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80-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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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和龌龊心思又来自于谁?

    下毒手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亲儿子,李终程的亲哥哥。

    就算没有他,舟知晏也不会放过他们。

    他们是血亲,是亲父亲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是他并非舟家亲生子的铁证。

    舟知晏这样费尽心机抢夺他的一切,妄图成为新的天道之子,气运加身,必不会放过这一家人,哪怕是为了抹去自己不堪的出生,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们从世界上消失。

    在舟知晏心里,李家就是他人生的“污点”。

    “长老认出这是谁了吗?”舟多慈道。

    抚崧额角冒出微汗:“本座……”

    “舟十六。”舟多慈道,“华弥仙境舟家少爷舟知晏的贴身侍卫之一,我说的没错吧?”

    舟十六瞳孔微震。

    他下巴脱臼,努力收了好几次都没能恢复,剑就在脖子上,他也不敢伸手把自己下巴给合上,但还是难掩震惊,看舟多慈的视线更怪异了。

    玉佩、人皮面具、他的名字……这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些?

    抚崧也戒备地看着他:“你为何知道这些?”

    “您只需要回答,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被人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好狡辩的,抚崧本就不是会说谎之人,面色难堪地点头。

    舟多慈道:“既然如此,长老就带他回去审吧。”

    抚崧诧异。

    他就这么松口了?刚才不还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吗?

    不过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抚崧没有片刻耽搁,立刻带着人离开。

    不过片刻,就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舟多慈收回视线。

    他挑飞舟十六的面具,只是想让抚崧看清舟十六的脸,任他带舟十六离开,是因为接下来的话不方便他听到。

    他要给舟知晏埋一个隐患,却不想让华弥仙境这么快得知他的存在。

    院子里只剩下李家一家三口。

    李终程不敢当着抚崧的面出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就让人把他带走了,你没看到他想杀我们吗?”

    他又狐疑,“你该不会是和那人认识吧?”

    李家夫妇反应过来,斥责道:“老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李终程不服:“我说错了吗?那是他自己招来,又莫名其妙放走的人……对了,他刚才叫那人舟十六。”

    他抓住什么把柄似的,激动得脸微微涨红:“舟?和你一个姓?他……”

    舟多慈静静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每个日日夜夜。

    “你只是我们家的养子而已,是我父母收养了你,才能活下来,你要知恩图报,知道吗?”

    “你是养子,你就该供我读书。”

    “你怎么能和我抢东西呢?你要顺着我,要知道,我们家对你有大恩……”

    大恩?

    这么多年过去,所谓的大恩早已变得纸一样苍白脆弱,反而是要靠着他才能把这个家维持下去。

    李终程年岁越大,就越感觉到这种“失控”,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舟多慈踩到他头上。

    他急切地想要找到新的“把柄”,以此来让兄长对他千依百顺。

    此刻找到了,可不就兴奋得脸都红了。

    舟多慈有些疲惫。

    他过去从没想过弟弟说这些话的目的,毕竟这些话,虽然刺耳,但都是实话,直到……

    直到李终程把已故多年的父母从土里挖出来,赤裸裸地摆放在霄鹤大殿上,供众人随意打量。

    那白骨上还沾着土,伶仃一把,就为了让他在愧疚下闭上嘴,认了这个罪。

    李终程说他一心只想着荣华富贵,抛弃幼弟,先不论李终程还算不算得上幼,他当初离开时,是把李终程的前程安排好了的。

    李终程口口声声那是他家,让他滚出去。

    他只得离开,后来历练有了收获,曾经回来过一次。

    远远见到昔日故人那一刻,舟多慈险些没认出人。

    他离开后,弟弟失了父母,又没有谋生能力,过的一天比一天凄惨,直直饿得皮包骨头,在街头捡菜叶吃。

    舟多慈记得弟弟不愿意见他,又念着李终程和镇上的舅舅家关系一向好,变卖了身上的灵宝,把弟弟托付给了他们。

    足有万两黄金,他怕人心隔肚皮,只给了舅舅家三千两,剩下的全在李终程身上。

    这笔钱,别说读书,保他在凡间安稳一生都足够了。

    舟多慈声线微哑,仿佛舟间晨雾。

    “追杀你的那人,和我没关系,但是和你有关系——舟知晏是你的亲哥哥。”

    李终程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瞳孔放大,“什么?”

    “你曾经有个哥哥,十八年前,有人来到云镇,找到了你的父母——”

    十八年前,仙魔大战。

    沁华夫人战场产子,奄奄一息,几度濒临死亡。

    彼时华羽仙尊不在,仇家趁乱抢走她的孩子,送到了这户农户家中。

    仇家恨极了舟家,又奈何舟家不得,只能用这种手段报复,把他送到这户人家,便是看中了这户农户家贫,想毁了他前途,让舟家夫妇生不如死。

    而且,为了让他更为艰难,仇家更是对这对夫妻坦言,自己就是为了报复这个孩子的家族,才会抱走他们的孩子。

    他本是想让这对夫妻忍受骨肉分离之痛,怨恨于舟多慈。

    可谁知这对夫妻虽清贫,却也不傻。

    这天上掉下来的儿子一身细皮嫩肉,一岁便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及到五岁,只一根随手折来的树枝,便能把村里的猎户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怎么看都绝非慈常人家的孩子。

    这样的人家丢了孩子,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必然会大张旗鼓地慈找。

    那黑衣人一副鬼祟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怕是为了避祸,也不敢就这样让别人平白丢了个孩子。

    十有八九,是把他们的孩子顶了上去。

    没有任何人应当理所当然地被牺牲。

    所以哪怕这些负罪感绝不应该由小公子来背负,他还是选择做那个被动的决策者。

    首领说不出话,他只能用力地点头,潦草又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才结结巴巴地说:“您、您不用这样请求,我们愿意的,我们的宿命就是和魔物抗争啊,一代一代下来,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这样的牺牲一如既往,令人习惯得甚至算不上什么牺牲。

    他的话又突兀地停住了,因为此时,眼前的小公子眼睑有些泛红,片刻后微偏开了头。

    首领不敢出声,像是怕惊扰到倒映在水中、触手可及的月那样,小心翼翼的。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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