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三十: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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梏,转身抱住他。

    “想到床上去。”

    太太提出要求,丈夫当然要尽力满足。

    路文初再次将人抱起来,转身进了卧室内部。

    朝南的卧室,光线极好,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帘大大敞着,但是不要紧,外面也是属于这一整栋别墅的大院子。

    卧室的床很大,也很软,洁白的颜色,女人光裸的身体陷入其中,明媚的阳光从玻璃外面照进来,正照在她的皮肤间,美极了。

    路文初一手支在太太的脸侧,一手情不自禁地触到那只钻石小鸟,将其摆到正中间,看着它随着呼吸的起伏,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样子。

    汗水交融,温度升高。

    姜幸雨仿佛灵魂出窍,抬起的眼望着悬在上方的人影,逐渐涣散。

    她忍不住抬手,将头顶柔软的枕头拉下来一些,盖住自己的眼睛。

    视线变暗,直到什么也看不见,其他感官被骤然放大。

    她任由自己的思绪开始飘荡,朦胧中,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已经模糊,昨夜不该有的梦境,与正在发生的一切交叠在一起。

    那股酸意,终于悄然透出些隐秘的甘甜。

    天色逐渐变暗,橙金的晚霞笼罩下来,整个世界都仿佛在燃烧,烧得最后的花火都化为灰烬,湮灭在黑暗中。

    卧室里的温度也渐归于平稳。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姜幸雨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玻璃外的晚霞,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可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某个部分,已经跨过了某一道红线。

    所以,是这种感觉吗?

    将来有一天,路文初要追求的婚姻之外的刺激,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不,真实会比幻想更刺激,更让人欲罢不能吧?

    她是不是要开始对自己丈夫可能即将到来的出轨,感到理解和赞同?毕竟,连她自己都可能抵挡不住诱惑啊。

    好像真的不可避免。

    她没有任何可以束缚住伴侣的筹码。

    利益关系上,明显她父亲对路家依附得更多,她几乎可以想见,如果她和路文初的关系真的出现大问题,父亲会多么恼火,除了最开始帮她说路文初两句,后面便是想尽办法让她忍气吞声。

    至于母亲,大概是老生常谈,不但要让她想尽办法留住变心的丈夫,还要劝她尽早生个孩子,稳住自己的地位。

    对他们来说,孩子用来稳定婚姻关系的。

    感情上,她更是毫无胜算,路文初根本不爱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对路文初也没多少感情,这场半推半就的婚姻,本就不是她期待的,将来真正面对那一天的时候,应该不会太过痛苦吧。

    真的要这样过下去吗?像她见过的许多女人那样,忍耐再忍耐,直到学会跟自己和解。

    可是她好像不太甘心。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姜幸雨回过神来,摘了项链,随手拿了块毯子裹着自己,起身去了衣帽间。

    地板上还堆着几件乱七八糟的衣服,她弯下腰,一手拢着毯子,一手从毯子底下伸出去,收拾残局。

    虽然知道陈驰不会再来了,但她还是决定把这儿的凌乱处理一下。

    男人的衣服完好无损,被她丢进脏衣篮,当她的手伸向自己的那两条裙子时,浴室的门也开了。

    潮湿的水汽涌出来,男人裹着浴巾出来,看了弯腰的太太一眼。

    “一会儿让服务员进来打扫就行了。”他从架子上重新抽了一条毛巾,擦着还有些潮湿的头发,随口道。

    他习惯了一切都有别人代劳,家里有住家的佣人,酒店自然有服务员。

    “顺手而已。”姜幸雨低着头,轻声回答,与此同时,指尖触到埋在裙子之间的坚硬物体,冰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她没把镯子拿出来,而是连带着囫囵捧起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转身进入浴室。

    路文初又看一眼她的背影,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卧室。

    裙子自然不能再穿,她关了门,将毯子随意丢下,碎裂的裙子丢进垃圾桶,只剩下最后那一只镯子,静静躺在她的手心。

    周遭水汽涌动,很快将青铜材质的表面包裹住,本就不甚闪亮的镯子越发显得黯淡,好像失了光泽。

    姜幸雨将手心抬高些,握住不规则的形状,指尖顺着叶片一点点摩挲过去。

    一片小小的凹凸,不是属于植物造型的纹路,倒像是另外刻了什么东西上去。

    她将镯子翻过来,拇指擦去上面的水痕,凑近眼前,仔细端详。

    圆环形态的正中,贴近手腕皮肤的那一侧,刻了几个小小的花体字母。

    Goddes.

    女神。

    第20章 泳池 野花们上场。

    姜幸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 路文初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等她。

    成熟英俊的男人,穿着不同以往正装的休闲衬衣, 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大约欲望得到了满足,男人显得心情不错,看到太太裹着浴巾出来,便主动起身, 拿起毛巾和吹风机, 帮太太吹头发。

    这是对太太的尊重,也是男人该做的。

    姜幸雨也没拒绝,就这么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 任由路文初摆弄她的头发。

    他不是什么网络上流行的没情趣的“大直男”,相反,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他, 有着刻进骨子里的绅士感,更有着上层“浪子”们标配的丰富情史——倒不是外人以为的滥情、滥交,只是有过众多女朋友而已。

    这些,姜幸雨不是不知道。

    他的那些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都不长,少则两三周, 多则三五个月半年,最长的也不超过一年。所以,姜幸雨刚开始和路文初交往的时候,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在父母的要求下,试着接触。

    那时,她还在为了拿到博士学位而努力,大部分的经历都放在学业上, 没留意和路文初的进展,直到两人按部就班地约会,从牵手、接吻,到上床,再到后来恋爱时间超过一年,圈子里开始有传言,说路家这位继承人似乎终于要“浪子回头”了,她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浪子回头,一个很好听,甚至带着点浪漫的说法,也曾让她有一段时间的迷失。

    她也是个俗人,面对别人的各种追捧、羡慕,做不到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结果呢?

    如果故事在结婚时结束,那一定是美好动人的童话故事。可那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婚后漫长的生活,才是真正要面对的现实。

    “回去之后陪你买衣服,”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边轻轻拨弄她还有两分潮湿的长发,一边在她耳后吻一下,“买十件,赔给你,好不好?”

    他在说今天被撕坏的两条裙子。

    姜幸雨笑了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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