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落难垂耳兔养成病娇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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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尔。”

    黛尔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强忍着恶心抬起脸,就看到祭台上的女人慢慢转过头,在烈火中死死盯着她。

    “啊啊啊!”

    黛尔失声尖叫。

    那张脸太恐怖了,被烧焦的脸皮当着她的面缓缓剥落下来。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看清了女人的脸!单看五官轮廓,竟和她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去找!快去找!”

    又是这句话。

    那个几次三番出现在她生活里的疯女人也经常念叨这句话。

    到底要找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黛尔捂住脑袋,痛苦不已。

    就在这时,有人拍上了她的肩膀。

    黛尔转过头,真是想谁来谁,那个疯女人凭空出现在她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蓬头垢面,满身血腥。

    黛尔看着她身上被血浸透的衣裙,像是想到什么,霍然转头——

    那个扑向莉娜的人,穿的裙子和这个疯女人一模一样!

    所以……

    黛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瞧着疯女人那张被烧毁到无法辨认五官的脸,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眼前这个疯女人就是冲进火场里救莉娜的自己!?

    黛尔第二次惊声尖叫,终于摆脱了梦魇,她猛地睁开眼睛,呼吸凌乱。

    “老师?”

    莉娜的声音好温柔,黛尔望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只觉失而复得。

    她再也无法克制,直接将脸埋进莉娜的颈窝,“不要离开我。”

    滚烫的眼泪淌进领口里,莉娜先是一怔,而后眼中有狂喜翻涌,“我永远也不会离开老师的,老师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黛尔紧紧抱着她,在垂耳兔的怀抱里心如擂鼓,她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不会。”

    兔球的心跳好凌乱,黛尔感受到了她的激动,却再也没惊慌。

    爱我吧,莉娜,爱我,留在我身边,永远听我的话……

    好吗?

    黛尔在这场梦魇,或说这场创伤之后,再次对莉娜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欲。

    好像只有把莉娜抓在手里,禁锢在自己眼前,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莉娜被她的体温烫到了,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说:“老师,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黛尔声音闷闷的,“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会听话的。”莉娜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实在不行,您给我打条链子吧。”

    打条链子栓起来。

    “嗯……”黛尔片刻反应过来,抬起头问:“嗯?什么链子?”

    莉娜这段时间在书房里,正经书,不正经的书,都看了一箩筐。

    “没什么。”莉娜非常自然地帮黛尔擦去脸上的泪水,指腹停到了唇瓣附近,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像安抚,也像调情。

    黛尔虽然惊魂未定,但此刻却异常清醒。

    她不是不理智,是不愿再理智。

    莉娜的眼神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裹挟着原始的渴望,小兔子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黛尔眸光渐暗,也染上了欲色。

    莉娜靠得更近,两人几乎鼻息相闻。

    黛尔抖了一下,准备迎接她的亲吻。

    可莉娜却主动拉开了距离,没有更近一步。

    黛尔:?

    “您都出汗了,湿着不舒服,受凉了也不好,先去洗个澡吧。”莉娜抚过她鬓边的碎发,将坏意全都藏在驯顺乖巧的面具下,“我等您回来。”

    她是想亲,都快想疯了。

    但她不想现在就亲,她也要黛尔同样渴望她。

    一定要等到大家都变成色中饿鬼,在欲浪里相互撕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无间。

    莉娜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吻,她要的是黛尔这个人,要她的心。

    要她的全部!

    就算暂时的忍耐非常痛苦,那也值得。

    莉娜目送黛尔走进浴室,眸光愈发疯狂。

    手臂上被黛尔掐出来的淤青正在隐隐作痛,她垂眸看了一眼,不仅没上药,还摁住了淤青。

    使劲,再使劲。

    莉娜死死盯着浴室的门。

    好痛。

    但是也好爽。

    老师,你给的所有,我都很喜欢。

    我们就该永远纠缠。

    永远。

    ……

    庄园另一间屋子也没有熄灯。

    一只红狐狸不停乱窜,最终被女人逼到了墙角,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自己揪住自己的毛绒耳朵,说:“我错了!我再也不干危险的事情了!我错了——”

    奥茉凭空变出一根藤条。

    “迟了。”

    她撸起袖子,用藤条敲了敲床,说:“规矩你知道的,我数到三,你要是还没有趴好……”

    奥茉话还没说完,某只狐狸已经趴好了。

    赫尔金捂着屁股,“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好羞耻。

    “嗷——”

    ***

    劳工局在每个城市都有分局,除了招待区域是用砖瓦垒起的小楼,其余用铁丝网圈起来的地方,只有低矮的棚屋。

    和集中营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劳动时间更长。

    棚屋是用建筑废料和茅草搭建的,四面透风,顶上漏雨,饶是如此,里面依旧弥漫着一股臭气,酸馊的汗味是前调,立起来的破洞袜子为中调潮湿的霉味增添了几分刺激,倘若深吸一口气,还能感受到后调的腥臊……

    这里没有公厕,吃喝拉撒都在一处。

    狭窄的通道两侧是木板搭成的通铺,这些板材也是从废弃建筑里剥离的,上面坑洼不平,布满了油漆等污渍,被薄薄一层破布盖住,就成了“床”。

    一间屋子里,通常要睡四、五十人。

    被拼命压榨的人个个都眼眶深陷,肤色蜡黄,她们蜷缩在床上,数着时间等死。

    “都早点睡!”

    管教手里拎着铁棍,将本就破了个大洞的门板敲得邦邦响,狮吼一般的嗓门吓得所有人噤若寒蝉。

    棚屋里没有窗,好在板材之间有缝隙,但此刻屋外一片黑沉,夜色浓得像墨水,透不进一丝星光,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里夹着受不住疼的抽泣。

    压抑得要命。

    “明天谁要是起不来!看我怎么收拾!”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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