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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进城打工后揣崽了》 80-84(第4/8页)
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回想起今天白天和顾琅不分场合的到处亲吻,就尴尬的揪着被子脚趾都扣了起来,一会儿又摸摸自己的嘴巴,心脏就像是泡在了蜂蜜里,空气都弥漫着甜味儿。
“啊啊啊……”
荀遇崩溃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睡不着。”
也没有跟他说谈恋爱还有这种副作用呢,平常他可是沾床就能睡着的。
荀遇翻身打滚抓被子变化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终于在零点钟声敲响时睡了过去。
不过梦里他睡得并不安稳,在短短一个小时之间做了七八个梦,梦的乱七八糟,什么也记不住。
到了后半夜,他的梦终于少了点,荀遇终于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荀遇醒的很早,才凌晨四点,他就完完全全清醒且睡不着觉了。
荀遇喜欢赖床,但大多数不是赖床睡觉,而是赖在床上玩手机,可今天玩手机时,他总会莫名其妙的想顾琅在干什么。
可恶,顾琅给他下蛊了吗?
荀遇扔掉手机,头一次没有赖床迅速起床,凌晨四点天都没亮,院子里的大公鸡都还没开始鸡鸣。
他闲的无聊,甚至想直接钻到荀年年的房间里和他们俩一起再睡个回笼觉。可惜荀年年的床是个单人床,没办法再塞进去一个大人。
荀遇没有目的地走下楼,像个鬼魂似的溜达,他走到院子里,趁着不太亮的月光,荀遇模模糊糊的看着院子,总感觉院子里干净了很多。
比如现在他踩的这个地方,以前铺了满地的石榴花,荀遇还没来得及扫去,现在却没有了。
荀遇打开手机手电筒,从自己脚下的一块地一直找到了附近了鸡圈里,鸡圈下面原本一层鸡屎,现在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鸡屎残留。
除此之外,荀遇再朝前几步,那菜地也被人翻了一遍土。
荀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这是田螺姑娘来过了吗?”
把他需要干的事情都帮他干过。
他说完这句话,手电筒沿着菜地照射过去,在菜地边上照到了一个躺椅,躺椅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那熟悉的穿着,熟悉的身形,这不就是顾琅吗?
他不在屋内和小崽子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
荀遇的灯光刺眼,顾琅本就是闭眼小憩,此时很快发现他,他逆光看到有人过来,从那模模糊糊的身影中首先闻到了荀遇的味道:
“千千?”
“嗯。”荀遇朝他走过来,眼尖看到了他躺椅边上的锄头,震惊问:
“顾琅,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顾琅点点头:“嗯,睡不着,想着做一点事情消磨一下精力。”
结果更睡不着了。
原来真的顾琅,从来没有什么田螺姑娘,只有一个顾·田螺·琅。
听到他的话,荀遇也是猛猛点了点头:“你也睡不着啊?我也是,我竟然凌晨四点就醒了。”
“差不多。”顾琅补充:“我是根本没有睡。”
晚上睡不着偷偷从屋内跑出来,幸好年年睡得死,才没有把小崽子吵醒。
“你没睡觉!”
顾琅揉了揉眉心,那里又在发紧,他道:“嗯,睡不着。”
吃了药也不管用。
“那怎么能行。”荀遇看着他好像又有点头疼,连忙凑近他问:“是不是又头疼了?”
“还好。”顾琅道。
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大部分人熬夜之后都会头疼吧。
荀遇却觉得问题很大,他拂开顾琅的手,将手指放到他的眉心帮他按压:
“我来给你按,你快睡会儿吧。”
他的力道适中,按在顾琅的眉心非常的舒服,舒服到顾琅真就想任由荀遇给自己按头了。
可他还记得荀遇的话,他说也,顾琅问:“你也失眠了?”
“对呀,我兴奋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和你亲,怎么睡都睡不着,这么一想就停不下,我十二点才睡着。”
顾琅:“……”
荀遇也才不过睡了四个小时,荀遇给顾琅按着时,手腕突然被顾琅拉住,顾琅直接拉着他将他一起放到躺椅上。
荀遇整个身体完完全全的趴到了顾琅的身上。
顾琅:“别按了,睡回笼觉。”
荀遇正好枕着他的胸膛,笑道:“你这里好软,正好当枕头。”
夜里还很凉,荀遇就穿了件单薄的外衣,顾琅将自己刚才干活时脱下的外套直接盖到了荀遇的头上,将他蒙的个严严实实才道:
荀遇从衣服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顾琅,就是很软嘛,怎么还不让我说了。”
顾琅:“……闭嘴,睡觉。”
“哎呀,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身材多好,别人想练都练不成这样呢。”
顾琅果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荀遇伸出手紧紧的抱住顾琅的腰,美美闭上了眼睛。
其实在这椅子上睡觉并不如在自己的床上睡觉舒服,但荀遇就是很快睡着了。
顾琅轻轻排着他的后背,在荀遇睡着不久后,很快也陷入了睡眠。
——
早上工作人员起床,本来节目组早上直播时只是直播一些准备工作,今天却发现一件大新闻。
这荀遇和顾琅没在房间睡觉,怎么在院子里就直接睡觉了。
有个女工作人员笑着问肖旭:“你说他们俩是不是真的一对啊,平常真的好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旭眯起了眼睛,他紧紧盯着荀遇所在的躺椅,昨天晚上,他明明是盯着荀遇自己一个人走进房间里的,顾琅那家伙明明和小崽子一起睡,今天怎么回事?
其他工作人员没有这么深的心思,他们很懂得直播效果,也不直播准备工作了,直接对着荀遇和顾琅两个人拍。
[哇趣蛙趣。]
[那是千浔和顾琅吧。]
顾琅在有人出来时其实就醒了过来,看到摄像机拍摄过来,他微微皱起眉,朝着摄像机露出一个警告的神色。
摄像机迅速将摄像机镜头下移,只露出了顾琅的上半身。
明明镜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顾琅的上半身和蒙着头连脸都看不清的荀遇,可很多早上过来的观众已经兴奋起来:
[不要遮不要遮!好东西要分享给大家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这我可要开始造谣了。]
[我不管,这姿势这时间,很难不多想啊。]
荀遇被蒙着头,呼吸变得闷闷的,他有点不舒服的哼唧:“大狼,掀开点,我不舒服。”
面对镜头,顾琅一点也不想掀开,但又不能让荀遇闷着,他就只给荀遇鼻子那块露出了一个小口子,可以让他自由呼吸。
可荀遇还是觉得不是,他在顾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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