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家的小夫郎: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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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你的。”

    “这是你的东西。”

    林竹犹豫道:“我若是卖了,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啊,”江清淮摇头,“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林竹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想卖。”

    “嗯。”

    林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喜服。

    “喜服也想卖吗?”

    林竹点点头,“咱们的喜服做工很好的,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了。”

    其实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毕竟过日子不容易,都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文花。

    “也好,你决定就行。”

    林竹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吃点东西吧。”

    “嗯。”

    江清淮没坐多久就又出去了,外头已经开席,他被拉着喝酒去了。

    外头热热闹闹,林竹一个人也不无聊,他有好东西吃。

    周红花给他留了好些肉和菜,肉一看就是挑拣出来的,肥瘦相间,香的不得了。

    大半碗肉上面盖着辣菘菜,堆得都冒尖了。

    另一碗也有菜,底下是白饭。

    今日人多,一大锅米饭里大半都是杂米,白米很少,周红花虽然大方,但全做白米那也是不可能的。

    村里好些人家办喜事都喝稀粥呢。

    但林竹这一碗一粒杂米都没有。

    林竹吃着软软糯糯的白米饭,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第29章 第 29 章 你是不是不会?

    天色刚黑, 吃席的人就都散了。

    外面丁零当啷的开始收拾碗筷了,林竹在屋里坐不住,干脆出去帮忙。

    周红花今日脸都笑酸了,但这会儿脸上依旧挂着笑, “竹子, 你咋出来了呢?”

    林竹也冲她笑了一下, “没人了,我出来做事。”

    “不用你,”周红花摆手,“你是新娘子, 新娘子今日要待在新房里的。”

    林竹有点犹豫。

    直到江清淮叫他回去他才乖乖地走了。

    夜深人静, 两个身穿喜服的人并排坐在床沿, 一个低着头, 一个偷偷拿余光暼身边的人。

    江清淮正要说什么,林竹突然小小地打了个饱嗝, 屋里暧昧又尴尬的气氛顿时被冲散了不少。

    林竹懊恼道:“我方才吃了好些。”

    江清淮给他端的吃食太多了,他吃不完又不好剩下叫别人吃,于是就全给吃完了。

    江清淮笑了一声,“吃多了可不好马上睡, 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吧。”

    林竹一下子涨红了脸,“什, 什么?”

    江清淮一点点凑近,林竹的脸一寸寸变得更红, 眼看着他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江清淮只得换了个正经的语气道:“自然是替你瞧瞧脚上的伤啊。”

    林竹一愣。

    江清淮往下看了一眼:“这几日也没问你,给你的药都擦了吗?”

    林竹下意识答,“擦了。”

    “把鞋袜脱了我瞧一眼。”

    林竹以为自己刚才又被骗了, 气鼓鼓地把脚往回一缩,“不用瞧,已经好了。”

    江清淮:“……”

    其实他就是想寻个由头,毕竟洞房花烛夜,直接吹灯脱衣裳也显得有些粗鲁吧。

    而且林竹胆子也挺小的。

    但是好像搞砸了。

    江清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就早些歇息吧。”

    林竹却没动,半晌,他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不是不,不会啊?”

    说完这话,林竹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床底下去。

    白日里周麦子和张小羊同他说,他们毕竟是哥儿,比不得女子,若男人不懂,那自己就得主动些。

    周麦子还说男人都是愣头青,他当时就是自个儿脱的衣裳,这事他到现在都还时常拿出来取笑他男人。

    林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周麦子说的那些话他光是听着就脸红耳赤,若真去做,他怕是自个儿先炸开了。

    比如刚才,他才问了一句话就已经不敢看江清淮了。

    江清淮先是一愣,而后便觉有些好笑,故意道:“那你呢,你是不是都学会了?”

    林竹傻眼,他怎么不按照说好的来呀?

    张小羊明明说,只要他问了那句,男人肯定会不服气,之后的事情就不必他操心了。

    可江清淮完全没有,他还反过来问他。

    他,他也不会。

    周麦子说,只要脱了衣裳男人就懂了,他要先把衣裳脱了吗?

    江清淮忍了这半天也差不多了,他起身过去干脆利落地吹熄了红烛,屋里霎时陷入了黑暗。

    林竹偷摸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就落入了一个暖融融的怀抱。

    “别动,不然喜服要撕坏的,你不是还要卖吗?”

    林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可是喜服,撕坏了就毁了,哪怕补起来人家也会嫌的。

    江清淮凑到他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暧昧道:“你忘了吗,我是大夫,对人体最熟悉不过了。”

    像是身体力行践行自己的话,江清淮轻轻几个动作,林竹就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躺在他怀里急喘气了。

    *

    翌日林竹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窗子被打开,带着暖意的风缓缓地吹进来,让人无端便高兴起来。

    林竹倏地坐起,然后又因腰腿酸软倒了回去。

    身上很清爽,江清淮应该已经替他擦洗过了。

    周红花就在外面剁草,听见动静便站起身,从窗子看进来,“竹子,你别忙着起身,家里没什么事儿,你再歇会儿。”

    林竹涨红了脸,“我,我不歇了。”

    周红花笑眯眯地看着他,“阿淮一早就出去了,估摸着怕你不好意思。”

    林竹低着头嗯了一声。

    “哦对了,药炉里温着药,阿淮叫你起身以后先喝一碗。”

    林竹面露疑惑,“为啥喝药?”

    他第一反应是脚上的伤,可昨晚他没撒谎,确实已经好了。

    等对上周红花揶揄的眼神后,他才猛然回味过来,刚刚降了些温的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

    周红花不逗他了,正经道:“阿淮说不喝药的话容易发热,叫我盯着你一定要喝了才行。”

    “……哦。”

    用过早食,林竹便回屋把他和江清淮的喜服收拾好,连带着那块红盖头一道叠好放在床上,等着张小羊过来。

    刚弄好,周红花就进来了。

    她往床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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