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家的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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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阿淮究竟是何时听见了这些。

    县太爷眯起眼,眸光冷冷地审视着林立根和王冬翠。

    “林立根,你可有话说?”

    “大人,他在胡说八道,什么把人推到河里淹死,我没干过。”

    他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句,“他们敢告他们的老子,是不孝,是大逆不道。”

    江清淮侧头瞪着林立根,怒道:“林立根,你为何要残忍杀害我娘,老歪叔分明开出了药方,你前头分明卖了我娘的银簪子,为何不给她抓药?”

    卖簪子是江清淮猜的,还是给林竹买银镯子那回,林竹无意中嘟囔了一句,说他娘也有根银簪子,出嫁的时候带过来的,病的时候还说过以后要留给他,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就找不见了。

    林竹大概以为是弄丢了,语气里满是可惜和自责。

    林立根跳起来反驳,“什么药方,什么银簪子,我不晓得,你不要胡说八道!”

    江清淮转头再次伏低身子,“请大人传唤证人。”

    林立根惊得瞪直了眼,“什么证人?”

    “传。”

    第一个证人是老歪叔,他跪下后就道:“禀大人,草民当年的确为林立根的屋里人诊过病,也的确说过能治,还给开了药方子,但当时林立根没抓药就走了,草民以为他要去别处抓药,也没在意此事,可没过多久便听说人死了。”

    第二个证人是当年撮合林立根和王冬翠的媒婆,“……当时林立根一下子拿出了一两银子,我心里也觉奇怪,还想着他平日里也不是勤快的人,怎么一下子拿得出这么多……”

    两个证人一一退下了。

    县太爷问林立根,“林立根,一两银子可是卖林竹他娘的嫁妆而来?说实话。”

    林立根急切道:“大人,他们大逆不道。”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到底是不是?”

    “……是。”

    “手头既然宽裕,为何不给人治病?”

    “那,那银子都给她当了彩礼了,哪里还有多余的。”

    正待要询问王冬翠,王冬翠突然扑到林立根身上撕打,“你敢骗我,卖了一两银子,居然骗我只有三百文,你……”

    两个衙役赶紧过去把她拉开。

    林立根赶紧改口,“当初给了她家三百文,余下的也都在那几年里头花光了,到那个婆娘死的时候的确拿不出来了。”

    说着他瞪了王冬翠一眼,“还敢撕扯,不都是被你这个败家娘们给花了么?”

    王冬翠气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晕厥过去。

    眼看着这案子今日是判不清楚了,县太爷只好宣布退堂。

    从县衙里头出来,卞老四对江清淮和林竹说:“别担心,有我们在,不怕他们不招。”

    江清淮笑着点头,“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等案子了结,我们好好喝一顿。”

    “这是当然,我可要最好的酒。”

    “没问题。”

    等卞老四三人离开后,林竹问江清淮,“阿淮,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是啊,走吧。”

    “阿淮,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是说王冬翠虐待你的事?”

    林竹点点头。

    江清淮便把自己偷听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

    林竹惊讶,“原来这么早吗?”

    阿淮居然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

    他猛然想起了那十大板子,赶忙停住脚步,“阿淮,别走了。”

    江清淮疑惑:“怎么?”

    “你的背,让我瞧瞧。”

    “哦,这个啊,没事儿,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只是瞧着吓人而已,其实一点儿也不重,根本没感觉。”

    林竹不动,固执道:“让我瞧一眼。”

    “好吧,”江清淮无奈道:“可是总不好在这里撩衣裳吧,等出了镇子好不好?”

    林竹转头看了一圈,发现人来人往的的确不合适,只能点了点头。

    等走出了南吉镇,他立刻拽着江清淮往一块大石后头走,江清淮自觉躲不过,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拽过去。

    撩衣裳的时候他也不肯老实,掀开一个小角试图蒙混过关,但林竹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板着小脸气鼓鼓地看着他。

    没办法,江清淮只能松了手,由着他把衣服全掀了上去。

    怕他受寒,林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放下了,但这一眼也足够叫他难受了。

    虽然没到皮开肉绽那么吓人,但淌出的血已经把里衣浸了个透,要不是眼下外裳穿的厚,都要渗到外头了。

    还说没感觉。

    江清淮理好衣裳,柔声哄他,“真的不疼,你还记得我做的那个药粉吗,回去一用就好了,疤痕都不会留下,比你先前受的轻多了。”

    林竹心疼的想哭,“人家县太爷都说了打我了,你为啥要揽过去?”

    江清淮板起脸,“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打,那还不如打死我算了。”

    “不许胡说。”

    “好好好,不说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爹娘在家里要急坏了。”

    林竹点点头,“嗯。”

    两人脚程比平日里慢一些,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老远就瞧见一缕一缕炊烟飘起,但周红花和江长顺哪有用晚食的心思,两人从送走江清淮和林竹后就一直守在村口,一刻也没离开过。

    原先还有不少人在这里闲话,这会儿已经都走了,只有他们两个。

    “他爹,阿淮可有说今日回不回来?”

    “没说,他哪儿说得准?”

    “倒也是,不会今日不回了吧,早知道就给他俩带一身换洗衣裳了。”

    正自责间,突然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来。

    起初周红花还不敢认,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江清淮喊了她一声。

    “娘,我们回来了。”

    “是阿淮和竹子,真的是他们。”

    两人立刻疾步奔过去,周红花扯着林竹,江长顺扯着江清淮,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检查。

    “可有挨板子?”

    “还顺利不,县太爷咋说的?”

    林竹低落道:“阿淮挨了板子。”

    周红花赶紧去看江清淮,她动作更直接,上来就掀衣裳,弄得江清淮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迈进了家门,周红花把院门一关,指着江清淮就道:“脱了。”

    江清淮:“……”

    “就在这儿?”

    “不在这儿在哪儿?”周红花都急死了,“屋里看不清。”

    江清淮跟前站着三个人,林竹,周红花,江长顺,身后则是刚刚跑出来的两个弟妹,一个个都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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