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60-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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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和舟知晏身世的猜测,真闹开了,脸上难堪的未必就是他。

    但他没有。

    不是出于懂我的人不需要我解释这种矫情的理由,而是觉得没必要。

    “以前别人总说我欠了谁的,我出生在这世上,就欠了我父母的生恩,李家人养了我,我又欠了他们的养恩,我去到华弥仙境,每每得到什么,这种强调就更无处不在了……好像我生来就是欠债的一样。”

    宋星苒心说这什么狗屁逻辑。

    但他也听懂了舟多慈的意思。

    不是他时时刻刻想着要报答别人,而是别人时时刻刻在强调他的亏欠。

    久而久之,他就不得不在意这些事了。

    别人给他什么,他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又欠了别人的。

    舟多慈说:“我做错了事,导致了不好的结果,我就承担这个后果。他们说我欠了谁的,我就还给他们。”

    “生恩,养恩,还有其他,还干净了我就走,彼此再无瓜葛。”

    “那些东西,就算棠溪聿风不说,我也不会要,拿了就和他们牵扯不清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关系。”

    舟多慈说:“我知道把我的惨况摊开可以让我过得更好,但是前辈,这不可能。”

    “我永远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我愿意站着死——”

    宋星苒点评:“你脑子坏掉了。”

    ——玄霜峰。

    爬上最后一级台阶,裴解意抬头看向面前的宫殿。

    居所和峰名相得益彰,除了居所后有一抹翠绿竹林点缀,再无别的装饰,显得空荡而寂静。

    宫殿前的小厮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裴解意,连忙跑过来:“仙尊你总算回来了!这两天峰上……”

    说到一半,才发现裴解意身后还站了个人。

    小厮探出头,看清是舟多慈后眉毛瞬间皱成一团:“你怎么在这儿?”

    裴解意脚步未停,径直踏过门槛:“把金疮药和绷带找出来,我记得你会包扎。”

    虽然看文慢,但这些细节他还是记得的。

    命令不能拒绝,小厮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舟多慈一眼,转身到宫殿内去找药和绷带了。

    裴解意转头,对着仍站在宫殿外的舟多慈道:“先进来吧,伤口越早处理越不容易留疤。”        殿外日光大好,照在舟多慈身上却更显得他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刮倒。

    舟多慈走进殿内,裴解意环视一圈,指向内室:“先进去,等会儿让他给你上药。”

    内室不大,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几并两把椅子。阳光透过木窗洒在桌面上,衬得花瓶里那根枯枝更加萧瑟。

    舟多慈坐到床上,垂眸盯着地面,没有一点儿要和裴解意交流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小厮臭着脸抱着一堆金疮药和绷带走进内室,伸手要递给舟多慈:“我还有事,你自己包扎。”

    语气硬邦邦的,就跟舟多慈欠了他钱一样。

    裴解意:草。

    他从小厮手中接过瓶瓶罐罐一大堆东西:“他身上有伤,不便给自己上药,你先去忙你的。”

    小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仙尊……!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裴解意从善如流:“那你来。”

    纵使最中心的那人比起其他人几乎称得上壮实和强健的身形,几乎算是清癯而孱弱的,像是少年人一般的修长身体,也遮掩着面容。但众所知之,力量并不从体型上体现,那人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运筹帷幄的决断感,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地位。

    还有人觉得,那身形实在是很像——失踪的那位。

    第 369 章   已补全

    盘踞在一座山头的魔物被皆尽斩杀。

    泼天落下的血雨将松散土地浸泡成诡异的暗红色,植株万物不生,一片荒寂。

    几成死地。

    我站在众人簇拥当中,从山头往下看了一眼。面上无波无澜,只是那双眼更似浮起一层雾似的,将情绪都遮掩干净。

    但这怎么可能呢?

    他喃喃:“小慈?”

    舟多慈眼睛弯起,轻松道:“不呢。”

    “什么?”

    “我说,我不会去救他的。”

    棠溪聿风脸色一变,不解地问:“为什么?”他想了想,试探道:“是因为我和他太亲密了,你……不喜欢?”

    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恼。

    欢喜的是小慈在乎他,苦恼的是他把知晏当弟弟,知晏显而易见不喜欢小慈,现在小慈也……要怎么才能让这两人和平共处呢?

    “师兄的自我感觉不错,”舟多慈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笑意盈然地摇摇头,“不过猜错了。”

    舟多慈在心里问:“前辈,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一段记忆装进别人脑子里吗?”

    宋星苒:“有是有,你要做什么?”

    “您可以教我吗,我想送他份礼物。”

    宋星苒犹豫了下。

    他感觉舟多慈这种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和他平日里的性格截然不同,包括刚才那个笑。

    他都没看过舟多慈这样笑。

    其实舟多慈不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状态。

    舟多慈前世杀舟知晏的时候、刚重生的时候、乃至于突破金丹的时候,都有过这种预兆。

    只是平日里并不会表现出来,所以没人注意。

    但棠溪聿风倒在他面前的刹那,舟多慈不可抑制地被勾起了曾经不堪的记忆——只不过,在那时候,狼狈地倒在地上的人是他。

    彼时棠溪聿风站在舟知晏身前,一手护着舟知晏,一手持剑,剑身向外。

    那是一个保护的姿势。

    棠溪聿风满目不可置信,痛心疾首地质问他,“你怎么能因为一点小矛盾就对自己的同门出手,要不是我碰巧路过,知晏是不是就会死在你手里?”

    “你就嫉恨他,嫉恨到了这样的地步?”

    舟多慈抹去唇角的血,站起身来。

    他的肩膀被刺穿,鲜血染红了衣襟,保持着冷静,解释了第二遍:“我见到他给母亲下毒,才会对他出手。”

    棠溪聿风怎么可能会信:“你何必编这种理由,我和知晏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

    舟多慈沉默了。

    后面棠溪聿风说的话他都没去听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记得后来,他被追杀得几度濒死,心中恶念扩大,对前来追杀的人再不留手。

    死在他手中的人逐渐变多之后。

    棠溪聿风在和平安宁的华弥仙境中给舟知晏筹办生辰宴,当着前去道贺的人感叹:

    “他一再知错再错,我也没有办法再维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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