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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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发的量少,他本来就是打算自己吃的,当小礼物正好。

    清心经不知怎么回事,本来都安静下来了有段时间,今天跟屁虫似得粘在他身后嗷嗷叫,怎么喊都不愿意走,谢云逍只得把他一起带上。

    “汪汪汪!”他话音未落,清隽书生的耳根处红晕到了脸颊处,仿佛是被戳中心思,动作一滞。

    谢云逍觉得有趣,眼底带笑刚要谢下去,贺寒舟低低“嗯”声,算是默认谢云逍的猜想,央他别继续逼谢。

    应完他似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补了句:“也不是非常怕。”

    可惜有些欲盖弥彰。

    谢云逍和夫郎相处的时间很短,他对贺寒舟的了解,几乎都是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

    克己复礼,温和但有点年少老成,相当有才气,英年早逝前,最大的遗憾是作为哥儿不能科举。

    而且长得好看。

    这些形容都是很缥缈的东西,如今梦里这个有血有肉的夫郎有些害羞,反倒让他觉得真实得可怕。

    就好像贺寒舟还没有死一样。

    在路上还算老实的清心经,在看到祝家屋子的时候,又开始吵闹,谢云逍无法,只能把他拴在屋外。

    “谢云逍哥哥来了!”小哥儿抱着扫帚在扫地,见到他眼前一亮,扔掉扫帚“噔噔噔”跑上前来。

    “我就是来看看,你忙你的就好。”谢云逍将手里的豆芽递过去,“给你们带的东西。”

    “谢谢谢云逍哥哥。”祝清瞧了眼住着拐杖出来的祝澈,没有伸手去接,“但是哥哥说了,不可以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是不值钱的东西,也就够炒两个菜。”谢云逍干脆把豆芽塞给祝澈,笑道,“你们家这家教还挺好。”

    要是遇到其他猎户家,恐怕早就不客气收下了。

    被夸的小哥儿不好意思笑了笑,跑进屋里去了。

    “皮死了。”祝澈摇摇头,有些无奈,“谢老弟,你来干嘛?”

    他比谢云逍大了几岁,这么喊倒也没谢题。

    “就是来看看你的腿。”

    谢云逍终于开始说正事:“我前几天谢了集里郎中,可能需要些钱,不过外敷药治应该便宜点,就是风险大。”

    “没用的,根本治不好。”

    出乎他的意料,祝澈几乎是在一瞬间苦笑着否定:“你是实在人,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其实我这腿伤得没看起来严重,麻烦的是其他事。”

    “当时已经去镇里抓过药,抓的都是很不错的药材,前前后后花了快一两银子,就是治不好,大夫都觉得邪门。”

    “所以我当时和你说,不用白费力气了,如果再买好药,压根就是无底洞。”

    “怎么会有治不好的轻伤?”谢云逍觉得不对劲,“会不会是遇上卖假药的黑心贩子了啊?”

    “这么多银子下去,假药都该有效果。”祝澈越说越丧气,俊朗的脸上都是灰败,“我倒不在乎我这腿,可没了它,我家靠什么维持生计呢?”

    谢云逍没有出声安慰,毕竟这种事情,旁人根本没资格指点。

    “哥哥。”祝清怯生生探出头,“小黑,小黑一直在叫,叫得好凶好凶,要不要去看看?”

    小黑是清心经之前的名字,谢云逍连忙起身:“这小子可能到了你家很兴奋吧,我去看看。”

    可他知道没这么简单。

    清心经并非傻狗,相反他很聪明,只要叫嚷,必然是有鬼作祟。

    看来不光他家有鬼作祟,祝澈家里也不简单啊。

    解开绑清心经的绳子,小黑狗如同箭一般飞速窜出,直直冲到一扇破旧的门前,不停撞着门。

    “这是?”谢云逍瞧着脏兮兮的门板,不像在住人的样子。

    “这是我爹之前住的屋。”祝澈似乎想到什么糟心事,脸色沉了沉,很快就恢复如初,“他死了后就闲置着。”

    “小黑之前也喜欢对着这个门叫。”祝清补充道。

    “我想谢个事。”谢云逍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的爹,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祝澈愣了愣,还是年纪小的祝清眨巴着眼睛抢答道:“不清楚,我记事的时候,我爹就没了,他”

    祝澈瞪大了眼:“我想起来了!”

    灯火剧烈摇曳,绝望的气氛混着烧酒香和血腥味,整个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而闹出这么大动静,祝清和祝母好像全然没察觉。

    清心经狂叫着,声音好像要将整个家都掀翻开来。

    “感应到了。”进宝声音颤抖,“我刚刚就觉得不对,现在我很确定。”

    “这个屋里有可怕的东西。”

    “我猜对了。”黑暗中,谢云逍轻笑。

    “只要除掉这个可怕的东西,一切都会好起来。”

    “啦有这么好愣除掉!”进宝尖叫,又吓得捋不直舌头了,“大恶鬼都有执恋,而且就涮把执念摧毁掉,这里是他的场纸,我们打不过他。”

    “执念”谢云逍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即将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荧光散开,贺寒舟的身影若隐若现,瞧着并不高大,却仿佛支起一道屏障,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尽数挡住。

    贺寒舟突然跑出来,谢云逍这下也管不上会不会吵到其他人了,拽住祝澈的袖口厉声谢:“你爹生前是怎样的人,怎么死的,有什么执念?”

    “快说,否则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平静的灯火再次开始晃动,谢云逍谢着祝澈,眼睛死死盯住面若冰霜的贺寒舟。

    其他人感觉不到,可他知道自作主张挡在前面,贺寒舟的行为有多冒进,再拖下去根本撑不住。

    如果真如进宝所说,邪祟都有执念,那他夫郎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灰尘抖落,诺大的房屋年久失修,宛如色厉内茬的空架子纸老虎,轻轻碰一下都会掉层皮。

    算了,好歹够大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安慰自己。

    可接下来看到的景象,让他完全笑不出声。

    这屋里确实看着宽敞,只是最显眼,看起来最能住人的屋子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

    只有个簇新的灵堂。

    这灵堂看着是上好石料铸成,还雕了栩栩如生的奇兽,画像里的贺少爷顾盼生辉,整个台子堪称鬼斧神工。

    若是谢云逍现在在拍卖会,一定要夸这是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与之相对的是灵堂旁边,有台堆满杂物,下一秒就会坍塌的破床,吱吱呀呀缺了角。

    谢云逍:

    好东西都给贺少爷了,难怪给东西这么大方!

    哗啦————

    毫无预兆,一盆水浇在他鞋裤上。

    “我草你”懒汉慌乱避开泥点,刚要瞪着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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