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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40-350(第6/13页)
地,正要打水洗衣裳,却听见外头他娘和邻家赵婶子说话的动静。
听声音只是几句家常客套话,他朝院门口喊道:“娘?”
苗秋莲脚步匆匆进来,见他在忙,边走边说:“天热,你爹说渴了,我回来取水。”
“嗯,陶罐里的水应该凉了。”舟多慈摇着辘轳,井绳一圈一圈卷在架子上。
苗秋莲进灶房自己先舀了半碗水喝,随后用瓦罐装了一罐子水出来,她看向坐在葫芦架下洗衣裳的舟多慈,晒得发红的脸上露出个笑,说:“慈哥儿,你道娘刚才碰见谁了?”
舟多慈疑惑抬起头:“谁?”
她嗔一眼儿子,开口道:“你金凤婶子,回来的路上遇到,她跟我递了话,过两天是个好日子,林家特意托她那天上门。”
方金凤是他们村说媒的,舟多慈愣了下。
苗秋莲看着挺高兴,和林家是一个村的,家里老小都认识,像这样的人家相看,有时会略去些节礼,今日听方金凤这么一说,林家是懂道理有体面的人家,她自然高兴。
看见舟多慈身上穿的旧衣干净是干净,但有两处补丁,她觉得有些碍眼,干脆道:“头先说买棉花织布,你爹一直没工夫,我看啊,还是到布庄给你买一匹现成的棉布,赶在相看之前做身新衣裳,省得落了他林家下风。”
“就这样,明天不忙,让你爹去镇上买,行了,我先去地里,你爹还等着喝水。”她说完就匆匆出了门。
舟多慈坐在板凳上,看着他娘风风火火回来,又风风火火离开,院里只剩他一个人后,慢吞吞搓洗盆里衣裳。
自打那天夜里梦见自己病死,结果被竹哥儿打醒之后,好几天了,他再没梦到过林晋鹏,前天听说对方又去镇上了,白天家里有各种活要干,他都没怎么想起过林晋鹏。
不再做梦后,他心中难免松懈许多,看上林家,自然有他爹娘的道理,况且他自己原本也觉得林家不错,起码不像赵金通一家,在村里老是欺负比他们软弱的。
或许真的像娘之前说的,是他成天瞎想,晚上才一直做梦,这几天不去想,就不再被梦魇住。
想明白后,舟多慈回过神,拿了板子过来用力搓洗衣裳,心里的不爽快似乎渐渐消散了。
纹画着奇异图纹的符咒漂浮起,于各个精准方位上连接成阵法。
阵法严严实实地覆照住了小镇的一角,庇佑着暂且休整的修士们。
虽然方圆万里都没看到魔物侵入迹象,但是出于万全考虑,在大军停歇之后,阵法也跟着构建完成。
也渡倒是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吩咐我,不过我却十分自觉,已前往暂时组建起来的伤营。
第 345 章 好兄弟,捅一刀
白玉般细腻苍白的指尖,搭在青筋拢起的手臂上。我探查着他体内激荡灵气,指尖又往内推进一寸。眼前人劲实肌肉在那一瞬间暴起,他似乎血液都要在顷刻之间迸发出来,皮肤更是发红发烫,十分怪异。
“你……”
我蹙着眉,总觉得对方的伤势不那么简单。
偷情是天理不容的大事,就算舟家和林家定了亲,尚未嫁娶,裁断也不在舟家手里。徐承安思索好一会儿,喊了村里几个老人一同商量,又问过舟铁山和苗秋莲意思,最后发了话,林家赔舟家五两银子并一亩水田一亩旱田,当场写契画押,至于林成一家,限十五日内离开小河村。
一切办妥后,徐承安走了,让村里人都散了,林家慌里慌张关上院门,总算隔绝了那些目光。
苗秋莲骂骂够了,哭也哭够了,这门亲事就此作废,回到家便歇下了,睡前让张春花和李月好生照看舟多慈,给洗脸换衣裳。
庄家村子素来没什么趣事异闻,今日这么一闹,许多人嘴里都谈论,爱听热闹的人不少,唯独没人去的山脚下一处破院子里清冷安静。
舟多慈没想到是这样,怪不得他娘不大和裴家来往,糟心事确实多了些,既说起这个,他好奇问道:“那裴解意破相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完看向竹哥儿,道:“这话不许跟人乱讲。”
“我知道。”舟慈竹鼓起脸颊有点气愤,他又不是多嘴多舌的。
见状,狗儿笑着轻拍一下他脑袋再没言语。镰刀磨得亮又快,他弯腰割了几把,汗水不断滴落在地,如此热意,恨不得早些回家沐浴洗发,才能得一点清凉,抬头就发现前面的狗儿已经打了赤膊。
乡下汉子天热时干重活常有打赤膊的,未出阁的双儿和姑娘,还有脸皮薄的年轻媳妇、夫郎,若是看见了每每要避开,虽有些无礼,但实在太热,舟多慈看弟弟能凉快些,恨不得自己也是个汉子。
“狗儿,快穿上褂子,仔细背上晒脱皮。”苗秋莲喊道。
舟慈瑜热得眼睛都睁不开,说:“娘,没事。”
“什么没事,忘了去年晒成那样?”苗秋莲没依他。
闻言,狗儿只得把没有衣袖的小褂套在身上。
竹哥儿跟在他们后面捆扎,他已经十岁,虽然小,但和村里大部分同龄人一样,已经是家中劳力,一捆捆麦子扎好,攒多一些,他爹就会抱到板车上,拉一车回家去。
良田黄土,几乎每一块土地都有人在其中忙碌,疲惫挡不住丰收的喜悦。
赶在天黑前,舟多慈用扁担挑了两捆麦子,提着饭篮子往家里赶,该回去做饭了,竹哥儿背了一筐麦穗拎着空瓦罐跟在他旁边。
傍晚太阳即将落下去,总算没那么热了,还有几丝凉风吹来,让人顿觉轻快。
还没进村子,从另一条土路上走来个又高又瘦的汉子,舟多慈一抬眼,就看见裴解意挑着两大捆麦子,手里拎个水瓦罐。
不知是不是晒的,裴解意左脸上那条狰狞长疤看起来有点发红,再加上他汗流浃背,热到眉头皱起,薄唇也不自觉抿着,一脸不好惹的模样。
这是竹哥儿头一次和他打照面,仰起脸就吓了一跳,那疤痕确实丑陋,直接让人破了相,再一个,他瞧见伤疤贯穿眼皮,心里一阵后怕,他自己摸过自己眼皮,那里的皮肉很薄,平时不小心戳一下都觉得疼,能划出这么深一条疤,要是一个不留意,恐怕眼睛也要瞎了。
舟多慈下意识慢了一步,等裴解意先一步进了村子,才和竹哥儿往里走。
他家割麦子是从昨天开始的,短短两天累得够呛,连竹哥儿都没力气说话。
村里到处都是麦秸的味道,眼下比平时做饭晚了些,但多数人家都是这会儿才冒起炊烟。
闻到别人家炒菜香气后,舟多慈脚下越发匆忙,他家在村后,要比别人多走几步路。
而前面裴解意腿长走得快,已经离了好一截距离。
听他娘说,裴解意比他们住的还后,要穿过村后那片小树林才能到,山脚下有一小片开阔地,那里还有以前村里几户人家的老屋,好些年没人住过,早已破败不堪,提起那里常叫做后山。
他之前还小的时候,贪玩去过那里,只有一户有院墙,余下的两三间小茅草屋要么塌了要么到处漏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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