扎什么。

    再看眼前这位冷酷帅哥,纠结着既往经验和客观事实,半晌,说:“我医术不精,不然你去医院看看?”

    裴仰:“我知道了,谢谢。”

    他在路边等盛燎。

    裴仰拿着杯奶茶跑过来,“给你的,热的。”

    “你刚才把脉把出什么了么?”

    裴仰:“没有。”

    盛燎捏他的脸,看到他就忍不住毛手毛脚:“我们裴仰是最健康的。”

    旁边广场有健身器材,往常被占满的漂亮大秋千竟然没人荡。盛燎拽着人过去。

    裴仰被按在秋千上,任由身后的人轻晃,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阳光的暖意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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